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这样地情形下萌发为《红楼梦》金陵十二钗填词的。创作《阳光之恋藏头诗》结束后,接着创作了一百多首藏头词,创作的高难度和精力的高消耗,而收获的是满纸“跳跃”式的文字,读起来有点如坠云雾的感觉,根本谈不上酣畅淋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了。在朋友的建议下,开始正儿八经地填词。不知古人是怎样填词的,我感觉填一首词就象做一个课题似的,对照词谱规定的平仄和韵的严格要求,满脑子的好句子,就是镶嵌不进去,真有点道不清的种种限制。所以一首词没有静静地爬在桌子上十几个小时,连雏形都出不来的(我就这个悟性),当然还不算反反复复在推敲修改的时间。这还算是有灵感的时候,如果思路阻塞的话,一天下来只是满地的纸团子了。诗是可以即兴吟出来的,词是不能一挥而就的。这样,几年下来,我从来没有过一个完整的休息日,利用业余时间,创作了一百多首以军营生活、军事历史、名胜古迹、人物(文学人物)、景色、民俗,以及所见所闻、情感叙发等体裁的词。就在我创作面临山穷水尽的时候,朋友又建议,让我为《红楼梦》金陵十二钗填词,且说也算是为重拍《红楼梦》呐喊加油吧!
说实话,我何尝不想为“她们”填词。《红楼梦》虽说在中学时期读过,近几年来,也读过这方面的文章,一直坚持在电视上收看这方面的讲座,但脑子里还是没有“谱”的。朋友鼓励说我一定能写出来的,而且还会写得不错的。我是有顾虑的,从查找资料信息的情况看,只见到过周汝昌曾为“金陵十二钗”写过七言绝句,我要为“她们”填词,是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的事啊?虽说现今不时尚“风”、“雅”、“颂”了,但圈里,“高手”还是“如林”的,弄不好是“班门弄斧”。又转眼想,如果“班门”前,连个人影都没有,不见得就是好事。于时,胆子就大起来了,这是一个潜在原因。最直接地一个原因,我是爱面子的,朋友都殷殷所期,我还什么理由说自己不行呢。这样,就开始仔细读书,做笔记,又读了不少的辅助材料。艰难地创作开始了。四个月以来,其中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说是闭门谢客,废寝忘食,没日没夜地“苦思冥想”,有时候,一首词几易其稿。从创作对象的共性上讲,大家知道,曹雪芹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出来的,而且把“十二钗”每个人都有写活了,且其特点是那样地活灵活显的,后人有好多地赞扬诗句。我总不能 “嚼”别人嚼过的馍,照着别人说过的话和理解再作一次重复吧。从创作对象的个性上讲,对于“她们”的“是非功过”众说不一,我既不能顺“风”跑,又不能无动于衷。好在脑袋在自己的肩膀上长的,还是按自己的理解写吧。从创作对象的情节上讲,有的“主人公”始终贯穿全书,这样的人还好写一些,有的出场就那么几次,如贾巧姐,很小的时候,出场几次还是那样病歪歪的样儿,也没说几句话,稍后就是“刘姥姥”接济时候还有点情节。这样地一个人的确不好写,但她毕竟是一个“钗”,不写就不是十二钗了。“金陵十二钗”的词总算填出来了,是俊的,还是丑的“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所以斗胆贴了出去。
庆幸地是我并不是孤独和寂寞的。网友们到我“红楼园中人”的家里做客,虽然都留下寥寥几个字,甚至是“沙发了”,但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安慰和鼓励!说到这里,我真是“一根筋”。有几次,有的文友建议,让我写通俗的歌词,说是花同样地功夫和代价,如果能写出象“老鼠爱大米”类似的歌词还能出大名,争大钱的。我是有自己的是非观念的,通俗的歌词是可以写的,但那样的内容的歌词,我是万万写不出来的。且不说其艺术性,单表它的思想性,试想啊,是以传达“爱”的情怀为谶言的,怎么象老鼠爱大米呢?爱是什么?爱是无私奉献,是付出,是真诚的呵护;而“爱大米”是什么?是贪婪,是索取,是侵占利益,是极端地个人主义。这样的歌词却为人津津乐道,传唱不衰,这是中国文化的悲哀!与其说是时髦,倒不如说是颓废。但我绝对不是说越古越好。辩证法告诉我们,好的总是好的,还是应该有所继承吧。所以,我就想写点、填点真正意义上的诗词,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表现得更古典一些,更真实一些,更理性一些,哪怕皓首无功!
我是赶场子进了“大观园”的。有时候想,我是不是就是那个“刘姥姥”呢,到了“红楼梦中人”的家里,虽说我没有绵衣缠身,但倒有几份真诚的。说句不负责任的话,拍戏,根本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但如果人人都这么想,也不就是一种麻木了吗!读《红楼梦》,又逢重拍《红楼梦》,此乃当今的一件盛事,感觉有义务做点什么才好啊?于是,填了《红楼梦》及《红楼梦》金陵十二钗的词,贴到了“红楼梦中人”家的院子的“橱窗”上,算作是一个捧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