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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心灵》经典读后感有感

  《危险的心灵》是一本由扬-维尔纳·米勒著作,新星出版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页数:37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危险的心灵》精选点评:

  ●翻译稍蛋疼,不过还能看过去。也是随便看看了解一下,不能算深究。

  ●引言第二页上就出现列维·斯特劳斯(Leo Strauss)……而且贯穿始终,编辑太不认真了吧

  ●个人对“政治神学”只能敬而远之,毕竟我是庸俗的自由“末人”啊。另外本书写思想似乎并不很到位

  ●扣一星给翻译

  ●背景不清楚

  ●2011.6当当 2012.3读完

  ●因此,对土地的占用构成了一个具体秩序的开端,但它同时也成为“在历史中的意义王国里搭起炉灶生活”的唯一方式。地点、法律和秩序三者正确地结合,施米特谓之为nomos

  ●可能是目前国内最全面的二手schmitt。无奈国际公法、政治神学、游击理论等方面的基础知识不够,很大部分被吃掉了,求盾哥解救……另外,翻译能不能不要用“列维·施特劳斯(Leo Strauss)”这种玩意来秀下限啊!!!

  ●★★★★☆ 06年的书,挺好。一些论文处理了施米特的幽灵与战后欧洲的学术遗产。翻译还可以,因为一些概念还没有被介绍进来所以翻的很奇怪,比如Katechon翻成卫道士。。。再加上被很多人骂过的列维施特劳斯

  ●施米特的理论现在看来彻彻底底地是形而上学.他希望在暧昧的现代政治话语中,寻找出存在论意义上的元语言;希望在边界模糊的现代性政治场域中,寻找如同圣灵附体的决断主体,来重新划定边界,守护"历史".可头脑清醒者必知,西方的政治逻各斯已经无法允诺真理善秩序.

  《危险的心灵》读后感(一):学习流水账(061207)-《危险的心灵》

  《危险的心灵》

  134 。。。在1959年访问日本的“哲学之旅”后,他断定,日本社会展示了另一种世界历史的选择,一种甚至可以超越美国(或)苏联生活方式的选择。日本人,科耶夫论辩到,为大众发明了一种势利观(snobbism),或者如科耶夫所言“民主的势力观”。这种由肤浅的民主化和美国化组合起来的混合体,源自日本人面对西方极不情愿的开放,并且其本土生发的传统仍从根本上保持着连续性。特别是,彻底去政治化的武士道传统为精英们提供了重要传统在美学上的重设,或者说游戏,与此同时还不妨碍现代技术和官僚制度有条不紊地运转。

  165 。。。里特在给施米特的信中写道,他感觉“小型的私人圈子,就像一串用人连贯起来的岛屿,其于心智(Geist)的进一步存在至关重要”

  《危险的心灵》读后感(二):缝合百搭施米特

  

施米特老师的旧印象,是刘小枫二手的,看过本书,偏差太大,简直本末倒置。是保守主义,但不同于纳粹上层、奥派,维护现秩序,大资产阶级,极端反动,而是小布尔乔亚不彻底的反抗,可以说是学术界的冲锋队或者皇道派,也和施特劳斯这个神棍根本不是一路。

德国冲锋队与日本皇道派,史家泛泛地称为法西斯底层。没这么简单。就对应中俄的珙,只是两组不同的社会结构,在德日只能依附上层,充当炮灰,以法西斯底层模糊的面目出现,而在中俄能独立行动,树起革命的主体性。

其实都经过反复,布尔什维克驱逐孟什维克。4.12与德国6.30、日本2.26如出一辙,暂时同志的联盟,上层已攫取权力满足,激进的底层试图继续推进运动,就遭到出卖绞杀。只是德日仅清洗数百人,底层组织就一蹶不振,而常公屠杀30万青年,幸存者还能翻盘。实际上南昌起义仍然奉国民革命军的名义,南下广州,也就还抱有幻想。而同期祖龙秋收起义就打出自己的旗,上山。

同理,说施米特是学界冲锋队,他批判英美的世界霸权,及由此衍生的自由主义的国内秩序,全他妈是自欺欺人。在这个意义上,德国一直是隐蔽的殖民地,半殖民半帝国主义。

但是深刻就到此为止,施米特的解决方案,是某种超然社会之上的权威,执行决断的权力。但如何生成这种权威,又如何保证超然呢?这里施米特就转进哲学了。现实中这样的权威,必然是现秩序的一部分,与批判对象苟且。2.26起事的官兵指望天皇,6.30前后德国人民指望兴登堡,出来主持公道,然后呢?施米特和自由主义同病相怜,建立在自己不能控制的前提上。

施米特看透自由主义的骗局,只看透一层。现代性的根本矛盾是精英与民众割裂,国野二分。现代技术又使二者联系紧密。就像同床异梦的夫妻,只能靠敷衍和欺骗混下去。如果不想再骗,又没有离婚的选项,就只能下毒了。

施米特的敌我理论如果是历史的,那么首要的敌我就是精英与民众,将导向内战。他死得早,没看到今天的美国。如果是想象的,树立想象的敌人,来转移现实的矛盾,那就还是瞒和骗,自由主义也已经在这么骗,又有什么区别呢?

施米特的决断权依赖例外状态,即危机,就像好莱坞的恶俗灾难片,感情已死的夫妻,遇到大陨石、外星人入侵等等,找回真爱。回避在正常状态下,应对复杂的现实和不确定性,社会也需要决断。我们可以断言:西方建制无法人。就是一个缝合怪,无人对整体负责。

正因为施米特这种暧昧的反抗,各路势力都能各取所需:纳粹、战后超级缝合怪的德国政府,自由主义者测试骗术,阉割的左翼假装还在战斗,施特劳斯则干脆为骗而骗,边骗边决断。但是又都与施米特存在微妙的违和感。

所有这些,都是默认精英专制,国野二分的前提下想辙。但只要在这个圈里,就无解。齐泽克:最大的乌托邦,是幻想现状还能维持。

施米特得以引进国朝,因为我们也是……阉割的左翼。主要拜刘小枫的鼓吹。然而又何以与施特劳斯缝合?后者服务反动的上层。两者的交集就在于“例外状态”的决断权,刘小枫幻想打造一个,由他们这样的知识分子,在幕后操纵的理想国。就算能美梦成真,这么一个缝合怪,早晚内讧。

  《危险的心灵》读后感(三):他为无人应战的世界忧心忡忡

  西闪/文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一个听起来很耳熟的问题。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它带着庸俗的机会主义色彩。可是当卡尔•施米特把这个问题上升为政治的终极标准时,稍有理智的人都不难从中闻到血腥味。在施米特的著作《政治的概念》中,他是这样说的:“所有政治活动和政治动机所能归结成的具体政治性划分便是朋友和敌人之间的划分。……朋友和敌人的划分表现了最强力度的统一或分化。政治敌人不一定非要在道德方面是邪恶的,或在审美方面是丑陋的;他也不一定非要以经济竞争者的面目出现,甚至与政治敌人拥有商业往来会更加有利。然而,政治敌人毕竟是外人,非我族类;他的本性足以使他在生存方面与我迥异。所以,在极端情况下,与他发生冲突也是可能的。”欧洲大陆向来不缺乏暴力,可是历史上以理所当然的姿态将暴力正当化的思想家并不多。施米特如此简洁有力,又如此令人不寒而栗,让人不难联想到以同样语气谈论政治的马基雅维里。

  施米特之于德国有如马基雅维里之于意大利一样原因复杂。出生德国边缘地区,身处主流文化之外,使得施米特抱有强烈的“局外人”心态。竭力从局外人置身的“黑暗之地”进入主流社会的“光亮空间”,是他长期以来的巨大野心。他不仅想做政治的参与者,而且要做时代的引领者、高明的操纵者以及神话的制造者。可是,个人生活与国家政治的双重挫败让他的野心无从施展。自由主义、新教以及被同化的犹太文化所组成的城市主流使得来自偏远地区的这个天主教信徒日益边缘化,因为婚姻的失败,最终连天主教会也抛弃了他。扬—维尔纳•米勒在《危险的心灵》中认为,如何由“局外存在”的处境成为局面掌控者,是理解施米特的基本途径。

  离开那个四分五裂的意大利,马基雅维里就失去了存在的可能。同样的,抽掉当时德国的政治现实,就难以理解施米特的存在。17世纪黎塞留和路易十四给德国造成的奇耻大辱,18世纪的政治分裂、经济衰败与文化蒙昧,在一战中被摧毁的俾斯麦精神,还有凡尔赛和约的屈辱、巴伐利亚内战以及魏玛共和国的动荡,这一切将一个嗜血的、狂暴的、渴望打碎国际秩序锁链的施米特塑造成型。在施米特的眼中,自由主义本质上不过是一种通过永无终结的谈判或妥协来避免决断的企图。它所倡导的自由民主往往为英美帝国主义所利用,成为伪善的“世界意识形态”,实际上是服务于战争胜利者的,服务于英美法等强国瓜分全球的凡尔赛体系的。因此,他所要做的,就是用他所钟爱的理论武器:决断主义,对自由主义发起持久的全面的攻击。这是施米特政治思想的基本原则,也是他毕生的事业。

  那么决断主义的力量来自哪里?施米特认为,那就是专政与民族神话力量的结合。尽管要晚至1933年施米特才加入纳粹党(编号:2098860),但实际上他的理论很早就为德国法西斯主义者所看重。早在1920年,施米特已经注意到了意大利法西斯主义的兴起。他认为,法西斯主义者通过创造一个民族神话,提高了意大利人民的民族自信心,并因此重新树立了建立在民族统一基础上的国家尊严。施米特如何与纳粹同流合污的事实,《危险的心灵》中有相当详实的记录与评述。无论如何,纳粹戴在他头上的“桂冠法学家”头衔与他相伴至死。

  可是,如果施米特与第三帝国一起覆灭,恐怕今天没有多少人会记得他。纳粹的失败使施米特的民族主义抱负彻底破灭。失去了亲近权力的机会,他不得不对联邦德国的政治现实表现出不屑一顾的姿态,同时开始将自己的敌我理论改造成国际关系中的准绳。扬—维尔纳•米勒认为施米特逃向“大空间”的举动是孤独而自欺的,对此我也相当认同。但我认为,他这漫长的后半生“逃亡”对世界造成的冲击远远大于纳粹期间他所造成的影响。

  战后的施米特成为普罗米修斯式的人物,他本人显然是最主动的神话塑造者。他将家乡“隐居”的房子命名为圣•卡西亚诺,其中的含义太明显不过了。当年马基雅维里被美第奇家族驱逐出佛罗伦萨共和国后,正是回到了同名的故里。除了他自己,神话的塑造者也包括那些前往圣•卡西亚诺的众多“朝圣者”,其中既有他的学生,也不乏欧洲最有智识的人。列奥•施特劳斯将施米特称作“世界精神的公仆”;雷蒙•阿隆对这位“大法学家”也尊崇备至,在他的心目中,像施米特这样“一个具有高度修养的人”,不可能是一个“希特勒的党徒”;而后来被奉为欧盟理论之父的科耶夫不无夸张地称施米特是德国“惟一值得交谈的人”。在《危险的心灵》中,可以看见,战后数十年间,直到施米特去世之前,自由主义者、保守主义者、现代主义乃至毛主义者,各种相互冲突的理论都试图在施米特那里寻找养分,神话的主角与众多塑造者之间形成了错综复杂的政治生态。神话塑造者们有意无意地淡化了施米特的危险,他们忘记了这个终生念念不忘敌我关系的人究竟以谁为敌。从施米特去世后发表的日记中可以看到,那些企图在高尚的人类战场上窃取胜利果实的犹太人,特别是被同化的犹太人始终是他最仇恨的敌人。作为一个自诩为“法理学的神学家”,他的敌人名单中还包括:中立主义者、审美颓废主义者、堕胎支持者、焚尸者和反战主义者……,因为,他们都是天主教的敌人。

  可是,如果施米特的思想仅仅是在演绎他的仇恨,那么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癫狂的小丑。令我疑惧的是,是否有一些真理,经由这样一个偏执狂之口说出?扬—维尔纳•米勒将书命名为《危险的心灵》,是否也隐藏着“真理的危险”的含义呢?

  检视施米特神话的塑造者,科耶夫、列奥•施特劳斯和雷蒙•阿隆可能是了解施米特的三把钥匙。《危险的心灵》中把这三位思想家与施米特的对话作了比较透彻的概括。而这三把钥匙中,我觉得科耶夫是最重要的。

  那么,施米特的身上究竟是什么东西让科耶夫等人如此着迷呢?那就是对现代性的警惕与拒斥。所谓现代性,在施米特以及他的学生眼中,就是由自由主义、工业社会和技术统治体制构成的东西。在这样的社会中,“规划”成为关键词,系统化、理性与科学将成为操控人类未来的工具。在这样的社会中,国家就像一只被阉割的雄猫,在利比多缺失的状态下身形渐趋臃肿。(阿尔特曼语)没有什么比科耶夫所描绘的“人生的星期天”更让施米特忧惧的未来了。在那里,艺术、仁爱和游戏都还存在,总之,人类生活在和平与繁荣当中,一切让人快乐的事物都得以保留。但是,人类自身在本质上不再有任何改变,人类所有原则也确定无疑。在这个意义上,历史终结了,哲学也终结了,政治伴随着所有意义深远的激情也终结了,不再有战争和血腥的革命,只有“快乐人”随心所欲的游戏。

  这样的大同社会是施米特难以忍受的。在他看来,一个没有敌我关系、没有政治分化的世界是一个缺少道德严肃性的世界,也是一个丧失人性和人类意义的世界。那是一个地狱,一个由技术、美学和游戏无缝焊接的人造赝品。

  在彼此的对话中,科耶夫将他的大同理论做了更有操作性的修正,随之诞生的的欧共体和关贸总协定与他大有关系。可以说,我们现在生存的这个全球化世界飘荡的就有科耶夫的幽灵。而施米特在对科耶夫的忧惧中完善了他的理论,成为欧洲乃至全球内战时期的头号政治理论家。很难说施米特科耶夫谁说的更接近于真理,只能肯定的是,他们所说的,都是人类可能面临的境遇。

  读完《危险的心灵》,可以毫不夸张地讲,这是一部非凡的杰作。扬—维尔纳•米勒成功地描述了这样一个人:他为人类的斗争打扫出了一个巨大的战场,却对无人应战的现实一辈子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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