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窃的收成》是一本由范达娜·席瓦 / Vandana Shiva著作,上海人民·世纪文景出版的平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17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失窃的收成》精选点评:
●其实这是一部看乌托邦迷信的女人如何言之有据的形容她眼中每天在这世界上发生的背德的苟且交易小说对不对
●从另一个农业大国:印度的角度来反思全球化工业化的农业对本国的影响,那么中国的情况呢?推论之下至少是不容乐观。那么面对霸权,我们中国如何才能有足够的警醒,又会是谁来充当中国的范达娜?
●宏观观点值得尊重,农业自主是一种可能的选择。不过有些论述中的细节处理欠精准,降低了权威性。
●2018.10.27上午。孟山都公司:“杂草窃取了阳光”
●一本短小而犀利的同样寓言性的著作,反全球化及涉及性别平等问题。看来后,让我更不喜欢美国了~也越来越讨厌英语了
●原来这本书翻译成中文了,当初写研究计划居然漏掉了
●政治课结束后还是读了读,从未接触过的一些真相,还是有些震撼的
●应该让更多的人对此有所了解!
●作为反转一方,这算是目前比较靠谱的东西了,尽管也漏洞多多,很多数据的来源也似乎值得怀疑。消费者和生产者的联和抵抗是必要的也是最不足的,然而我们要对抗的到底又是什么?最后吐槽一下译者:能不把coconut翻译成“可可树”吗?狗眼啊狗眼。
●[2015.02.17]公共電視.-.紀錄觀點:未來的收成.[CD27DC27]
《失窃的收成》读后感(一):失窃的收成_书摘
《失窃的收成》
[印]范达娜•席瓦/著 唐均/译
世纪出版集团 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 7-208-06299-4
部分摘抄:
绿色革命通过将秸秆与产品分离出来,生产出更多谷物。这种“区分”通过使植株矮化来实现,同时也能使植株对大剂量的化肥产生更高的耐受力。但是,秸秆矮化就意味着供应牲畜的草秣减少,提供给土壤的有机质也会减少,使土壤恢复肥力的大量有机作用也就难以提供。
在屠妖节(Deepavali)庆典期间,芥子油被用来点燃屠妖灯。这不仅仅是一个节庆传统,而且是在季节变化引起疾病和虫害爆发之时控制害虫的生态方法。芥子油点亮屠妖灯时燃起的烟可以用作环境净化剂和驱虫剂,从而减少对储藏谷物有害的疾病的蔓延,并净化室内和村落的空气。随着这些芥子油灯被石蜡制的蜡烛所替代,净化环境的节庆就成了污染环境的日子。
针对这个问题,白色革命不是将牲畜视为在生态上与农作物不可分离的对象,反而将奶牛简化为一台牛奶生产机。
第二个有缺陷的假设是将“生命的尊严”与种族主义以及囿于种族纯粹观念等同。事实上,种族主义和生命的尊严是相互排斥的。种族主义者困扰于“种族纯粹”,从而热衷于“种族清洗”并践踏生命的尊严。尊重多样性和差异的存在本身并不会导致种族主义。只是在多样性以“优越性”为基础并划分等级之时,我们才会陷入种族主义。反对种族主义并不意味着要去掉黑人的黑色或者棕人的棕色,需要的是摈弃认为黑人和棕人视为比白人劣等的观念。
这本书的书名和封面比较吸引我。
但是因为看过《粮食危机》和《粮食战争》以及其他关于全球化的文章和书,真正阅读时,发现很多内容和观点我都接触过,没有特别大的信意,只是内容的背景集中在印度。
总的来说,这本书还是比较简练,通过6个章节分别描述了全球化、粮食、渔业、畜牧业、种子和基因农业的问题。
最后一章提出了粮食民主的观点,这点很吸引我。
“粮食民主就是通过保护生态的方式,重新让所有物种享有获得养分的权利。。。。。这里说的食物民主是平等和民主的最高形式。这样一种民主能够让我们受益良多,因为别的物种无需通过损害我们来养活自身。” 粮食民主说简单点就是粮食的多样化共存,而不是被KFC和麦当劳统治。
想起了以前和别人讨论关于中医的事情。
行动援助关注的一个领域是传统知识和文化的传承与保护,工作的主要内容是少数民族和偏远地方的传统文化,包括民间手工艺,民俗文化,建筑等,包括医疗,保护这些文化和传统知识避免被消亡(且不论原因是什么),从而维持社会文化的多样性。
如果把这个观点从农村,从少数民族放大的话,就是中国的传统的文化和知识,包括中医。
也许,按照现代西方的科学标准来看,中医是巫术,不科学,不现代,如同我们用西方的科学标准来评判少数民族的文化,建筑和医学,甚至宗教一样是不科学,不现代的。
于是就出现了矛盾:一方面,我们强调社会文化的多样性,需要保护,一方面却又说其不科学需要消灭。(我仅仅是说文化和生物的多样性,不上升到政治层面。而且我没有否定文化需要不断的学习改造,但是我反对简单的否定)。
从粮食到文化,从自然到社会,我们都需要多样性,而多样性的存在恰恰体现了民主精神。
所以,民主的不但是政治,还有生态环境和文化。
《失窃的收成》读后感(三):跨国公司与全球不合作
书中主要以对美国粮食巨头孟山都公司的描述、分析和批判穿插全文,警告人们:少数跨国公司正在利用全球化,借助WTO的国际规则和高新生物技术,窃取第三世界国家的劳动成果和自然资源。在这一点上,毫无疑问,作者的观点是认为粮食问题——至少是印度国内的粮食问题,跨国公司的所作所为是一个很大的破坏性根源。跨国公司可以经由全球市场体系的力量形成一种全球层级的新权力形态,这一点在当前新一轮的全球粮食危机中已经显现。以孟山都公司为代表的粮食跨国公司,正是凭借其全球优势地位,得以在全球粮食市场中占有巨大份额,赚取超额利润。新一轮的全球粮食危机,将世界的注意力聚焦到世界粮食巨头身上。而到底跨国公司在全球粮食问题上的作用到底是消极的还是积极的仍然是一个备具争议的问题。
激进主义普遍认为近年来世界饥饿的原因,在于生物技术公司与他们捕获的政府,借助发起绿色革命与基因革命之机,通过在第三世界国家推行转基因植物的种植,在谋求掌握生产资料与生产工具的过程下,逐渐实现对世界食物系统的控制的目的。作者是一位激进的第三世界生态女性主义者,书中不断强调印度或其他地区本土历史悠久的传统农业方法对保护生态系统的完整性以及物种多样性的重要性,相比在全球市场化的趋势下发达国家推崇的产业化农业,她的观点似乎更偏向于支持恢复并保护传统小农经济系统以实现农民的自给自足和生态环境的持续发展。这对于世界客观的发展潮流来说,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历史倒退的妄想。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发展中国家在对峙跨国公司足以削弱甚至取代一国政府对国家粮食安全的控制力量的权力时是如此不堪入目,可见国际社会在对待粮食问题上仍然处于一种弱肉强食的状态。粮食问题是关注人类生存的根本问题,而在问题的危机关头,对影响问题的变量起主导作用的却并非肩负人类共同利益的各国政府,反而是本质上代表个人利益的私人企业。无论企业有着怎样远大无私的道德追求,也摆脱不了这种现状所反映出的全球不合作状态。粮食问题并不仅仅在于反省基因工程所可能带来的长期影响,或者是检讨跨国粮食巨头在垄断产权上的卑鄙手段;更重要的是,所有希望在此问题上有所作为、必须作为的行为体,在考虑改善问题现状时是否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书中提到,曾任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哈佛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劳伦斯•萨默斯在内部备忘录中记录道:
quot;你知我知,世界银行难道不应该鼓励将更多造成污染的工厂迁往欠发达国家?……将大量有毒废料往工资最低的国家倾销,这背后的经济逻辑毫无瑕疵,我们应当直面其事……人口少的非洲国家污染度也极低,那儿的空气质量相比洛杉矶或者墨西哥城,好得简直太过浪费了……再说这样做无非是将癌症发病率提高百万分之一,这个数字在人们得了前列腺癌也能活下来的国家虽然显得很惊人,但在一个五岁以下儿童死亡率高达20%的国家其实是无所谓的。"
这段话也许是作者激进的改写以符合文中的基调,也许是年轻气盛的经济奇才劳伦斯又一次口无遮拦,但毫无疑问,这句话隐藏着的那种破罐子破摔、得过且过的心理,在当今国际社会试图处理全球问题的行动上都暴露无遗。
《失窃的收成》读后感(四):【EEO书评】反思全球化的一种清晰进路
EEO书评人 焦建 在评价一个事物时,有一种矛盾的现象存在着——或者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困难:如何做到评价的客观?在回答这个问题的之前,另外有必要问的是,这种客观存在吗?将问题细化到全球化的领域,是否会存在这样的情况:一种表面上看起来对进行贸易的两个国家都有益处的政策,其实暗含的并不只是表面上的益处?一种原本认为是有益的政策,是否暗含着某种失败的因素?
全球经济危机的背景之下,金融的全球化遭遇了不少批判。但在某种程度上说,自由贸易依然拥有众多的追随者。抛开经济学的比较收益不讲,全球贸易,给贸易出口国——譬如说印度,带来了大量的外汇和技术之外,是否有暗含的弊端?
二战结束之后,作为一个“远方的他者”,欠发达国家一直是被视作是一个需要帮助的角色。它们的经济落后、医疗卫生设施简陋、教育水平差、社会进步缓慢……当然,这全部都是按照西方的观点来进行定义的框定。甚至连全球化本身,在欠发达地区看来,也是一个外来的概念。如果按照这些地区的概念来进行解释,经济发展未必是好的,社会节奏变快,也许会摧折了社会传统的更新节奏。这都是以进步来衡量社会发展与否的概念的弊端,它们未必想要。
但在主动和被动的牵扯之下,全球化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得不参与的过程。以一种也许是有些极端的观点来看,所谓的全球化,其实只不过是发达国家为了获得市场和原材料采取的“新的殖民手段”而已。它们的旗号是,全球化可以增加全人类的利益。但事实是,全球化的确给主导全球化的国家带去了好处,但对于那些被动的国家来说,事实则未必如此。
在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印度环保思想家范达娜•席瓦(Vandana Shiva)女士的这本《失窃的收成》,应该算得上是必读的作品。
单纯从贸易的角度来讲,印度为发达国家养殖对虾的确可以获得更多的外汇收入。但单一品种的养殖会耗费更多的食物,更容易爆发疾病;绿色革命通过将秸秆与产品分离出来,生产出更多谷物。这种“区分”通过使植株矮化来实现,同时也能使植株对大剂量的化肥产生更高的耐受力。但是,秸秆矮化就意味着供应牲畜的草秣减少,提供给土壤的有机质也会减少,使土壤恢复肥力的大量有机作用也就难以提供;通过种植转基因作物,西方的种子企业——本书中的一个主角是“孟山都”——宣称,因为抵抗病虫害的缘故,种植它们可以获得更高的产量。但是,通过植入“绝种”基因,这些植物不能够产生种子,而一旦它们跟其他的自然作物混交,则会使得整个地区的作物都“断子绝孙”……
自20世纪五六十年代发展经济学开始兴起以来,西方国家在大推进等理论的引导下,为欠发达国家提供大量的援助,以期推动这些地区的经济发展,然而实行半个世纪以来,虽然为此投入了2万多亿美元,但这些国家依旧在贫困的陷阱中难以自拔,即便出现了增长也大多是昙花一现,未能持续。大约三年前,曾经为东欧和前苏联设计“休克疗法”的著名经济学家萨克斯又提出了一个旨在帮助穷国脱贫的一揽子计划,要求西方国家提供更多的援助。
一种说法对此表达了质疑:“西方自己享受着长久以来自然形成的自由市场的好处,他们在批判激进主义的同时,却在希望以最激进的方式,给一些从来没有市场经济的地区,植入市场经济……”
全面的看待全球化,并不仅仅是以贸易的收入作为单一的标准,也不以是否获得了大量的援助为准。但西方主导的全球化一直以经济角度来为全球化进行辩护。这是一种双重的标准。我们也许并不一定要因为以上种种的弊端因此全面反思,但在这种种弊端的提示之下,我们其实还是很有必要全面的思考全球化。
《失窃的收成》读后感(五):我反对范达娜•席瓦的反对!
读完印度思想家和社会运动家范达娜•席瓦的《失窃的收获》一书,我对作者对多个农业领域的了解深深敬佩。归纳她的中心思想是: “我反对”。她反对当今世界中的“自由贸易”,反对“大豆帝国主义”,反对“蓝色革命”,反对“工业文化”,反对“基因工程”。
首先指出的是范达娜•席瓦的《失窃的收获》英文原版一书,并不是专业的学术著作,没有经过同行评议。为其出版的出版社South End Press也不是一贯出版学术著作的大学出版社而是一家以出版政治运动家作品的的非营利组织。
第一章,范达娜•席瓦以赫赫有名的孟加拉大饥荒作为开头,讲述了印度国内粮食出口供应英国军队,而孟加拉的农民被迫征收粮食,在死亡线挣扎。范达娜•席瓦认为如今的自由贸易协议,是与之类似的“一个聪明的新系统”。
但事实是这样的吗?食物供给下降(food availability decline ),是大饥荒的标准解释,但这样的解释站得住吗?同是印度人的经济学家阿马蒂亚•森给出的解释之一,是“孟加拉全面禁止谷物出口,尤其是外省进口大米,以防止孟加拉大米价格因进口而波动”(阿马蒂亚•森 2001:99)。印度政府正在探索全印度食物分配计划(all India scheme of food contribution)。而20多年后的中国,也尝到了同样的滋味。
接下来,范达娜•席瓦反对“绿色革命”,认为“如果资源的耗用被计算在内,就会发现它其实是达不到预期生产力水平的,而且是根本没有效率的”(范达娜•席瓦 2006:12)。我请问作者,你在为鼓吹传统农业劳作时,你有没有计算资源的耗用?请问你是不是用双重标准在评判?
“我们正在经历粮食极权主义的出现。少数几个大企业控制了整条食物链,摧毁了各种替代途径,使得人们没有办法获得具有多样性、安全、环保的粮食。。。。贸易规则、财产权益和新兴技术被用为摧毁与人为善、与环境为善的替代作物,并在全球范围内推销与人为敌、与自然为敌的新粮食系统。” (范达娜•席瓦 2006:18)。此段话是第一章的结尾处,也可算后续几章的总结。
我们真的生活在粮食极权时代吗?范达娜•席瓦向我们的兜售的新概念“粮食民主”真的是这一时代悲剧的解药吗?
对于前者,技术物当然是有政治性的(Winner 1980),这一点我当然承认。但粮食极权时代这一论断是否言之有理?范达娜•席瓦在第五章和第六章详尽讲述了基因工程是如何建构自身的神话,基因工程公司是如何许诺施用农药减少,产量和回报增加,以及基因改造食物对物种多样性和环境安全的破环。
许诺农药减少和增加产量其实并不完全是孟山都公司公关和宣传的产物,事实上也是孟山都千千万万科学研发者最开始的梦想,他们受《寂静的春天》一书深深感动,对化学杀虫剂咬牙切齿(丹尼尔•查尔斯 2006)。他们并不是范达娜•席瓦书中的骗子、强盗和流氓,他们和范达娜•席瓦一样受到北美一流的高等教育。
当然,跨国公司的社会经济脉络决定了同样怀揣美好梦想的人也可能分道扬镳。但问题是,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曾经被盛赞和同样“神化”的有机农业也坠下神坛。Michael Pollan 在《杂食者的两难》一书就批评美国有机农业特别是Whole Food也沦为一种新潮的产业,一种中产阶级的自我标榜。“We were part of the food industry now……we tried hard to build a cooperative community and a local system, but at the end of the day it wasn’t successful. This is just lunch for people. Just lunch. We can call it sacred, we can talk about communion, but it’s just lunch.”(Michael Pollan 2006:153)书中一位有机农业从业者的如此悲鸣。
当然范达娜•席瓦和她的同好们会也许批判,这一结果是跨国集团的阴谋、政府的极权和资本主义的邪恶,而我想对这些政治上的理想主义者说,如果你们不认真对待你们的“敌人”,你们too simple,sometimes naïve。 如果她想彻底推翻这一贸易协定、新兴技术和产权制度结合的体系,我想提醒她,上世纪90年代之后在三分之二的世界这一社会主义革命实践是宣告失败的,当然我不是鼓吹“历史的终结”,而是我没有看到她这一“粮食民主”的洞见何在。
除了思想上的幼稚病和偏见,范达娜•席瓦还犯了许多科学无知的错误和传播谣言。“用大豆制成的食物来喂养新生儿等于天天让他摄食相当于8至12枚避孕药中含有的雌激素”(范达娜•席瓦 2006:38)这一论断,因为太颠覆太震惊,本人硬着头皮勉强读完她这论断所引的两篇论文,不知道是翻译错误,原文中完全没有论断,而且恐怕作为前物理学家的她混淆了大豆里的植物雌激素异黄酮和避孕药中的人工合成雌激素,真是令人可悲。生在印度的范达娜•席瓦支持传统的芥子油而因此举出多处例子反对大豆和大豆油还有大豆制品。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中国传统上历来是存在大豆油、油菜花油、芥子油等。而且在我国黑龙江省,有大面积的传统大豆种植基地。前不久还有反转基因的朋友告诉我,他要支持黑龙江的大豆油。而且中国人也有大量美味的大豆制品如豆腐,豆浆、豆浆粉、豆腐皮、油皮。
范达娜•席瓦在第四章举疯牛病一例,告诫人们不要跨越自然的界限,同时反复强调物种的多样性。难道她不知道物种的多样性正是跨越边界的后果吗?正是过去印度和中国农民不断杂交和选育,才有范达娜•席瓦自豪的种子。这种子不是自然的馈赠而是不断跨越边界的充满人类智慧的产物。退一步,甚至人类自己也是一部迁徙史和杂交史。范达娜•席瓦这种纯粹的种族观,难道不正是Donna Haraway所批评的“种族主义”吗?(范达娜•席瓦 2006:92)这大概也是她整书中宣扬的“多样性”概念的吊诡之处。
本书值得细细争论之处甚多,希望未来能与诸位再商榷。
参考文献
范达娜• 席瓦. (2006). 失窃的收成: 跨国公司的全球农业掠夺.上海人民出版社
丹尼尔•查尔斯.(2006).收获之神:生物科技、财富和食物的未来.上海科技出版社
ollan, Michael. (2006). The omnivore"s dilemma: a natural history of four meals. Penguin.
阿马蒂亚・森. (2001). 贫困与饥荒. 商务印书馆.
Winner, L. (1980). Do artifacts have politics? Daedalus,(109).1, 121-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