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个男孩,说好了某某时间某某地方见面,于是一大早就被她的妈妈托出去买衣服,穿着新衣服的她似乎也亮了一些,只是心情还是没有能亮起来,自从上班以后,就会有张三李四给她说媒,她感到婚姻的围城在一步步逼近,她感到窒息,只是她还没有思想准备,总觉得自己还小,没有想到过要谈男朋友。
见面了,男孩长的很英俊,而且看上去还很热情,又是发烟又是泡茶的,还时不时在大人们交谈时插个嘴,只是她有些心不在焉,心想,幸亏大人们没有让他们独自相处,否则面对这么一个能说会道的家伙还不知怎么办?最后,媒人说相互留个联系方式吧,他们照做了。
男孩来她家了,她竟然紧张的不知所措,男孩很健谈,而她只是听众。男孩和她的父亲似乎很有共鸣点,从足球到国际国内新闻,而她只是听众。
其实她不是不想说话,只是觉得和太健谈的男孩子一起会不太适应,她说一句他可以说上十句,这让她无手足无措,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刚认识两天,男孩看她的眼神却很不正常,终于有一天,她写了一封信,刚发芽还没抽枝就夭折了。
第二个男孩子来了,她感觉男孩子有点腼碘,说话时不敢看她,和她的父母在一起时,更是一言不发,只是奇怪她的话反而多了起来,她认为和这样的一个男人在一起会比较随性,只是她的父母不这样认为,父母说: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以后能肩负家庭的主梁?于是这个故事还没开始也便夭折了。
第三个男孩来了,在之前,她的父亲就已经给她灌过耳,说有这样一个男孩子,个头不是很高,大概在1.68米左右,有点胖胖的,但是人看上去比较沉稳,有礼貌,还不错。她心想,这个男孩有多好呢?值得他爸爸这么夸。
他们很快见面了,从外表来看,老爸的话没有得到验证,哪有1.68米,看上去1.65都不到。
这次是让他们单独相处的 ,媒人来叫男孩的时候已经是深夜22:30,男孩走后,媒人笑着对她说:“这次应该有戏了,初次见面就谈这么久。”她心里一阵窃笑,他的语速太慢了,她就像是在听一位老者在说故事,其实他们并没有说上很多的话,只是他的语速太慢,中间还有一些“客场休息”才导致这次相亲的时间之长。但令她欣慰的是,他能够很安静的听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然后慢条斯理的作出回应,这一晚她失眠了。
一个月以后,她已经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了,那一天是周末前的最后一天,她和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走在下班的小路上,初冬的傍晚已有些看不见了,空气中有些迷雾缭绕,她边骑着车边想着她的男朋友今天会不会来。被撞到的时候她毫无防备,随即被重重的甩到了马路边,之后意识还算清醒,艰难的爬起来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除了汩汩的鲜血留下来,沾满了自己的手,围观的人说脸毁了,她吓呆了,一直哭到了医院。
她的男友和家人赶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完了小手术,医生说缝的平就没事了,可她一直在哭,他以为她的男朋友不会再来了。第二天,第三天,她的男友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照样来看她,带他去换药,给他买好吃的。一个星期以后,拆线了,拆完线,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只是受伤的部位有点红,其他并没有大碍,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回了原处,她和男友开玩笑:"老天要我毁容,后来又说算了。"她理所当然的成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