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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英烈祠》经典影评集

  《日出英烈祠》是一部由尼古拉斯·温丁·雷弗恩执导,麦斯·米科尔森 / 杰米·西弗斯 / 加里·刘易斯主演的一部动作 / 冒险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日出英烈祠》影评(一):胡言乱语

  用锚形刀片从肚脐出划开敌人肚子,俯身将内脏掏出扔在地上。 此处我觉得如果把刀片划开换成是手指从肚脐处使劲向内戳或按或挤压或抠,手指破开肚皮进去后再用力撕开肚子会更给力些。

  太晦涩。

  战斗场面稀松平常。

  风景很美。

  《日出英烈祠》影评(二):在新大陆最后存活的那个孩子

  在新大陆最后存活的那个孩子,是基督新(清)教。这是北欧精神(奥丁)和基督精神的熔融,将造就新世界的基座。最纯正的北欧精神已奉献给基督新(清)教,并将由基督新(清)教代言。这绝不是象纳粹时期以瓦格纳《尼伯龙根的指环》鼓吹北欧诸神的反基督影片,而是恰恰相反。

  《日出英烈祠》影评(三):Valhalla Rising

  公元1000年前后,部落首领巴德(亚历山大•莫顿 Alexanda Morton 饰)对于来历不详的独眼龙武士哈罗德(麦德斯•米克尔森 Mads Mikkelsen饰)百般刁难,非但不认为他是同族予以保护,反倒觉得他是受仇恨诅咒的危险生物,并一气之下宣判了他的囚刑。哈罗德被绑缚在旷野里受尽折磨。幸好,他遇到了10岁的机灵男孩阿尔(马尔滕•史蒂文森 Maarten Stevenson 饰)。有阿尔营救,哈罗德方才脱离牢狱。两人结成生死同盟,踏上面向黑暗之心的逃亡之路。途中,他们登上了一艘努力寻找乐土的海盗船,但是大雾迷江。小船在海上漂浮了40天后,才达到了一片未知的土地。然而,在哈罗德等人登陆时,却中了土著人的埋伏,海盗们受到了可怕的诅咒,死伤惨重。小阿尔也不幸被俘。哈罗德在营救恩人的同时,逐渐拨开了自己的身世谜团……©豆瓣

  《日出英烈祠》影评(四):【转个评论】这片得配合评论来看

  当影片开始时,有几行字幕,翻译过来是:当一切开始时,只有人和自然;当背着十字架的人来到后,赶走了异教徒。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何为异教徒?北欧人也就是维京人信奉的是奥丁,到基督教来临后,奥丁神失去了人们的信奉,就是这个意思。回过头来说影片,虽然全片没有神话色彩,没有人物的姓名。但是其实这是一个神话故事。主人公开始时囚禁在牢笼,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整日比武度日,而且场场必胜,直到后来的自我解救,和一些信奉基督的人来到新大陆,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主人公就是奥丁的肉身。他为何囚禁在牢笼,可以看成人们因为基督教的来临而背弃了对他的信奉。他不说话,通过小孩的转述告诉我们,他要回家。这里在解释一个词,也就是影片的英文名:Valhalla Rising,中文为了好听所以翻译成维京英灵殿,其实这是个误导,应该翻译成:瓦尔哈拉的崛起。这里的Valhalla是北欧神话奥丁的家,在森林深处,从该片就可以看出来。Valhalla是奥丁三个宫殿中的一个。至于为什么要回这个Valhalla?其实就是因为其他的两个宫殿已经被基督教占领,已经失去了人们的信奉,只有新大陆才是他最后的归宿,因为那里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一切都是自然的原貌。   最后解释一下两个疑问:一个是为什么不说话,原因可能是他懒得和那些背弃他的人说话,所以只能通过小孩的传述。另一个是为什么最后选择群殴致死,可能是因为肉身来到家后,只有通过死亡,摆脱肉身,重新回到神位。   总之,该片有点反基督的影子,但也充斥着完成自我,不被束缚的精神。

  《日出英烈祠》影评(五):神(片)的诞生

  看过《亡命驾驶》的,就知道这片子绝不可能拍成《第九军团》,倒有变成《第七封印》的潜质。但看到实物时还是雷得人不轻:即便麦德斯·米科尔森刚到手一个戛纳影帝,这片子又能卖给谁看呢?对尼温这种邪人,就不该给他高司令这样的机会。否则,他只会飞得离地球越来越远。

  海报和片名的坑爹,造成了普通观众、古典肌肉迷、动作爱好者的误入,外带必然的愤怒。不过这也不是尼温的第一回——有多少人是让高司令拐到《亡命驾驶》里去的?其实,除了剧情的晦涩外,本片的可看性并不低。它的镜头非常稳重,色彩、构图和光影的指向性极强。各种寓意完全由画面语言来表现——这使它远离了大众,却证明戛纳给尼温的最佳导演至少是符合技术流标准的。这个北欧人似乎想继承塔可夫斯基的教诲:当电影完全脱离商业、市场、娱乐和观众的需求时,它作为一门纯粹用视觉来叙事的艺术,可以被搞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当然,他的这一步只是小case,但足以令“通俗”惯了的观众痛苦不堪。

  如果要解释清楚本片的剧情,最好的办法其实是截图拉片,因为最有说服力的解读就是画面本身。譬如那几个闪回的关于男主“神属性”的暗示性镜头,只有拿出来才能一目了然。这也说明了此片的视觉属性是非常强的,甚至放弃了一部分声音:除了个别烘托气氛的音乐,连男主都“哑巴”了。但这与片子的设定并不矛盾:一是神不与人对话。二是在一个只有“人和自然”的原始世界里,显然也没有什么丰富的词汇,更还没进化出侃爷话痨一族。尼温要的就是这个“原始”的氛围。神话诞生于原始,自然应当还它以原始的神秘、庄严色彩。不然,总是像《诸神之战》那种同人版,看久了不也烦么?

  于是,在尼温的镜头里确实只剩下了“人与自然”。尤其是“圣地”和“地狱”两章,主题很明确:自然本身构成了对人的压力。同样的一片土地,对人来说,“圣地”和“地狱”的转变只在瞬间。这两个概念都是基于人类的感受。那些集理性与欲望于一身的“基督战士”,无论渴求的是土地、财富,还是真正的信仰,在无边无际的陌生自然面前,很快就崩溃了。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和迷惘令他们迅速抛弃了上帝和理性文明,不是“退化”为野人,就是转而崇拜和追随神秘、无语的“独眼”。尽管后者给他们的答案,只是明了和接受必然的死亡。

  关于“独眼”的身份,实际带有双重的寓意。可以把他视为奥丁本尊,但在本片的语境里,这个奥丁是原始和暴力的化身。他是“战士之神”。这也是“瓦尔哈拉”神殿的重要意义——这里供奉的是战士(杀人者),他们在战死(被杀戮)之后,才能升入此殿,成为神明。这设定了这一神话中浓厚的暴力特质。而本片重点做的也就是这个文章:奥丁在被束缚和奴役时,仍然以“斗士”的身份进行角斗和杀戮(这一段很有看头,尤其是角斗时对手是自由的,奥丁是被绑的,似乎暗示着人类对这种“原力”的控制和利用);他用杀戮奴役者的形式争得自由;他带往“圣地”的也都是以烧杀抢掠为业的“基督战士”(这一段与维京神话情节高度相合:战士的亡魂乘坐船只,穿越云雾前往瓦尔哈拉神殿),这些战士在“圣地”也大多死于暴力残杀;最后,按照这个规则,奥丁本人也必须以暴力的死亡形式才能回归神殿。因此,“独眼”被从天而降的印第安酱油们干掉了。而唯一的幸存者是孩子,也符合这一设定:孩子尚不是战士。他还没有杀死过他人,所以即使被杀,也无法进入神殿。如是,他只能是这个暴力世界的旁观者。

  至此,影片完成了对于神话的还原:这是一个关于暴力的神话。属于神的原始而无因的暴力,比源于人之贪欲和信仰的暴力更古老、更强大。人的暴力出于其追求的目的,那是一种实现的手段。而神的暴力是没有理由的,更类似一种本能和自然力(“独眼”并不畏惧自然,无论面对迷雾还是荒野)。“瓦尔哈拉的崛起”本质意味着对这种暴力的崇拜和歌颂。这一点,尼温已经用一种穿越回古老“史诗体”的方式做到了。麻烦在于现代社会的观众,早已失去了消受这种风格的胃口。结果,此片注定要成为一部“邪典”式的神话片——或者神片。而且,还是由这个“草根”出身的导演搞出了这一如此极致的闷片。那些根红苗正的“学院派”都死到哪里去了?

  《日出英烈祠》影评(六):《维京英灵殿》,追随的两面体塑造神灵化身

  Valhalla Rising,一部可以说是集神话,动作,惊悚等多类别元素共存的影片。首先还是得说《瓦尔哈拉之崛起》才是电影Valhalla Rising的正确中文译名,所谓的《维京英灵殿》可能大部分原因是来自译名者出于顾及影片译名的美感,可能看似《维京英灵殿》更显深沉与内涵,但却也是误导下的“伪”美。

  影片《瓦尔哈拉之崛起》更多凸显的其实是个现实主义体系下的神话故事,影片中主要围绕丹麦的一个瓦尔哈拉的神话故事延展。故事框架流程讲述的是一个拥有超自然力量的单眼勇士一直以来过着囚禁的无自由生活。在一次转移的路途中,勇士杀死了一直用铁棍和铁链圈守自己的绑架者之后在一名陌生男孩的追随下寻找着圣地。路途中遇到了一些信奉基督的人一起历经一片无边无际的雾海后发现了一块未知的大陆。由于未知大陆的秘密被暴露了,一起信奉基督的人接连受到诅咒死亡,最后单眼勇士也发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影片被灰暗色调充斥着,甚至可以说是抽象,在大多数人看来很难看懂,主要原因还是影片所要传达的主题故事在很多人看来是闻所未闻,以至于一般主流大众很难参透这样一部看似抽象实质简单的神话故事类别影片。

  《瓦尔哈拉之崛起》开篇引人入胜的“当一切开始时,只有人和自然”等这般的几句朦胧的译文句子直接让观影大众们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接着就是毫无建筑树立的山林草丘之间人物的流转,加上寂静的背景音效和灰色调画面,让人看的倍感凄凉。影片人物的着色更多的是体现出人物一番战场勇士的沧桑感,更好的搭配着影片以灰暗色为主的调色盘。片中人物台词甚少,但却甚是深奥的有些离谱。影片伊始人物哑口无言,让人感觉着实像一部哑剧。好不容易的几句台词让人也是听的莫名其妙之感,更多的是觉得人物所言是其不知所云。影片不止色调单一,台词甚少的可以都奉为经典,还有一点就是背景音乐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仅有的背景曲更多的看来也可有可无。也许这几方面这般的设计在影片制作方看来是配合影片的深沉神话这一主旋律。但不得不说的是,设计的确实贴切主题让人感觉深奥朦胧感倍加。

  主角的单眼勇士这一设计可以是这部影片的亮点之一,无语的沉闷,伤痕累累的魁梧身躯,脸部疤痕横七竖八,琳琅满目的青筋肌肉让人咋一看就感觉其很强大。当然不可少说的是单眼勇士那落隐落现的梦境一直是在引导者剧情的发展。其实不难发现,安排一句话不说的单眼勇士这样的角色更多的时候是配合着故事主题,主角就是瓦尔哈拉神话故事里奥丁神,奥丁神是北欧人也就是所谓的维京人信奉的神灵,当基督教渐渐地来临后,奥丁神失去了人们的信奉,所以奥丁神化身单眼勇士,驾驭这具强大的肉体寻找着自己的领土。

  这样的延伸就不得不说影片人物的另外一亮点,那就是片中的小孩。小孩在单眼勇士逃脱之后就一直追随着他。在此,导演的手笔很是灵活,可能这一出更多的是为了突出一种不可玷污的神灵形象,孩子代表着纯洁,追随者神灵。无可厚非的是,这一出如果是这般的意图,那么此处就是点睛之笔。显然,接下去的剧情给了这个观点的认可。奥丁神的化身单眼勇士通过孩子表明旨意,要回家。所谓的“回家”其实就是意指回归自己统治下的那块未知大陆去。只有新大陆才是他最后的归宿,因为那里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一切都是自然的原貌。这就是奥丁神的归宿。在路途中遇到信奉基督圣灵的一群基督信徒,奥丁神也没有迸发愤怒。而是带着这群基督信徒去往了新大陆,并最终靠自己的诅咒杀死了这些背信的基督信徒。

  影片的剧情看似深沉,不知所云,但由于影片的主旋律是以神话故事为主,更多的是要靠大众的广开眼界的学识。如果知道瓦尔哈拉这一神话的固然也就一目了然,不至于影片看后莫名其妙的跟着主流人云亦云了。影片末尾处的两个追随者也是不可忽视的一出剧情。这与之前受到诅咒的基督信徒产生鲜明的对比,可以说是这样一种情况——在奥丁神的领域里,背弃信奉奥丁神的和追随信奉奥丁神的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再者,奥丁神的化身单眼勇士在影片中没有一句台词的设计绝大可能是因为奥丁神不愿和背弃自己的信徒更多的对话,因为那些背弃的信徒在奥丁神眼里只是一具死尸。

  《瓦尔哈拉之崛起》虽说是以神话故事为主旋律,但几乎没有神话色彩的凸显,没有圣灵光芒,没有强大法杖,没有奇妙怪兽……。主要的是影片还是借助现实主义的手法在铺张剧情,可能在大部分剧情看来是朦朦胧胧的,但完全没有脱离影片主线路轨道。

  整部影片中通过描写奥丁神回归新大陆的历程让人看到一种突破自我,挣脱束缚的精神存在。影片《瓦尔哈拉之崛起》,深沉纱衣下的写实精神的燃起,奉为良品。

  《日出英烈祠》影评(七):从电影镜头而来的一些分析

  

我认为主角One-Eye就是奥丁,或者,至少是奥丁的影射,一个象征意义。

需要对出现的几类人进行划分。

第一类是囚禁独眼的部落,他们应该属于维京人。小男孩说他自大洋彼端而来,以丹麦为原点,可能是挪威——北欧神话的起源之地。小男孩说他来自地狱。这很奇怪,因为北欧神话体系中没有地狱。

维京部落酋长鄙夷基督教——“我们有许多神,他们只有一个。他们吃自己的神。”他说,“五年了,他不属于任何人。”有很多种理解方式。他们看不出他的信仰、没有人可以使他臣服。“我们需要他。”为什么需要?抵制异教入侵?另一个人说“你需要的是钱”。对于第二类人,耶路撒冷就是财富。可以理解为这象征着基督教在渐渐侵入维京信仰。

独眼经常看见一些幻象,并且跟随着幻象的指示。他跟随幻象找到了取得自由的工具。他看见那艘船,于是与传教者同行。

第二类就是传教者。他们不是欧洲内陆来的传教士,而是北欧本地人。他们应该属于已被基督教同化的维京人。他们与未皈依的维京人也有着斗争,那个对酋长说“你需要的是钱”的家伙与酋长是同一部落,因为他的后续台词有一句“他杀了我们的酋长”。他们浅薄地视圣地为财富。独眼在他们的传教之船上,完全是追随幻象的结果。他们跨越海洋,来到了不知什么地方。耶路撒冷在地中海的东端,地中海北方是法国德国奥地利波兰罗马尼亚——一整个欧洲内陆。如果从丹麦出发再穿过一片海洋,是不可能到达耶路撒冷的。

在他们到的这片地方,独眼又看到了小部分未来。对他说话的赤裸上身的人、围攻的原始部落。也许他一直在找那片石滩,找他们遇上原始人的地方。他从未违背过幻象。

他在堆石块。也许是某种信仰的符号?这个无法确定。当他被原始人殴打时有一个在石柱旁没入水面的镜头。堆砌的石块有很强的象征意义,我觉得是一种献祭。奥丁就曾以在世界之树下倒悬九昼夜的方式进行献祭,获得了诸神黄昏的预言。但是不知道基督教传入后对北欧神话到底有了怎样的影响与修饰,这些是否还可信。

在无法生存的情况下,独眼显然成为了队伍的核心,想要活命的人都跟着他走。如果认为他们都是已被基督教同化的维京人,那么就很有意思。小山坡上,年轻的跟从者问独眼他的结局,独眼说他会死。年长者也会死,毫无疑问。“他在撒谎,那么你为什么还跟着他?”我不禁总想提升到高处——也许男孩在质问为什么要追随肤浅理解基督教的领队(为什么信奉基督),也许在暗示本源的信仰挥之不去。

后来两个跟从者都死了。在北欧神话中,死亡才是开始,勇敢的灵魂会进入瓦尔哈拉——维京的英灵殿。年长者坐在坡头,从天而降一道辉光。上帝可以带走他,或者是奥丁。但是领队已经指控他背叛了上帝。他带着那道以上帝名义被赠予的伤痕迎接来自英灵殿的死亡。

电影名,Valhalla Rising。准确说是英灵殿崛起。崛起,或回归,或它就在前方。

死亡是回归。独眼弥留之际插入那个石柱旁没入水面的画面,暗示意味很强。小男孩被独自留在了海边,他一个人能否生存下来,不得而知。

关于小男孩和独眼的沟通。当男孩说出“His name is One Eye”后,仍向他解释“你总得有个名字的”,这个时候也许男孩还无法和他进行心灵交流。后来男孩可以了,是在被他保护、坚定不移地追随了他很久很久之后。后来还有另一个人也听到了独眼说的话。他就是之前走失的那个人(也许?)。独眼将他的传教长剑插在众人面前,领队认为他迷路了,有人认为他被独眼杀了,其实独眼想表达的大概是——他不再相信基督了。当领队描述着“美好幻想”时,他跪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也能证实。然后他听到了独眼说的话——“他说我们在地狱。”这个人被剥去衣物,身上被画出状似如尼符文的图案。如尼符文,就是奥丁进行献祭后获得的东西之一。也许是原始部落所为。

当不再相信对维京人而言的异教后,他们就听见了独眼的话。北欧神话一直有宿命论的味道,万物的终点是毁灭,奥丁相信这个预言,也相信他在世界之树下献祭后得到的东西。对未来的短暂窥见、对幻象的坚定追随、对维京人的引导、对死亡的预言、对最终sacrifice的毫不抗拒——因此我觉得独眼的象征意义其实就是奥丁。说独眼就是奥丁大概也不为过。(最明显的、明显到大家都没有提出的一点就是奥丁也是只有一只眼睛的)

第三类是原始部落。可以认为他们与奥丁神有某种契约,比如在走失的那人身上刻画符号、帮助独眼完成献祭。(毕竟杀死的方式都不一样啊……)

第五部分的标题——Sacrifice,可以理解为牺牲(为了保护小男孩),它还有一个意思,就是献祭。比起原始部落,这里还有更多——他不仅仅是死于原始人之手,他还在自己堆砌而成的石柱边没入水面。这个画面衔接相当重要。他完成了 sacrifice。

Valhalla Rising.或是回归。

  《日出英烈祠》影评(八):一个吹的影评

  昨天重看这个片。感觉有几。

  一,如果国产武打片能放弃哼哼哈嘿的哆嗦式/飘舞式武打,走一走狂野路线,那么可能会……死的更惨(关键是也没那体重吧,打起来只能靠音效?)汉尼拔和这片里的麦叔的斗殴戏份,是我看过所有打架戏里最野性、最专业、最男性化的,莫说武术,来十个没用,1V1泥地打滚儿是硬道理。唯有无限制斗殴才能传达暴力的真谛。看遍武打片,最终我内心的头号武打明星成了麦叔。

  二,当我们说美学的时候,人家已经从Movie又玩回PPT了,然而此PPT之构图的极表现力甚至能够破坏观众对物态的认识习惯,Movie只能扒眼,无法企及。这片子令人觉得自己在无限接近神视角,直视污秽的泥潭、净水、山脉、生命、族群、宗教、死亡。不是诸神之战、魔戒和奇幻片的那种感觉。在历史被教权与黑死病文化充斥的欧洲,艺术不止是禁欲者的玩物,而成为一门独立的科学,甚至成为艺术家的信仰,在上千年中与宿命、皇权、政治压迫、死亡紧密缠绕——以此为背景,才有导演能搞出这种片子。上一次见神是什么时候?大概是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吧。

  三,练成巨石是销路,髂肌、肋骨与背部的美是真的美,只能靠遗传,诺曼与斯拉夫式宽肩膀胸腔厚粗腰和无腹肌才是野,哪怕并没有凸起的肌肉瘤子。男神向来只存在于肋骨上和思想里,与肌肉无关。在此,我觉得麦叔不能被称之为男人,而应该被称作ALPHA。

  四,纠正一个概念,因为我看到一个影评形容这片子“凄凉”,这不是凄凉,而是荒凉、庄严。

  五,写到这儿的时候,我想我已经完全明白什么叫脑残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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