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是一本由[罗]诺曼·马内阿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40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巢》精选点评:
●此次新星引进马内阿全套系列,可谓用心良苦。
●十分好的书,值得一读
●等到流氓的归来,大概更加令人心痛。我爱他的衰老和隐蔽气味,真的很配卡瓦菲斯。
●闪回,噩梦和呓语。有一点讲地真好:这样的改变只可能是冒名顶替,是不得已的模仿,是自己(真实)掉进自己(可能性)和自己(可能性)的缝隙里。
●马内阿自传色彩的小说。戈拉教授生活在某种“巢”中,他离群索居地独自生活,既想有所作为,又处处遭受限制。
●东欧文学的良心流亡美国的坎坷人生 罗马尼亚语直译,更接近作者原意
●仿佛是一部时时刻刻在多种状态间游走的作品,我想这大抵是后现代主义文学的魅力之一吧。
●尽管身处异乡,你仍可以在书中找到过去生活中的朋友。曾经生活中的书早已等待着它的主人。书是可靠的伴侣,它们用另一种语言,和其他的语言一起欢迎主人的到来。忠诚的对话者们,已经准备好重新将旧习赋予他,准备好为那些迷惘贴上人性的标签。 ——诺曼·马内阿 《巢》
●这是一本非常值得一读的书,新星好书,不容错过。
●杰作。 杰作。 杰作。
《巢》读后感(一):世界本是流放地,流亡即是归宿
读马内阿的《巢》颇有钱钟书《围城》的感觉: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然而,这也仅仅是个表象。毕竟,不论是帕拉德选择来到美国却惨遭杀害,抑或是彼得来到美国之后饱经风霜获得教职最终却神秘失踪,小说中每个人都在做着隶属于自己人生的选择,都在显现自己的存在。一如萨特的人的存在先于人的本质。故而,马内阿要以冷峻笔触将东欧知识分子的旅美生活描摹出来。不过,可悲的是,在做自由选择的人们当中,似乎每个人都对未来饱受希冀,似乎每个人都深信自己的人生之路是可控的。正如书中当上教授的彼得给一个没交作业的女学生不错的分数却招来了女学生铺天盖地的反讽信件。如果帕拉德没有选择来到美国而是依旧待在自己的东欧国度,他是否就能够获得美丽人生?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寄居美国的外乡人是流亡者,栖留故土的土著依旧是流亡者。因为在现代社会,世界本就是一个流放地,每一个人都是流亡者。卡夫卡曾写过一篇短篇小说《在流放地》,表达了类似的主题。马内阿确实继承了卡夫卡的衣钵。不过,面对世界这一流放地和努力挣扎寻找归宿的流亡者,卡夫卡依旧是乐观的;马内阿则相对悲观的多。但是,卡夫卡和马内阿又有着共同点,他们都努力用自己的写作作为自己在“巢”中生活的有力武器。
《巢》读后感(二):流亡心史
作为流亡作家的马内阿,在流亡他国24年后,以74岁高龄出版了这本《巢》,讲述流亡者的心声。
说实在的,这不是一本好读的书,书名《巢》也很令人费解。
全书故事并不复杂,由四部分构成: 第一部分头绪繁杂,以彼得为主线,叙述迪玛、帕拉德、彼得、戈拉等流亡者的故事。第一代流亡者迪玛身处国外,关注国内,显然是个民族主义者,盛名累累,病死美国。第二代他的弟子帕拉德却最终成为反民族主义者,在厕所被人枪杀;戈拉久处美国,孤独的待在自己的书籍中,睿智的活着,为逝去的流亡者写悼文。彼得(算第三代流亡者吧),为逃避责任来到美国,心无所系,最终写出迪玛回忆录的评论,陷入旋涡。在第一部分的最后,出现了“我”,另一个面目不明的流亡者。 第二部分着力于彼得因书评被威胁的故事,这大概是全书中枝蔓较少的一章,叙述很流畅,故事也很简单。然而,最后,彼得随着911的发生消失了。 第三部分这是戈拉对彼得的寻找。寻找?是在书中的寻找,思考中的寻找,实际上,并没有很多的行动。 第四部分则是戈拉面对疾病,荒唐的治疗,对死亡的面对……。
是的,故事并不复杂。 复杂的是叙述,马内阿在这本书中直接引用托马斯·曼的《魔山》,彼得这个人物名字就直接来自于《魔山》。关于彼得被威胁的部分则明白的套用博尔赫斯的《死亡与罗盘》。全书中有大量的借鉴,随处可见。 另一方面,全书充满人物的思考与论辩,意识之流横冲直撞,枝繁叶茂。 更重要的是,马内阿在书中对“不确定性”的大量运用,充满象征、复述、交错。
读书就是一种探险,毫无疑问,《巢》是值得一探的。
《巢》读后感(三):自由的代价是失去自由
“巢”本身是一个充满象征性、诗性和模糊性的意象,如果每一个流亡者都是一只迁徙的候鸟,“巢”就是它们歇脚之处,但于万千巢穴之中真的能做到所谓“此心安处是吾乡”吗?“巢穴”一方面保护着巢穴中的鸟儿暂时躲避危险,一方面也让他们与世隔绝、变成隐蔽的哑巴,失去招摇和叫喊的自由。诺曼·马内阿刻画的罗马尼亚的流亡者群体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他们逃离自己的家乡,试图从黑色的压抑的专制中脱离出来,渴望着自由的空气,他们拿着护照——通往美国的通行证,但是真的得到自由了吗?他们真的找到新的家园了吗?何谓自由?自由的代价是什么?流亡意味着什么?诺曼·马内阿在他的经典作品《巢》中针对这些问题提供了有益的思考。
小说主要描述了一些东欧流亡知识分子流亡美国的生活。主要有三代人的故事,原本被奉为圣人的迪玛大师其实也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黑暗过往;帕拉德教授本以为可以在美国过上好日子却不料被人暗杀;智者戈拉饱受心脏病的折磨,几次手术又几次发作;戈拉和前妻露及露的表弟彼得·加什帕尔的复杂感情关系;彼得·加什帕尔收到的死亡威胁……来到美国之后的他们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摆脱专制的控制,那些无处不在的极端主义者的威胁,无论是打着怎样正义的旗帜,都无法掩饰其极权主义的本质,忽略个体生存的权利,一切为政治服务。
同时,作者再次对于流亡者的心灵困境进行深刻的揭示。流亡者从很多方面失去了自由,他们为了自由而离开故土,但是与家人、朋友的关系是不可割舍的,就像小说中所提到的戈拉一直心系的前妻露,就是典型代表,这是一种情感的专制,在现实生活中,作者马内阿也一样无法逃脱这样的牵绊,依然回到罗马尼亚,他说,我是因为“友情”的专制才回去的。当一个人不得已选择出逃,他就注定选择了背负这样一种痛苦,失去了与亲人朋友故土的亲密自由,生而为人最痛苦的莫过于失去了感情的出口。
语言的缄默也是自由的代价,作者马内阿即使生活在英语世界也一直坚持用母语写作,他曾说,语言是人的根基,也是人的社会性归属的体现。而小说中的人物面临的就是这种失语的困境,他们来到陌生的环境,面临不熟悉的政治、给人编号的现代社会生活、陌生的文化语境……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不安,他们没有了熟悉的环境,文中反复提到“大象”的意象,大象笨重倔强,死后一定要回到自己的象冢,就像所有流亡知识分子,他们有着一个圣洁的精神故土,可惜那里的专制让他们不得已选择漫无目的地游荡,像一只大象,笨重心酸。
从自由出发,最终走向何处呢?马内阿曾在采访中说过这样的一段话:我的放逐境遇,反映了这个正在不断缩小的世界上成千上万正在受排斥的人的处境,我也代表了那些在自己的本土上被驱逐的人类,这些人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家,他们讲的也是本社会的语言,但他们不幸失落在混沌的丛林里,他们在其中感到孤独。
对于世界上万千的你来说,心灵的自由?财务的自由?身体的自由?追寻自由的人们,不妨一读此书,听一听东欧文学的良心的话语,迷失在混沌中的人,无论是因为时代还是自我,或许都可以暂时寻觅一份精神的自由。
《巢》读后感(四):流亡者的悼书
“迷宫”是马内阿在《巢》这部小说中很喜欢的一个意象,从古希腊神话中的米诺斯迷宫,到博尔赫斯笔下各种繁复混乱的时间空间的迷宫,都成为书中不可忽视的元素。而这本书对于读者来说,亦是如此,马内阿的脑海中有庞大复杂的迷宫,但一次只揭开一角,我们看到一些曲曲折折的道路,试图把握闪闪烁烁的人物关系,但最后仍旧无法看清整个迷宫。
刚翻开这本书的时候,我试图厘清每一行字句的意义,每一个人物之间的关系,可是,我最终还是迷失在马内阿语言的迷宫中,人物、事件、时间错综复杂,无数的过往在闪回,无数的未来在此刻发生。到处是破碎的,生活、思想、记忆、梦境故国、现实……杂乱无章,一如生活本身。还有那反复闪回的出租车和火车站,每一次讲述都给所有的事情一个更早的源头,前因之前还有前因。
小说讲述了一群流亡美国的东欧知识分子的生活,是马内阿又一部极具自传色彩的小说。从记忆中的纳粹集中营,到集权统治下的东欧,再到泛滥着自由的美国,小说中的人物无不经历着这种流亡的生活。马内阿是一个纳粹集中营中幸存的犹太人,但书中看不到多少血泪艰辛以及对法西斯的控诉,纳粹、大屠杀仿佛仅仅是作为背景存在,但其实也是作为骨血存在,一如书中的重要人物彼得·加什帕尔,因为有那段时光,才有他的出生。
“流亡”是这部小说最重要的主题,东欧的共产主义集权带来巨大的压迫,小说中的众多知识分子纷纷选择逃离故土,从最早的大师迪玛,到后来的帕拉德、戈拉、彼得和露,无一例外。美国是自由的,但这一群流亡美国的知识分子却并未找到真正的幸福,现代的科技带来人的异化,小说中多次提到外物带来的压迫感,人变成了数字,就连一直备受尊敬,深邃的学者戈拉教授最终的命运都是同心脏病作斗争,通过现代医学和科技干预,清洗血液。
在东欧时渴望的自由,在这里,却最终滑向虚无。小说中谈到了几次死亡和谋杀,帕拉德的死,彼得被威胁“下次,我要杀了你”。到处都是死亡的威胁,周围是黑暗的森林,那些在旧式集权中没有死去的学者,却在全新的美国,在自由和保护中一个个死去。戈拉教授一生都在同记忆纠缠,阁楼的谈话、神秘又充满诱惑的露,他从未能摆脱这一切,就好像作者马内阿,流亡美国多年,却一生坚持用罗马尼亚语言写作。语言代表着一种思维方式,戈拉教授将自己困在书籍的巢中,而马内阿自己,又何尝不是将自己困在语言的巢中?
小说中记录了一段彼得的女学生塔拉的论文,其实评论的就是他们自己的生活:
在陌生的环境当中,那些人物无法交流和互动,而他们的不幸恰好也降临于此。丢失了旧日的习惯也就意味着自我的迷失。在旧日的习惯中难以找到解决的方法,即便以全新的身份或在想象中亦是如此。
无论这些流亡的知识分子以怎样的姿态生活,一直围困他们的想法,就好像加什帕尔认为的,来到美国,不是全新的开始,而是“冒名顶替”。 书中的人物一直在死亡和写悼书,他们哀悼的,是过往的文明,是故人,还是自我?
《巢》是一本充满互文性的小说,知识渊博的作者给读者设置了阅读的阻碍,也同时递出了线索。书中反复提到了很多作品,托马斯·曼的《魔山》、博尔赫斯的《死亡与罗盘》、古希腊神话中的米诺斯迷宫以及鬼才达利的《太空象》(其实我觉得《永恒的记忆》也很适合这本书)。
在马内阿给出的这些提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达利画中的大象。在书中,彼得·加什帕尔总被形容成一头大象,而对于大象,作者是这样描绘的:
猩红色的天空。大象踩着望不到尽头的高跷。昆虫——大象,优雅的软骨动物。来自宇宙洪荒时期的庞然巨物,它就在浩瀚星辰之间。体香庞大,毛发茸茸,威风凛凛的獠牙,坚不可摧的象牙。象鼻子上挂着绿不拉几的鼻涕。母象和公象相对而行,却未曾彼此靠近。
脆弱又庞大,浓重的忧伤和巨大的压迫感却化作一种轻灵,大象的身躯,昆虫的长腿。读完这本书后,我一直不能找到很好的语言来表达心中的感觉,但最后发现,达利的大象却可以,他的很多画都可以。
我没能在马内阿设下的迷宫中找到出口,所以我最终也不能说自己读懂了这本书。只想引用一位意大利评论家的话作结:“马内阿的语言勇敢的保持了孤独,这是一个不再寻求同盟、舆论支持者的语言,是历史的见证。他无谓的代表了一个内在的宇宙——对恐怖的记忆,然而它并没有放弃希望,哪怕在微弱的希望。“
《巢》读后感(五):流亡者
2011年8月,诺曼·马内亚在辛迪加报业网(Project Syndicate Web) 上发表的一篇“反对简化”(Against Simplification)的文章,文中理由充分地指出,在北美翻译外版文学作品是一种罕见的做法。马内阿指出“外版书被认为太‘复杂’,这即是文学应该用简单的方法讨论简单的问题,并巧以包装、广告、可接受性、舒适性,以遵循大众市场规则的另一种说法。”(辛迪加报业被称为“世界上最具智慧的专栏”,作者来自全球顶级经济学者、诺奖得主、政界领袖,主题包括全球政治、经济、科学与文化塑造者的观点,为全球读者提供来自全球最高端的原创文章、最具深度的评论,为解读“变动中的世界”提供帮助。)
几年前马内亚的小说《巢》(Vizuina)首次在罗马尼亚出版,现在英文版收入备受赞誉的耶鲁大学“马格洛斯世界信件系列”(Margellos World Republic of Letters Series)。通过这本书,没人能以任何方式指责马内阿在讨论简单的问题、向市场让步或向观众推销自己。《巢》是超群的,是自觉的,有时甚至是令人恼火的复杂和充满挑战的。书中流亡的主人公虽然被新世界“畅所欲言”、“美好愿景”和纽约的自由所吸引,但他抨击美国文化,因为历史认识的简化、人类交流的货币化,以及马内阿所称的“实用主义的暴政”。
小说不安的、躁动的观点,跨越时空,将三位流亡美国的罗马尼亚知识分子联系在一起。一位匿名的第一人称叙述者出现在书前四分之一的部分,之后短暂地回来过几次。奥古斯汀·戈拉(Augustin Gora),他自冷战时期获得富布莱特奖学金后一直在纽约。彼得·加什帕尔(Peter Gaspar),他是纳粹集中营幸存者的孩子,几年后与戈拉分居的妻子一起来到美国,她是几个萦绕在故事边缘的女性幻影之一。
在彼得滑稽地中断了司机的职业生涯后,一位差点被他杀死的乘客雇佣他在一所小学院做“客座助理教 授”。当这人要求彼得撰写科斯敏·迪玛的回忆录(另一位流亡学者,毫无疑问地基于米恰尔·伊利亚德的经历)时,彼得不情愿地同意了。尽管这意味着讨论迪马的回忆录无法避免:罗马尼亚为轴心国盟军期间,迪玛作为一名神秘法西斯分子的历史。在彼得完成这篇文章之前,另一位罗马尼亚籍的流亡人士,一位与大师迪玛保持着距离的前“弟子”,在校园的洗手间里被谋杀了(如伊利亚德的真实生活中一样)。在这篇文章发表后不久,彼得就收到了一份神秘的死亡威胁,包括一份《纽约时报》的剪报和一段来博尔赫斯小说的引言。像彼得一样,我们被深深地吸引至巴尔干半岛复杂的叙述迷宫中,还有其他的怀疑者、女主角、政府部门。校园保安、当地警察、州警、联邦调查局特工等美国警察机构也卷入其中。(米尔恰·伊利亚德,Mircea Eliade,生于1907,1986年过世,西方著名宗教史家。罗马尼亚流亡美国知识分子。)
其实,以上简介误读了《巢》。在这本书中,情节是次要的,它只是一个细长的架子,用来支持马内阿编织密集的离题思考:从理想主义乌托邦和9·11事件的意义到死亡金属音乐和讣告艺术的即兴曲和幻想曲。传统的创意写作老师会指责马内阿不够戏剧化或塑造的人物太相似,尽管这些指责并不公平,但马内阿似乎对当代现实主义写作的规则漠不关心。但这仍值得一提,在某种程度上,这让人感觉到《巢》与今天大多数英语小说有多不同。在这本书的大部分篇幅中,长篇幅的论述与人物之间密集、重复的对话交替出现,这些人物的声音是如此难以区分——都以一种连续不断的隽语为特征——以至于他们的对话看起来更像是伪装得很浅的作者独白。当彼得和整理邮件的学生开玩笑时,“我不知道你们宿舍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是吸毒了?还是酗酒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讶异。青春嘛。总有无穷的尝试。只可惜呀,我不再有机会参与其中了。”她回答说:“你可以弥补的。美国提供了许多途径。你可以改变自己的外貌表相、四肢躯干、思想意识和性格特点,任何东西。你可以找到神奇的药丸或者是上星期刚发明的长生不老药。”
尽管这些高质量的声音大合唱几乎可以肯定是不慌不忙的,但这也是一个相当大胆的举动,从概念上讲,这一技艺可能会让读者筋疲力尽。读者发现自己像是被一群知识分子围困在外交招待会的死角里,他们不知疲倦地讨论故土的历史、政治和新世界的诱惑与可恶。尽管如此,这些妙语连珠的对话还是提供了一些敏锐的见解和托克维尔式的现场记录。在美国,“现如今,在大学里,拍板的人是那些学生、他们的家长、他们的钱和他们的律师,而教授只是些装饰罢了。”或者:“你看看这里,在这个自由和禁忌的美利坚,一旦政治家陷入了一段短暂情色艳史的风波,丑闻就会铺天盖地而来,然后这位政治家也就完蛋了。在法国,兴许他还会被赞赏。同世界一样古老的通奸行为是不是意味着此人对一切事物都在撒谎?”
书中有些句子令人困惑或相当沉闷。我不知道“将这场谋杀案同命运的数字游戏相连”是什么意思。一个角色被描述为“将威胁的夜曲搬上舞台”。厕所是“放松的王座”。这些词句在罗马尼亚语中效果如何?马内阿值得怀疑,它的益处是对译者的挑战。译者要找到英语中能成功还原行文风格又清晰传达原意的同等词汇。幸运的是,在Oana Sanziana Marian的版本中,许多短语和段落都以此为乐,比如用“自由沙漠中的沙拉日”来描述流亡者的美国蜜月。同样,在一个关于死亡的感人的、最后的沉思中,马内阿质疑旧的艺术观念是“赎罪性”的,“书籍、手稿、乐谱、绘画试图挑战物质,而它们又同时代表着物质本身。是一种虚荣吗?”他通过反对自己富有挑战性的作品来回答自己:“没有比其他的无用更无用的了。我们强大的特权。我们的天赋和奉献精神。”
本文翻译自《纽约时报》周末书评,2012年6月8日,作者为Steven Heighton。翻译本文完全出于个人兴趣,请勿复制传播用于商业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