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花》是一本由(英)佩内洛普·菲茨杰拉德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1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蓝花》精选点评:
●有点无聊,是在上动物保护法的时候看完的~
●有点意识流,很平淡,很轻很轻的一个梦。
●你爱的人,你却只见过她两面。她才十四岁,还未开放的蓝花就已经凋谢了。故事意境好,而叙述却时快时慢。。!!!!!惊现!!!!这就是个不老的大叔与萝莉的故事。。。。。
●6/10。邝保威《许鞍华说许鞍华》推荐。“Ann十分推荐的一本书,近些年看过的最动人的小说。”传记小说,以18世纪德国浪漫主义诗人诺瓦利斯生平为蓝本。男爵让弗里茨记住“我没有钱”这句真是既可气又可爱。男孩往往会在人生的某一刻突然顿悟自己的使命从而找到一条真正成为男人的艰苦奋斗的道路。母亲对儿子弗里茨感到无比陌生那段委实让人心疼,“体贴有时要比粗心让人痛苦得多。”自然而不矫揉造作的苏菲总是讨人喜欢的。伊拉斯谟对苏菲的关心和怜爱。病痛的毁灭性影响,会瞬间让一个家庭原本的乐天精神化作尘埃。弗里茨对苏菲的追求过程,令人体验到纯洁美好的爱情,这种感觉在小说结尾苏菲的去世中达到了高潮。“说有一种有趣的生涯在等待着他。“但,”他补充说,“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据说是翻译问题?倒确实好多地方感觉不太对劲。
●“他一生只追求一朵花。可她早已凋谢。”
●蓝花做为一种对美好爱情的象征,值得人们追求和向往,另外书中对自然和季节的描述让我想起了乔治桑的文章
●在书架上瞥见,记起曾经读过。忧伤的故事,娓娓道来的叙事方式。可惜被译者尽毁。如果有机会,还是读英文版的好。
●错字多得简直无法直视。。。。
●翻译水准不高。
《蓝花》读后感(一):他一生只追求一朵花,而她已经凋谢
不认识佩内洛普·菲茨杰拉德,也不认识诺瓦利斯。却是看到过最有趣的小说之一,哈登伯格一家人都是那么有意思,在看到小天使伯恩哈特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主角或许是他。
他们的死亡,也是那么特别。如果Isvara看了这本小说,会怎样说它呢?
总是被那些人物,那些场景,那种生活所吸引,并且被压倒。甚至,在看一幅画的时候,为什么这个场景,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女人并且这样的姿态,为什么......
世界被打碎之后,似乎就再也不能被拼凑起来了。
我想,我大概能够理解诗人诺瓦利斯(弗里茨)为什么一眼就爱上了12岁的苏菲,并将她视作一生追求的蓝花与哲学——书里的歌德说:“我们喜欢一个年轻姑娘不是喜欢她的理解力。我们喜欢她的美貌,她的天真,她对我们的信任,她的气质和魅力……”更何况由死亡招致的永远也得不到的遗憾只会让人更加信仰爱情的存在。所以,弗里茨“更爱苏菲了,因为她病了。疾病、无助的状态,本来就要求有人爱。如果上帝不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就不会爱他……”可我真不敢想象,如果苏菲健健康康地嫁给了弗里茨,那么历史还会推出一个鼎鼎大名的“诺瓦利斯”吗?即便还有这个“新大陆的清除者”,谁又敢保证他不是因怨怼而非诗歌著称呢?
这不是个新鲜的爱情故事,而由于作者Penelope Fitzgerald又拘谨在她有限的想象力中,以致很难让人体会弗里茨应有的兴奋与绝望。对于像我这样冲着“蓝花”、冲着诺瓦利斯去翻阅的读者而言,这书真是不“给力”。虽然阅读的过程中,也有感动萦绕心间,但打动我的却不是小说的文字;我还是更对诺瓦利斯那句“我寻找的,已经找到,我找到的,曾经在找我”来电些。
中译者最后为本书、也为自己辩解说“情节显得有点单调和沉闷”,可见他也许并不真心实意地想翻译它,因而犯了很多并不高级的错误,比如一点也理不清人物间的亲属关系,甚至把德语的“Tante”(姑妈)当作人名翻译出来,结果反误导读者看得更加一头雾水。这不是好的态度,有借口也不是。
《蓝花》读后感(三):关于失望感
是这样的。有些书,读起来会软软的。但一直有股细流,你看到它仍然流得很慢很远。你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它,然后,就结束了。
我看的菲茨杰拉德第三本。前两本都给了5个星,这一个我画了3个。但我不是说它不够好。我不是那个意思。啥意思呢?3个星的意思,而已。狡猾地说来。
我看到的应该不是书本身的核质。但还是想说说。失望这个东西。我就看到“失望”这个情绪在一些人生里。而且不是主人公的“失望”,虽然苏菲临死前也有两次令人不忍的场景描述,一是她听说未婚夫没有留下来陪重病的她,回另一座城市了,“觉得有点失望,但也没觉得怎样”,二是她姐姐在她死后信中描述“可怜的姑娘,在幻觉中,一直以为她听到了马蹄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样轻描淡写似的字里面,感受到当事人惊心的失望感。书里更多的失望感发生在一个女配角卡罗琳身上。没有更多激烈,或丰富深沉的细节,只是反复不经意地提到这个姑娘因情感的落空,“用手蒙住自己的脸”,“她嘴里一片苦涩,味道像一潭死水一样”,她希望“失望也要有极限才是”,等等。也许反而是因为没有过于戏剧化,曲折的大事故贯穿在她身上,那么细碎的失望尤其像刺针。是的,必须要受得住永无极限的失望。要永远忍受住这样的失望。永远。至死。于是,就是人生。
而菲茨杰拉德在风格上所呈现的迟缓、宁静、温和,我认为那也就是她的一种失望,不,应该就是她一生曾经所忍受住的所有失望(她60岁才开始写作)。
像引用这样的诗句,一定有多种解读,而已经被忍受住了的失望必是其中一种——
让我瞥一眼未来,那时我们的心
不再充满忧愁和无奈,爱和财富
最终将为我们的付出而到来,我们身后
青春的狂暴海洋在怒吼。
有一天,在生命的正午时分,我们将一起坐下,
我们都将与我们身边的爱人结婚成家,
然后我们将回顾早晨的情景。
谁会想到这一切?心永远不曾
发出无奈的感叹!
书里描写卡罗琳收到她暗自爱恋的人写给她的这首诗以后,简单交代了句“把信放进抽屉锁上锁”。
书的结尾一节,“跋”,一口气列举了哈登伯格家族的人的最后命运,比如“总是坚持说自己咳血只不过是因为咳得太厉害的伊拉谟斯,死于1797年的耶稣受难日。西多妮活到22岁。1801年初,出现了同样症状的弗里茨回到了他父母在魏森费耳斯的家。。。。伯恩哈特1800年1月28日淹死在萨尔河。乔治中尉1812年死于斯摩棱斯克战役。”等等。
一生太细碎了。太长了。只有匆匆带过,才能让人喘口气,舒口气。放下心中的石头。
《蓝花》读后感(四):德国浪漫主义运动奠基者、著名诗人和哲学家诺瓦利斯
诺瓦利斯(Novalis,1772-1801)德国浪漫主义诗人、思想家。诺瓦利斯作为大名鼎鼎的德国早期浪漫派的天才,被歌德、席勒等人视为“百年难遇的奇才”。他更是思想家和基督教的先知,守望着一种现在的和未来的基督教的到来——就根本而言,他堪称基督教的秘传大师。翻开任何一本德语诗选,诺瓦利斯的《虔敬之歌》和《夜颂》都是保留篇目,前者甚至至今还在教堂里面传唱。诺瓦利斯的作品有一种信号作用,以一种特定的精神——灵魂的经验为根据,这种经验在诺瓦利斯身上有着清晰的轮廓。他的抒情诗代表作有《夜之赞歌》(1800),《圣歌》(1799)等。他还写过长篇小说《亨利希·封·奥弗特丁根》,书中以蓝花作为浪漫主义的憧憬的象征,非常著名。1772年5月2日生于曼斯菲尔德附近的上维德施泰德一贵族世家,从小受到严格的宗教教育。1780年,诺瓦利斯孩童生活出现了一个很大的转变。那一年他九岁,不幸患了痢疾,以及作为此病后果的胃下垂。在使用了令人痛苦的刺激药物并进行了旷日持久的疗养之后,他的健康状况才得以改善。而经此一病,他的心智似乎一下子苏醒了。诺瓦利斯于1788至1790年间创作了300多首诗歌,这远远超过了他后期抒情作品的规模。此外,这个时期他还写出了大量的、部分未完成的诗体叙事、寓言、戏剧残篇、小说开头和翻译作品。它们集中于对人的思想、信仰和知识等领域的探索,同时也记录了诗人纯真的经历体会和生活感觉。1791至1793年在莱比锡大学学习。后在法院、盐务局供职。未婚妻索菲的离世让他悲痛万分,从此他走上了一条通往内心的道路,在内省中他触到了天籁。作为当之无愧的天才,诺瓦利斯以其深邃的历史眼光和对人类未来的准确预言,以其政治上的稳健、哲学上的睿智和宗教上的感悟,也以其优异的艺术才华显得格外耀眼。1801年 3月25日死于魏森菲尔斯。
诺瓦利斯的代表作《夜颂》(1800)一诗,是在他的未婚妻去世后写成,诗中表现了对死者的悼念,追求“永恒之夜的奇妙王国”。这是一首优雅的诗,对整个欧洲的浪漫主义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他的《宗教歌》一诗表明了他对于宗教的信仰。他认为诗歌的真正的题材和值得追求的内容,是一切神秘的、奇妙的、童话般的东西。在《基督教或欧罗巴》(1826)一文中,他希望出现一个理想化的社会,人们和睦、知足,一切政治、社会的对抗矛盾全被消除。他批评欧洲基督教因宗教改革和启蒙运动而分裂。他丑化启蒙运动和法国革命,要求在一个新的持久的教会领导下,建立一个欧洲的国家联盟。 他的未完成的长篇小说亨利希.封.奥弗特丁根(1802)描写中世纪诗人奥弗特丁根的生平,以与歌德的《威廉.迈斯特》相对。“哲学原就是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到处去寻找家园。”这个著名的定义就出自于他。在西方,诺瓦利斯享有崇高的声誉,对诺瓦利斯的研究经久不衰,可以说没有一本文学理论著作不提到诺瓦利斯的。但是在中国,尤其是八十年代以前,诺瓦利斯的名字却鲜为人所知。
德国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赫尔曼·黑塞曾写到: “这个无比丰富,灵活而勇敢的灵魂,这位人类灵魂的目睹者和阅读者,他在他那个时代就已经远远遥想到、梦幻到数百年后德意志思想文化的理想所在,是的,他把人类根据科学思想和精神以历获得的理想,从整个形式和内容角度进行了极其强有力的综合,惟有歌德才可与之相比拟。我们在他那里听到了早已成为神话的德意志思想精神的声音,这种虔诚性,如今已被许多人所否定,因为它从表面看来已不再统治德国人的生活。在这位几乎纯粹属于灵性的人的艺术创作里,在他的充满魅力的语言中,具有一种独特的感性美和圆满,人们惟有在这位罕见的早逝者身上才找得到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和谐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