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的风流娘儿们》是一本由莎士比亚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0.3,页数:11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温莎的风流娘儿们》精选点评:
●风流的娘儿不一定轻狂
●这俩娘儿们一点不风流,相反是正经而又聪敏的人,为什么这样的翻译。
●哈哈哈上课在后面看得笑死了。吃醋的丈夫和狡猾的妻子果然是欧洲喜剧最经典的题材之一。
●哈哈哈。 笑料感觉比“仲夏夜之梦”还多,冬日取暖短剧~
●闹哄哄的风俗喜剧和其他浪漫幻想喜剧相对比就显得别具风味,若按传统来看更近乔叟,是以快乐的讽嘲化解社会伦理问题,剧情结构特别规整完美。
●终于是莎士比亚的喜剧了~~培琪大娘和福德大娘太厉害了
●应该趁打折买一套莎士比亚全集
●几个女人一台戏,笑翻。
●同样是之前不得不读,现在喜欢得原著译著都要背下来~
●很喜欢这部剧,剧中的戏剧气氛,尤其是其背后的对人类的乐观精神,和博爱,让我们感觉生活在精神的伊甸园。
《温莎的风流娘儿们》读后感(一):调皮的复仇
复仇,用计策还是用武力? 剧中人物福斯塔夫赶走仆人毕斯托尔和尼姆时,二人说的这句话是整部剧的注脚。但他们是为了捉弄他,而不是要他性命。 这部剧可以说是将“喜剧”二字表达得淋漓尽致了。全剧情节俏皮有趣,这个特点串起了所有人物。 没想到,看剧本竟看出了“小品”的效果。全程姨母笑,毫不夸张。 情节设计的也让人欲罢不能,两条主线都是一步一步诱我深入。第1条线是范顿和安 培琪的爱情,第2条线是福德太太和培琪太太捉弄福斯塔夫。 一边读,一边会问:她们的计划会成功吗? 尤其捉弄福斯塔夫的部分,共3次。前两次都险些被福德先生戳破。让读的人悬着一颗心呢! 感觉这部剧完全是为了逗观众写的呢!流畅得很! ……………………………………………………………… 你看过吗?评论区留个言!
《温莎的风流娘儿们》读后感(二):妙趣至上
莎士比亚的一部很简短的戏剧作品,刚读一遍,当然不能全然领会其精髓,但也有些许自我体悟。
1.主线 钱财诱惑下福斯塔夫对福德大娘和培琪大娘双向追求,殊不知两位娘子联手整治这自恋狂妄之人。三次戏弄(装入娄子倒入河中,装做老婆子,头顶公鹿扮赫恩被嘲弄)逐次增强,体现福斯塔夫本性难移,欲念极深。这个肚子里装着许多吨油的鲸鱼次次上钓。两位娘子的“风流”实际是爽朗性格与智慧勇敢的体现。 福德假扮白罗克使整个闹剧更加完整,多彩。三次情节设计精巧,妙趣横生。
2.安.培琪 安.培琪的婚事是大闹剧下的小闹剧,结局的设计也同样出彩 。斯兰德的性格很明显,循规蹈矩,对夏禄言听计从,即使人生大事也无个人主见。
3.店长 店长则是八面逢迎,无论是设计调和卡厄斯与爱文斯,还是最后帮助范顿迎娶安.培琪,都体现一个地位不高的生意人的特征。
4.朱生豪的翻译 还没看过英文版,但仍然被朱老师的翻译折服,语言时而庄重,时而俏皮,产生许多幽默之处,特别是对最后歌曲的翻译很到位!
《温莎的风流娘儿们》读后感(三):我可以骚,你不可以扰
“我可以骚,你不可以扰”是前两年兴起的一句网络语,用于女性对油腻男性无下限骚扰的斥责。这句话回击得简短有力,但从逻辑上推敲感觉有点简单粗暴,有值得商榷的地方。首先“骚”和“扰”该怎么界定,再者不合时宜的“骚”是不是也算一种“扰”,“我”和“你”的二元对立是不是充满挑衅意味,让网络舆论中原本恶劣的两性关系雪上加霜? 本篇读书总结无意于讨论这个问题,借用这句话作为标题是觉得用来总结莎士比亚的这部喜剧恰到好处。 面对骚扰,文学作品里女性们会怎么应对?这是个有趣的问题。 “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朱唇未启笑先闻。”《红楼梦》里的王熙凤可以说是“大观园里风流娘儿”。贾瑞见了眼饧骨软、精虫上脑,想法设法用言语勾搭嫂子。王熙凤设计骗贾瑞夜入荣府,故意给了他错误地址,让他挨了一夜冻,还遭了贾代儒一顿痛打。第二次王熙凤又指派贾蓉到约会地点,狠狠地敲诈了贾瑞一笔。可悲可叹贾瑞,屡次三番被戏耍还对王熙凤念念不忘,后又生出“风月宝鉴”的故事。 《西游记》里的猪八戒也是一个好色角色。在第二十三回里,八戒贪得无厌,见了真真、爱爱、怜怜想一并都娶了,丈母让八戒撞天婚选配新娘,结果他被捉弄得鼻青脸肿后还不死心,竟然色胆包天想娶丈母。哪知母女四人是菩萨所扮,八戒最后被菩萨设计绑在了松林之中。“从正修持须谨慎,扫除爱欲自归真”,可见西去途中,妖魔鬼怪、神仙菩萨都可以骚,但你八戒不可以扰。 回到莎士比亚的这部喜剧,温莎的风流娘儿们其实一点也不风流,无论是裴大娘还是傅大娘,都安守本分,符合那个时代的贤妻标准。哪知在福斯泰夫眼里两人竟成了风流娘儿们,遂生起了色心。为此裴大娘还说到,“也不知我的谈吐举止,在哪一点儿上露出了些儿轻佻,居然让这个佛兰芒醉鬼抓住了,因此胆敢这样来试探我?”与莎士比亚塑造的很多忍气吞声的女性不同,裴大娘决定和傅大娘一起捉弄福斯泰夫,“不要看我们一味胡闹,这蠢猪是他自取其殃;我们要告诉世人知道,风流的娘儿不一定轻狂”,“风流的娘们不一定轻狂”可比“我可以骚,你不可以扰”令人信服多了。王熙凤捉弄了两次,裴大娘和傅大娘联手捉弄了三次。 第一次,福斯泰夫被骗进了装满衣服的篓子,然后扔进了泰晤士河里。 第二次,福斯泰夫男扮女装成勃伦府的老婆子,被怒火冲冲赶回家的傅德毒打了一顿。 这时候欠缺主见的傅大娘说,“我们横竖名节无亏,问心无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把他作弄一番好不好?”这是玩上瘾了。 于是有了第三次。这回组团忽悠来了,两家子扮演成林中的精灵,“这些假扮的精灵们要把他拧得遍体鳞伤,还用蜡烛烫他的皮肤,直等他招认一切为止。” 所幸福斯泰夫总算不是贾瑞,没有稀里糊涂把命给搭进去,他上当受骗后幡然醒悟到,“把这种破绽百出的骗局当作真实,虽然荒谬得不近情理,也会使我深信不疑,可见一个人做了坏事,虽有天大的聪明,也会受人之愚的。” 温莎的风流娘儿们大获全胜,保住了名节,教训了中年油腻男,莎士比亚还在最后戏谑到:“爵爷,您对白罗克并没有失信,因为他今天晚上真的要去陪傅大娘一起睡觉了。” 当然,这场喜剧最后完美于——裴琪“赚”回了夫人,却“赔”出了女儿。
《温莎的风流娘儿们》读后感(四):风流娘儿不轻狂
第一次看莎剧便是朱生豪先生的译本,后来在《朱生豪情书全集》中也就知道了《温莎的风流娘儿们》这么一出笑剧。我从《朱生豪情书全集》中摘录几段先生自己对《温莎的风流娘儿们》翻译心得,以飨读者。
朱生豪写给宋清如的第261封信中写道:
“一译完《仲夏夜之梦》,赶着便接译《威尼斯商人》,同时预备双管齐下,把《温德塞尔的风流娘儿们》预备起来。这一本自来不列入“杰作”之内,Tales from Shakespeare里也没有它的故事,但实际上是一本最纯粹的笑剧,其中全是些市井小人和莎士比亚戏曲中最出名的无赖骑士Sir John Falstaff,写实的意味非常浓厚,可说是别创一格的作品。苏联某批评家曾说其中的笑料足以抵过所有的德国喜剧的总和。不过这本剧本买不到注释的本子,有许多地方译时要发生问题,因此不得不早些预备起来。”
“但是我所最看重,最愿意以全力赴之的,却是篇幅比较最多的第三分册,英国史剧的全部。不是因为它比喜剧悲剧的各种杰作更有价值,而是因为它从未被介绍到中国来过。这一部酣畅淋漓一气呵成的巨制(虽然一部分是出于他人之手),不但把历史写得那么生龙活虎似的,而且有着各种各样精细的性格描写,尤其是他用最大的本领创造出Falstaff(你可以先在《温德塞尔的风流娘儿们》中间认识到他)这一个伟大的泼皮的喜剧角色的典型,横亘在《亨利第四》《亨利第五》《亨利第六》各剧之中,从他的黄金时代一直描写到他的没落。然而中国人尽管谈莎士比亚,谈哈姆莱德,但简直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同样伟大的名字。”
朱生豪写给宋清如的第279封信中写道:
“《威尼斯商人》限于二十日改抄完,昨天在俄国人那里偶然发现了一本寤寐求之的《温德塞尔的风流娘儿们》,我给他一角钱,他还了我十五个铜板,在我的Shakespeare Collection里,这本是最便宜的了,注释不多但扼要,想来可以勉强动手。”
朱生豪写给宋清如的第279封信中写道:
“《温德莎尔的风流娘儿们》已经译好一幕多,我发觉这本戏不甚好,不过在莎剧中它总是另外一种特殊性质的喜剧。”
朱生豪写给宋清如的第300封信中写道:
“今夜夜里差不多抄了近一万字,可谓突破记录。《风流娘儿们》进行得出乎意外地顺利,再三天便可以完工了,似乎我在描摹市井口吻上,比之诗意的篇节更拿手一些。”
在先生的笔下,《温莎的风流娘儿们》在众多的莎剧中并不算优秀,很写实,很市井;同时,先生对福斯塔夫(Falstaff)这个角色宠爱有加,福斯塔夫的个性闪耀一点不亚于哈姆雷特,只不过一个是市井无赖,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
剧本一开始,法官夏禄老爷便气急败坏地声称,要到法庭控诉福斯塔夫的恶行。虽然福斯塔夫还没登场,便已是恶名远扬。夏禄老爷为何如此生气?原来是,福斯塔夫打了他的人,杀了他的鹿,还闯了人家的私宅。面对夏禄老爷的诘问,福斯塔夫反而正大光明的承认,还不忘挖苦一番,可以说是十足的霸道。除了福斯塔夫本人以外,他的跟班巴道夫、尼姆和毕斯托尔,也不是善辈。他们居然把夏禄老爷侄儿灌醉然后偷走钱袋,而且满嘴的脏话,出言不逊。
无论市井无赖,平常百姓还是达官贵人,说话都不是一板一眼,而是不做作。大量的粗俗之语言(先生应该有所保留),也正说明了《温莎的风流娘儿们 》确实如先生所说的那样市井,接地气。
福斯塔夫第一次前往赴约,结果被福德赶来捉奸,急忙之下钻进了污衣篓子,被福德大娘安排扔进了泰晤士河,差点儿真成了“浮尸”。第二次,利欲熏心、死性不改的他再次赴约,结果又伪装成勃伦府的老婆子(福德痛恨老婆子),未被福德识破却被棍棒打的紫一块青一块。最后一次,福德大娘和培琪大娘告知众人真相,联手在林子里狠狠的羞辱了福斯塔夫一番。写到这里,我们也能看出,所谓的温莎风流娘们儿并不轻狂,反而比男子更加的成熟睿智,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安·培琪略施小计,摆脱斯兰德和卡厄斯,跟自己相恋的范顿完成婚礼,更是莎士比亚对自由女性的讴歌。
这不是一出像《麦克白》那样的悲剧,令人扼腕长叹、悲痛欲绝;也不是一出像《仲夏夜之梦》那样的喜剧,身心缥缈,如堕梦里。《温莎的风流娘儿们 》更像是一出笑料十足的世俗剧,普通、生动和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