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这受难的国度》经典读后感有感

  《这受难的国度》是一本由[美]德鲁•吉尔平•福斯特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37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受难的国度》精选点评:

  ●死亡塑造了美国

  ●死亡,个体的影响如何,集体的意义如何。

  ●个别金句极大提升了本书的价值。

  ●他們努力從那無情的、不可抗拒的大屠殺中喚回死去的那個個體,以及《哈珀新月刊》所謂的“它……的自我”。但他們這麼做也是爲了自己:來重申他們對人類生命神聖性與人類自我完整性的篤信。

  ●从译文也能感受到原文的妙笔。不过,读完的第一个印象倒是,真道的偏离总是从体贴人意开始,面对经受丧亲之痛的人,怎么说得出亡者并未得救的话。

  ●围绕内战中的死亡来讲解,有意思的是恰恰是内战塑造了现在美国。将一个清教国家变得如此世俗。

  ●文笔很好,但是让人觉得没什么特别大的洞见 或许是不太习惯回归叙事的写作模式

  ●伤亡惨重的内战,希望不会再有。

  ●有点无聊,读不下去了。密密麻麻的字,图片看上去还有点惊悚…谁会喜欢战争呐。?人性本生的那一点恐惧是不嗜血的。战争只会使一切都变乱,包括信仰所有所有。所以最后也群埋了(啊我差不多就看到这里,读上去不是一点点的无聊啊)

  ●初生的共和国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内战。巨大的死亡背后,考验着社会的方方面面。维多利亚时代的“善终”文化、家庭亲情、死亡话语、爱国主义与正义、身体的神圣与世俗,交织在一起。因为死亡,一系列制度不得不在仓促间建立,最终延续、发展、变化至今。

  《这受难的国度》读后感(一):“总有些人忘记其中三十万人是为保持奴隶制度而死的”

  乏味,看了之后没有留下任何印象。考虑到作者是哈佛大学校长德鲁·吉尔平·福斯特,可以说本书是有失水准。据说本书金句连连,使之升华。这本书有任何金句吗?反正我不记得。要说金句,我也可以来一个:“美国内战阵亡六十万人,但总有些人忘记其中三十万是为解放人类牺牲的,另外三十万人是为保持奴隶制度而死的。”

  《这受难的国度》读后感(二):死亡的意义

  读这本书,不得不数度中止。缓一缓,深呼吸。再读。

  从死亡的角度来记录美国内战的故事,比直接记录战争的血腥更可怕。因为,死亡,是血腥的直接证据。

  一共打了几场战?用了哪些战术?胜负如何?最终,都在一个个鲜活生命的流逝上凝结。

  四年。75万人死亡。这个数字怎么看都怵目惊心。更不要提,这75万人背后迁涉到多少个家庭,多少个身边人的一生。

  卢梭说,没有什么是值得用鲜血换来的。可,流血的事自古希腊开始,或是自有人类开始,就一直在发生。

  曾看过一集动物世界,猎犳躲在灌木丛里等待羚羊放松警惕。待后者靠近,它便迅猛地飞奔而出,迅速咬住了它的脖子。

  战争如这期动物世界一样血腥可怕。很多士兵在怀疑,为什么而战,为什么要杀死另一个人?福斯特教授在书里写,当他变得麻木,当他对对方看着敌人,当他的兽性被完全激发和释放,他就能杀红眼。因为,动物的本能是,战争能给予他欢愉。

  多少人在这场战争里成为了“无名氏”,多少亲人在寻找遗失的亲人里悲伤、抑郁、甚至死去?而每一个幸存者,每一个在战后重建里拥有和平社会的人又该为逝者及其亲人做些什么呢?

  战争太可怕。和平才好。

  《这受难的国度》读后感(三):敬畏生命尊重逝者——《这受难的国度》读札

  一同事在微信上问我,看过《这受难的国度》否?我说,只是随便翻翻,还没有来得及细看,正在看王树增的《抗日战争》。实际上,我心里想,美国内战能死多少人?而中国内战死了多少人?他们若称作“受难的国度”,我们则毫不夸张地应该成为“人间地狱”了。如此说“受难”,是否有点矫情造作小题大做?

  放下电话,多年没有唔面的一长住海南的忘年交却突然来微信,想和我聊聊。却原来,他常年生活海岛,加之出身行伍的职业习惯,特别关注南海局势,而对于一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所谓文职将军们的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至为忧虑;这位也曾戎马倥偬的老人对某媒体关于父辈的抗战回忆文章也多有不满,他说,事到如今,为何还要如此抱残守缺理直气壮不做深刻反省?为何还是显摆祖上的那点勋业沿袭谭力夫的混账逻辑而沾沾自喜?这些从没有经历战争残酷或者仅仅是作为镀金获得晋身资本的所谓边陲小战就借机炫耀夸饰实在令人齿冷也令人忧心啊。他语及郭伯雄徐才厚等人的种种作为更是摇头叹息不胜唏嘘。老人激愤,忧心国是,其情可感,我无言以对,还是去看《这受难的国度》。

  原以为,这样的谈论“死亡美国内战”的书,一定会很枯燥琐碎而乏味,但慢慢读来,却有点欲罢不能不忍释卷了。作者虽然是在谈论阴风嗖嗖令人压抑的美国内战中的死亡问题,但我以为生命的毁灭本就是战争的题中应有之义,无论我们的孟姜女哭长城还是汉魏乐府隋唐的边塞诗人,都有不少关于对死亡的诅咒与鞭挞,可我们对于死亡的规模死亡的方式死亡的意义似乎大多都是大而化之而缺少学理上的较真与量化,更少见对战争死亡的条分缕析,往往是战争总是有牺牲而一笔带过语焉未详。时至今日,即使已经过去七十年了,我们对于战争死难者的数目字研究应该说还是相当的草率与粗疏。至于内战的死亡人数哦,囿于种种原因,也只是大约数而已,就更是一笔糊涂账了。而这位美国学者,不是去绘声绘色津津乐道美国内战中联邦军队的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南部联邦怎样的溃不成军如同乌合之众,更不是去讴歌北方军队将领的指挥若定挥斥方遒南军的负隅顽抗最终覆灭,这些都不是她所关心的问题。她要探寻的是,美国的这场历时四年的内战之中死去的六十多万人都是以怎样的方式走向生命终点的?她称之为死亡的“丰收”也好,死亡的“艺术”方式也罢,善终也好,恶终也罢,总之,这些相对年轻鲜活的生命在献出生命的时候是充满慷慨赴死的壮志豪情?还是因为上帝的抚慰而消除了恐惧在集体的裹挟中而身首异处?作者以史学家的冷静,客观详实地向世人展示她的研究成果她的强烈意向,她认为战争中的死亡类似于杀戮甚至是臭名昭著的屠杀,而这样的肉体消灭方式伴随着武器的改良而大大增强了其荒诞与残酷;她甚至探讨到了战争中狙击手的道德问题,这样的冷枪暗箭用之于战场多少有点胜之不武下流卑鄙的嫌疑;而也许是女性史学家的缘故,作者对大量的来自于不同阵营甚为基层的一线士兵的家书的解读,或者是牧师的只言片语的回忆,甚至是极为宝贵的一些图片相片的解读,都让我们感受到了作者对死难者追索叩问的重大意义。

  作者并不是一味沉迷于对美国内战死亡方式的追问,她要顺藤摸瓜,打破砂锅问到底,探求这些死难者是如何被收敛埋葬的,对众多不知姓名的死难者是如何与它们的家人取得联系的,这中间的悲欢离合当然也有侥幸幸存者,它们的劫后余生又是如何的?对死难者如何进行抚慰与追思?国家应该怎样面对这场难堪的甚至是敏感的战争所造成的巨大伤害?林肯的遇害难道有着怎样的喻意不成?六十二万人的生命戛然而止的意义何在?到底死去了多少人?士兵死亡的现场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国家政府应该为这些亡灵做些什么?在打扫战场掩埋尸体之中,生者见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生者是如何面对亲人的突然死亡而陷入痛苦深渊的?难道仅仅一句这是战争就万事大吉了吗?值得一提的是,书中有着大量珍贵而富有冲击力的图片特别令人震撼,为作者充满智慧二旁征博引的文字增色不少。

  作者在书中的许多断语经典隽永而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她切入问题的视角令人折服而叙述研究又是那样的扎实细密不枝不蔓。她对惠特曼和迪金森等诗人诗词的引用更是贴切而恰如其分,诸如迪金森的“死亡使杀戮不再有用武之地”、惠特曼的“如此将国家力量与资源奉献于一个态度,这个世界前所未有”等都是令人回味无尽的吉光片羽。应该说一下这本书的作者了,她是哈佛大学的现任校长,而且是哈佛有史以来唯一的女校长,据说还是340多年来唯一没有哈佛学习经历的女校长。对生命如此敬畏与尊重,对死者如此牵挂萦怀的女校长,很难想象她会如同中国大陆的纪宝成之流飞扬跋扈沐猴而冠。

  霜随柳白,月逐坟圆。伟大的美利坚民族在内战之后的1898年,也就是距离战争结束只有33年,这个国家的总统在演讲中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本着兄弟情谊,我们应当同你们一道照料南部联邦士兵的坟墓。在上帝旨意的指引下,思想与情感的变化使时机已经成熟。”作者引用诗人安布罗斯比尔斯的诗句,特别令人感慨而动容:

  请您记住,岁月的洪水

  是怎样席卷了死去的罪人;

  也请您记住,那洗去罪过的大雨

  正是遗孀与孤儿们的眼泪。

  原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32403a0102vvzv.html

  《这受难的国度》读后感(四):王东杰:面对死亡时的言行、态度与思考

  首发于【三联学术通讯】公众号,2020年3月26日

  链接: https://mp.weixin.qq.com/s/LmSXmF4H5ccL-Ms3LOZE7A

  感谢三联学术通讯和王老师授权,转贴至此

  美国历史学家德鲁·吉尔平·福斯特(Drew Gilpin Faust)的《这受难的国度:死亡美国内战》一书的中译本早在5年前已经面世,可是因为不在我的研究范围内,当时只是翻了一下目录。

  直到疫情大盛时候,每天醒来,打开手机,看到一串串飞涨的确诊数据,不由自主陷入忐忑不安,生与死的问题也比平日更为紧迫地逼上心头,才取出详读一过,深感相见恨晚。以中国传统的学术标准衡量,无论是义理、考据还是辞章,这本书均属上乘。当然,19世纪中期美国的一场内战,不同于21世纪席卷全球的瘟疫,但它们都将人抛入死亡的浪底,对于普通人的影响,并无二致。

  福斯特关注的不是战争中的死亡本身,而是人们面对死亡时的言行、态度、思考。这是一个沉甸甸的主题,而全书篇幅不大,可谓举重若轻。除了序言和结语,正文共分八章,处理战场内外围绕杀戮和死亡开展的诸种议题。我尤其被第四、八章感动,它们既贯穿起全书叙事,也指向更广阔的历史空间。第四章题为《寻名》,第八章题作《统计》,分别讨论死亡的两种表述方式:姓名和数据。

  一个人走上战场,命运就无法测知,实际往往是凶多吉少。对指挥官来说,战争乃是敌我双方的全局较量,重在最终的结果,不在一卒一子的得失;一个战士,只有当他成为整体性战斗资源一部分的时候,才有价值,至于他个人的信息:姓字名谁、性情癖好、独身还是已婚、喜欢吃汤圆还是饺子,皆与战事无关,无需统帅考虑。但在亲人和朋友看来,情形完全不同。他们也会关注战争的胜负,但更关心身在前线的亲友。即使那个人死去,也需要被惦记他的人知晓;后方(亦可能是战场中另一处)的挂念和焦虑需要得到回声,才能落地,转化为欢喜或悲伤和痛苦,但无论如何,都不应是空落落的悬念,无处寄放。死者是一个人,不是一束火药,并非注定要无影无踪;他曾经活过——这个“活”需要见证。

  陷入南北战争的美国人认识到,记录下前线战士的信息是那么重要。有谁负伤,是谁罹难,谁在幸存?除了官方,人们也借助于社会和私人的力量,探寻和报道每一个死者的身份。诗人沃尔特·惠特曼面对死者,发出无可逃避的询问:“你是谁……你是谁……?”我们需要死者告诉我们,他应该怎么称呼。姓名只是一个符号,一个人可以有好几个名字,一个名字也可能对应不止一人。但即便是重名者,他们也不是共享一个相同的符号,对他们每个人,这个名字都是唯一的。也许,仅仅知道一个名字,在日常交往中显得那样抽象,并未告诉我们任何实质的内容,但在死亡面前,即使只留下一个简单的名号,也比无数匿名的死者更加具体,更能把捉。

  福斯特指出,直到一战期间,美国士兵才有了标志自己身份的徽章;直到朝鲜战争,“美国才首次建立起甄别并运归每位死去的士兵遗骸的政策”。而这一切,都要追溯到内战。从那时起,“美国政府才首次创立国家公墓系统,并正式承担起纪念战争死难者的职责”。而这又和这场战争的性质有关:这是一次由平民参加的战争,他们的目标是废除奴隶制,争取个人尊严(不过,这本书并不是完全站在北方立场上的叙述,“非正义”的南方获得了同等的关注,使得福斯特的讨论更加显得意味深长)。“这一对自我与身份拥有权的维护反映了人们对人类价值的信仰。”寻找死者的姓名,只有在这一信仰的照耀下才变为可能。它意味着我们对死亡的接受,但也是对虚无的拒绝。它告诉我们,一具肉体虽然消失,却并不允许后人在其留下的空白处任意涂抹。如同北岛宣布的那样,死亡并不等于丧失了“对证”。

  一个人变身数字,便很难再维持自己的独特。每一个“一”都可以相互替换,只有靠累积起来才能发声。不过,这不等于统计是毫无价值的行动。寻名是为了争夺个人的意义,统计则给出一个集体的意象。统计伴随战争就已开始,至今也还不是确切无疑。但当数字到达一定规模,重要的就不再只是细节,而是它那重重地压在我们头顶的力度。它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一场胜利——更糟糕的,也是一场失败——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这本书的第一页就说:1861—1865年的美国内战,罹难士兵人数可能高达62万。“这大致相当于独立战争、1812年战争、美墨战争、美西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朝鲜战争中美国殉难士兵人数的总和。”这次战争不仅是“美国历史上最血腥的战争,它也预示着第一次世界大战西线的屠戮,以及20世纪全球范围的大屠杀”。通过福斯特的叙述,数据不再是抽象的、“客观的”,它获得了温度和另一种具体。

  但是,庞大数字的震撼力仍建立在“一”的基础上。我们被数字击中,仅仅是因为我们知道,在它后边,是无数实实在在的姓名。斯大林曾说:“一个人的死亡是场悲剧,一百万人的死亡是个统计数据。”如果此言有理,那仅是因为它泄露了位高权重者怎样操纵我们的感受,造成一种错觉。数据不会说谎,它只是被用来说谎,我们必须帮助它摆脱操纵:将之还原为一个又一个“一”,一个接一个地累积,死亡的面貌会更加具体和清晰。福斯特引用的战争期间美国杂志上的一条评论,让我相信,一百万人的死亡不只是一个数据:“我们说‘只有一个人’,但却从未想过,那个人或许正是某个人的全部。如果有一百万人阵亡了,那么就会有一百万个家庭‘只失去了一个亲人’。”那是一百万个死亡,一百万个悲剧。

  《这受难的国度》读后感(五):法兰西第二帝国干涉美国内战的企图和失败

  既有能力也有意愿干涉美国内战的列强实际上只有两家:英国和法国。两国的纺织业都需要从南部进口棉花原材料,这也是它们有意愿干涉内战的原因之一。然而,仅仅这一点是不够说动英法的政府,让他们冒险采取行动的。因此,英国选择了作壁上观,而法国的情况要更复杂一些: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以讨债为借口,于1862年初入侵了墨西哥,此举肯定是不受奉行门罗主义的合众国欢迎的。这就为联盟国-法国同盟提供了一个可能的基础,即共同对抗合众国。

  事实上,随着自己的远征军部队在1862年2月登陆维拉克鲁兹(Vera Cruz),对于征服墨西哥自信满满的拿破仑三世就已经开始为承认联盟国独立地位,乃至于缔结盟约做准备了(尽管他的外交大臣们表达了异议)。联盟国政府也多次通过派驻巴黎的代表约翰 斯莱德尔向法国人表示,它不但不反对法军进驻墨西哥,甚至还有意帮助拿破仑三世对付该国总统胡亚雷斯的部队。4月底,据一位法国议员,威廉 林德赛(William Lindsay)所说,皇帝本人亲口告诉他,自己已经做好了干涉美国内战的准备——即便没有英国的协助也一样。他打算派出海军舰队,用武力打破联邦海军对南部各大港口的封锁;显然,这样做无异于向合众国宣战。

  然而两件事的发生打乱了皇帝的计划。首先是1862年5月1日新奥尔良(New Orleans)的陷落。新奥尔良不仅仅是当时南方最大的城市和港口,也是联结法国和联盟国的重要文化纽带。作为法国前殖民地法属路易斯安那的首府,在1804年海地爆发革命时,它接纳了大批逃亡的法国白人难民。这使得该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南方的巴黎(Paris of the South,值得注意的是,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以及北卡罗来纳州的阿什维尔等城市也有此称呼)”。眼看联邦军开进新奥尔良,拿破仑三世的信念受到了严重动摇。

  当然,一座城市的陷落还不足以让皇帝完全打消立刻干涉内战的念头。就在新奥尔良易手后仅仅四天,即5月5日,法国远征军在距离墨西哥城仅100公里外的普埃布拉城(Puebla City)遭遇了一次严重的挫败。法军在当天的战斗中未能攻破墨军的防线,并且被迫撤退。这场败仗使得拿破仑三世终于意识到,自己小看了墨西哥人的抵抗意志。此后,他花费了整整十个月的时间调兵遣将,重整旗鼓。联盟国和法国几乎同时遭受的两大挫折,令皇帝不得不承认,“我完全认同,现在应当什么也不做(指干涉美国内战),静观其变。”同年7月,在接见以斯莱德尔为代表的联盟国使团时,拿破仑三世表示,他将不会在没有英国支持的情况下承认联盟国。

  1863年5月,经过增援和重组的法国远征军终于拿下了普埃布拉,并于次月7日占领墨西哥城。出乎法国皇帝意料的是,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尽管美国北方的公众舆论对于自己的远征表现出了强烈的敌意,林肯政府却并未公开表态。既然合众国暂时还能够容忍法军涉足墨西哥的土地,那么承认联盟国,并与之结盟对抗扬基人的必要性就不那么高了。更何况,如果拿破仑三世率先做出激怒联邦政府的举动,那后者也势必会通过与胡亚雷斯结盟的方式予以对抗。显然,皇帝不想自找麻烦。

  对于南方人来说,更加不幸的是,仅仅一个月后,他们就又在葛底斯堡和维克斯堡两场重大战役中遭遇了失败。这无疑进一步打消了他们的潜在盟友,法国出兵干涉的可能性。1863年11月,拿破仑三世在会见英国大使查尔斯 威克(Charles Wyke)时坦言,自己已经意识到了承认联盟国独立所可能带来的危险——联邦军可能会南下进入墨西哥,与法国开战,而这“对于法国的利益来说无异会是一场灾难”。

  就这样,美利坚联盟国获取列强承认,乃至于外交干涉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本文转自知乎,原文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93129328/answer/1209510136

本站资源来自互联网,仅供学习,如有侵权,请通知删除,敬请谅解!
搜索建议:读后感  读后感词条  受难  受难词条  有感  有感词条  国度  国度词条  经典  经典词条  
美文

 华卿似水,我愿水长留

  华卿似水,我愿水长留  2014年盛夏,我轻轻的品尝了眼泪的涩酸,为一场失败的高考,以及一场美的像梦似的曲终人散。  是谁说,看着天空,眼泪就不会掉下来,可...(展开)

美文

 一个人的经历

  他今年22岁了,从16岁出来就心高气傲,骨子里有一种不服输的状态,但是每次比拼输了之后,心里都会失落一阵,他不勇敢。在19岁选择来社会上面混(16岁以前在工...(展开)

美文

 困镜——雪殇

 奔跑,奔跑,奔跑---永不停歇的脚步,踏在不知尽头的迷宫里。四周的镜子照出无数个自己,苍白,无力,茫然惊慌的表情只增不减,白茫茫的,四周没有一丝杂色,如此苍白...(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