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熏黑了颜面,心却是通红炽热,热血早已沸腾,李教官和他的战友们在南京沦陷时还未出城。对面是正在逃亡的女学生,他们惊叫惶恐,后面紧追着拿着步枪的日本军人。这时,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打。
“可是,兄弟们就差一步就出城了”此时枪声响起,无异于把他们逃生的希望全部击碎。执行命令--那个坚毅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是军人,虽然打了败仗,却不能看着同胞被欺负而熟视无睹,只顾着逃命。他们是军人,虽然只剩了十几个弟兄,却不能眼见姐妹被蹂躏而不声不响,只为了保命。这是他们的责任。
经过激战,女学生保住了,战友却一个个的倒下,日本鬼子枪声越来越密集,坦克也缓缓驶入,向我们的英雄开炮。那个年代,我们打不了坦克,只能用战友的身体做盾牌,让爆破手炸掉坦克。一片火光中,他眼中的泪水,混着脸上的泥土,潸然而下。几经周折,他的兄弟们一个个的为国捐躯。只有他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兵越墙而去。
基督教堂里,回来几个学生,来了一个洋人,来了一群秦淮河的女人。夜幕的掩护下,他翻墙而入,用刀压在乔治的脖子上,让他开门。乔治为难的说,日本人不让留当兵的,要不会给教堂带来麻烦。他用不容拒绝的与其说--要不我现在就宰了你。他要做什么?难道要藏身教堂?一声不吭的背着战友,他进入了教堂的地窖,碰到了秦淮河畔的女人。一句句嘲讽,一声声抱怨,包围着他。直到他把那个小兵的脸擦干净,一个女人说像她弟弟。他才讲起了那个孩子的身世--是个孤儿,他们在半路收留了他。他把孩子托付给了她们,转身离去。
出了教堂,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也没有人去关心。或许他早已换上便装,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转天,日本人发现了这个教堂,无理的闯入。看到那些女学生,激起了他们禽兽的欲望。他们到处乱闯,想那女学生取乐,他们简直就是衣冠禽兽。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一个日本兵的喉咙。是李教官?他还没有走?日本人被激怒了,跑出教堂,疯狂的开枪,寻找着中国军人。他用陷进巧妙地炸死了一部分日本禽兽。最后,他死了,也杀了那些禽兽。
他的身体变成了教堂外的土地,灵魂将继续守着他的姐妹,他的同胞,他的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