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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仓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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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最后…他到底会,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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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叠叠牢牢困死,悲悲戚戚依托结局辨认,无法将饮鸠止渴的话行进下去使其变得更加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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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苦惶惧满嘴獠牙的兽。
亲亲热热的交谈,语气柔软,心底喜悦。
手指试探。小心,紧张,不安。缓缓容忍。
猩红的血被封存在饮恨的瞳孔里。缚上结界,然后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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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离开。何来强求回头的归期。”
“放下,谈何易事。可化解的岂非一句莫强求。”
喜欢的人。随意抛开光耀时时充满热切的询问,“真的么,真的么?”字字暖意填入空旷荒芜的心。难得欢悦的庆幸身边可以随时享有拥抱,而常常得不到回应的许多絮叨,许多的飘忽,许多的深黯,自然而然也覆盖上一层温润的光泽。努力说服渐行渐远的背影,尖冷疼痛的人声,潜藏夜色里脏污尘垢,习惯了辗转流浪。戏剧性的巧合断掉了费劲的解释,喜欢是心意相通的,如果用辜负作路障,那么无法在对的时刻,及时搭救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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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被梦魇惊醒。梦中的眼泪钝痛的击打,清晰的如同现世。脑袋缺氧般的窒息,缓慢发展的情节绞碎。直勾勾的盯着月下白墙,怔忪的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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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谁知道,到底哪一天,会慌张逃走。既破除不了死循环,又无法坦然接受宿命。
有时候,宁愿自己是尾被浪潮丢弃的鱼儿,搁浅在岸边,死亡来临的放肆。这样就好了,不用再试图找出合理的理由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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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欢喜。把喜欢的句子反复默念,然后逐字逐句,一点一点。莫名炙痛,共鸣之处,情不自禁泪眼婆娑。
天性就是极易流泪的人,狠劲儿十足的话撂下。气得哆嗦的还不过劲儿的同时恨不得自己瞬时间变成巧言令色的凶恶婆娘当街撒泼。
无法允许这样的自己。
满嘴胡话,披头散发,拉着仇视的目光审视着敌对的人,甚至到最终争吵的结果孰对孰错,都是冠冕堂皇。就连这样的自己都不会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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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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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回答每一句话,慎重地思考,给予正确的方向。麻烦,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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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的人。
交换梦境。
Ps:抱歉,那个执着急于认可的自己。文字刚开始就无法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