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些什么变迁了,又好像一直都这样陌生。
心里的那头狮子是住在四年前抱哭在一起的友情,有时候,真感觉那种浓烈的友情就像那头巨兽,足以撕裂自己的身体及灵魂。在忽远忽近的关系里,或淡或浓的感受里,野生了一些草,盖过了明媚青春,苟且了蠕虫心绪。又面临了这种境况,四年来,时不时地被袭,一针见血地被说破后,却还冠冕堂皇地缝针。 你说吧,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让我们这样心虚,这样焦躁?是我们的各自奔天涯,还是相逢时尴尬的言语。一个人的时候,不是不想你;一个人的时候,只是怕想你。多么直接而委婉的诗句,我们都能自私地理解自己有那样的行为,却为什么不能不能大度地想到原来她也那样无助。一个人的时候,还真是怕想你们!就像现在样,愤怒的手指击打着键盘,击打出来的火花越溅越高,我的内心也就越波涛汹涌。可,我还是想起你们了,不得不想起你们了,直到不小心绊醒了那头猛兽,恐惧也就到了极点。
那些年的开始,草长莺飞,彼此在彼此的关爱里有小憩的安适,从来想不到会分离,从躯体的,到内心的。我清唱过的每一首歌,似乎还偷偷呢喃在操场的树荫下,你写过的每一句诗,似乎还在黑板上从未擦去,她画过的每一幅画,似乎还夹在多年未翻动的老日记本里。可是,我清楚自己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为一群人唱过歌了,她也再没有那样坚持地每天画画了,你也被现实腐蚀铅笔,再也没写过诗了。你染上了金黄发色,她开始为爱情哭泣,我也,开始沦失笑脸,更确切地说说,沦失关于友情的笑脸。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漫无目的地敲打着键盘是为了什么,这样直播心理又是为了给谁看。我只知道,我现在远远地、远远地,在所谓寒冷的莫斯科,几乎没有半个死心塌地的朋友,听着他们说话也是关于社会里的“聪明”,说实话我感到孤独。
想起那些年,我们的相处也时有矛盾,却在迷茫里能坚定。而现在呢,有疑问的友情干脆就远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用心经营。这就是我们,长大了的我们,长大了的我们学会了自己选择,却失去了无限美好与真挚。
写到这里,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我是怀念了,却也自责了。想着分离那天抱在一起唱着狮子座唱到泣不成声的我们,突然恨起了青春。我们都失去了,那些嫩绿的叶子就快要全部长硬了,硬得虫子都不敢咬,却脆的能被轻易捏碎了。发表日志,关掉电脑,我又该面对一个人空荡的房间了,没有去串寝的条件了,只好一个人玩弄着那些名叫高科技的东西,却没有一个敢拨出去的号码。写了,痛了,拥有过了,那些年哭过的狮子座,成了敏感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