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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瘸媪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女儿之后----

  一、老婆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这是你老婆给你生的儿子,快来看看,有多像你——”陶力走上前去一看,护士抱着的那婴儿还真有点像他——他显得有些高兴,这护士让他看完后,便把那婴儿抱去了保温室。他跟着那护士撵了几步,有点没看够的样子——

  “还想看是吧!倒回来看,这个婴儿也很像你的。” 陶力听到这话,回头一看,又是一位护士抱来一个婴儿。他有些纳闷,但又见附近并没有其他的人,知道护士是在叫他,“他是谁的婴儿?咋会像我?”“你的呀!你老婆生的是两个,你好有福气哟。”他走上前去一看,这孩子跟先前那个一样,都像自己,他又是一阵高兴——

  过了几天要出院了,他才想到要钱结费,可钱又在哪里?他想起了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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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哥,借点钱给我?我婆娘在医院生了孩子。” “借钱?你有钱还吗?在牌桌子上欠我那六万,二年多了都没还给我,我还能再借给你?” “牛哥你就行行好吧,不然我婆娘和娃儿就出不了医院。”“关我什么事!”“牛哥——”“你别叫我牛哥,你那么好的福气,叫我牛哥,我受不起。”“我一家穷得来叮当响,哪来的福气。”“你是穷了点,可你有个好婆娘,她不单人长得漂亮,还勤快。她又给你养家,又给你赌资,还能生养,头次给你生了个女儿,这次又给你生了两个儿子,能说你没福?”“那哪是福,那是压人的山,且别说欠你的债,就是养这一家子,我都没那能力。” “没那能力就别赌呀!”“我要不赌,牛哥就别指望我还你那六万元钱了,我赌就是指望能在牌桌子上翻个稍,哪天赢他一大把,好把欠牛哥债结了。”“想翻稍?你翻得了?我看你浑身不带富贵像,要想翻稍都难哟!”“那你也不能见死不救——”“要哥救你是吧?我看你那婆娘长得漂亮,又那么能生, 不如叫她给我生个儿子,我们就前账后账一并结清,另外还送你两万,你看咋样?”“那不行,且不说我婆娘不同意,就是我以后也不好做人。” “那就没办法了,你只有还钱,限你一个月内把钱还完,不然我就灭了你,到那时,你婆娘还是得归我。” “牛哥,你莫要把事做得那么绝,还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就是要做尽到绝,咋样?难不成,你还想狗急跳墙?你跳得过去吗?你——”

  二、狗急了还真会跳墙,不过跳墙的却是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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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期限到了,快把钱还给我!不还,我就要带你婆娘走。”那牛哥坐着车,还带着一帮人,来到了陶力的家。陶力见状,二话没说,迎上前去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牛哥的面前,不停地给他磕着头,“牛哥你可怜可怜我,开开恩吧,缓些日子,等我有了钱会还给你的。” “等到你有钱的时候,我那钱都不值钱了(贬值了)。” 牛哥本就知道他还不了钱,今天是安心来要人的,他陡起一脚就把面前跪着的陶力踹开,再向他带来的那帮人挥了一下手。“把他婆娘给我弄上车去。”那陶力从地上爬起来,便上前去挡在他婆娘身前,“你们弄死我都可以,求你们别带她走哇!”有两个人走上前来架住陶力,其余人便对陶力一阵的好打。陶力那婆娘陶男虽然十分地不看好她的男人,但看到他今天的勇气,和挨打的惨像好生不忍。“你们别打他了,我跟你们走。”众人一听便住了手,正要去把那婆娘带走的时候,忽然听到牛哥“唉哟——”地惨叫了一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牛哥已倒在血泊之中了,旁边还站着个六十多岁的老媪,手里正拿着把带血的砍柴刀——

  众人散了,报警去了,陶力夫妇把老媪搀进了屋——

  警察来了,陶力那婆娘被带走了——

  三、陶力的妈——瘸媪

  那老媪是陶力的妈,她的一身也不容易,年轻时就摔瘸了腿,行动极不方便,中年又死去了丈夫,独自一人还养着个儿子。

  瘸媪心地善良,她的生活原本都比较艰难了,就在陶力12岁那年,却又在路边捡回个,襁褓中的女婴,那女婴就是现在的陶男。

  瘸媪坚强,竟然在那么艰难的环境之中,养大了这一双儿女。她开不了公司,成不了老扳,却延续了这个家,她是个守贫守穷的女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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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力三十七岁了,长得倒还高大,可是肋巴骨却长稀了——懒,老人们常说,‘腰长肋巴稀,好吃懒东西。’这话搁陶力身上,还真是那么回事。

  陶力没读多少书,可能连初中都没毕业,也没个手艺,这情况都已经够劣势的了,竟然还染上了赌。所以周围几个村里的人,都认为他不是个能养家的男人,没哪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为这事瘸媪不免有些着急。着急中她想起了陶男——

  “你妹妹长得漂亮吗?”“嗯!”陶力点了点头。“你喜欢她吗?”“嗯!”他又点了点头,“那就让她当你婆娘。”“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她是我妹妹哟!” “她是你妹妹不错,不过不是亲的,她是我捡回来的,是可以成夫妻的。”“可妹妹愿意吗?”“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愿意——”陶力高兴得不得了,那晚他觉都没睡着。

  四、瘸媪让养女嫁给了儿子

  “女儿呀!妈求你件事?”“妈,你今天说话有些见外呦,平时都不这样。有事你就说,别求呀求的。”“你看你哥都快四十岁了还没结婚——”陶男打断她的话道,“你是说换亲?叫我去给哥换个嫂子回来?”“不,我哪舍得让你嫁出去。”“那我就一辈子都不嫁,留在家里给你养老送终。”“女人家一辈子都不嫁,那哪是个话,嫁还是要嫁的。”“妈!你一会舍不得我嫁,一会又说不嫁不是个话,你倒底要我怎么样?”“我要你嫁给你哥——”

  陶男不说话了,她知道她是妈捡回来的,她和他哥也是可能的。他们虽然在一起长大,她只当他是哥,她并不喜欢他,她也认为他不是个能养家的男人。但她又觉得,‘养母的养育之恩,还没报答,我又拿啥去报答——’

  现在她妈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她又能怎样?

  “那就嫁嘛——”她回了瘸媪。

  就这样陶男就嫁给了陶力——

  瘸媪一年一年地老了,很多活都做不了了,陶男便担起了这个家。

  她为陶力生儿育女,她为他赡养老人——还要被他强要赌资。她那两个瘦削的肩头所负的担子,实在是忒重了点,她也想撂下担子,去另适他人,可她舍不得这个家,更忘不了瘸媪的养育之恩——

  ——————

  瘸媪杀人了,警察就要来了,她和他把瘸媪搀进了屋后,不久便听到了敲门声。她很迅速地把那带着血的砍柴刀,和瘸媪脱下的血衣,一并抱到了灶房里。她用水沾湿了那件带着血的衣服,搁脸上揩抹了几下,然后穿在自己的身上,再拿着那把还粘着血的砍柴刀开了门——

  五、她替婆婆顶了罪

  其实全村人谁又不知道,那恶人是瘸媪杀的。还称道瘸媪杀得好,甚至还说是为民除害。可她老了,如是进去了,怕是呆不了几天的,就让那孝顺的养女去替了她吧。就连村长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在警察找他核实情况时,他也就按这样的认为去提供了证明材料——

  陶男在号子里穿上了有编号的囚衣,按理说她心里应该要比在家里轻松得多。因为那个家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座沉重的大山,早已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再说这次替了养母的罪,也算是报答了养母,她已是求仁得仁,应该心安了。

  可是她的心却一点也安不了,她心里还装着那个丢不开的家,家里有三个幼小的儿女,和那年迈的养母,自己到这里来了,谁去看照他们,谁给他们生活来源。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

  陶男是一个极平常的女人,她不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去成为老板、经理、董事长,然后去回报她的养母。她唯有拼力地去维持着养母的这个家,如今——

  六、陶男被改判监外执行

  “村长,那恶人明明是我杀的,怎么能把我儿媳妇抓进去?”那村长看到瘸媪一瘸一拐的带着小孙女来找他,心里便有些慌乱。因为他不知道他此前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错。“你当时就不该让她穿你的血衣?”“那哪是我让她穿的,我看到她抱走血衣时,还以为她是拿去给我藏起来——”“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又能咋办?再说,我也是怕你年纪大了,进去会受不了。”“你倒是为了我好,可我这一家人——”“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他老叔,你是真不知道吗?我那儿子是个不成才的东西,靠得住?我家里摊上这事还不是因为他。”“事情都成这个样子了,你叫我咋办?”村长还是这样说。“我求你帮帮我,去法院说说,让我去把女儿换回来,我那个家哪离得开她呀!”“你说得倒还轻巧,你当法院是你家开的,你想谁去就谁去,三个字的招牌,不得行。”

  那村长确实也是个好人,他知道这事难办,但他还是在办。跑乡里、跑县里,他不停地跑,跑了两个多月,还是有了结果:那就是让陶男的刑期不变,改为监外执行。

  陶男回来了,瘸媪高兴得不得了,因为她轻松了。可陶男身上的担子,又加重了。那不务正业,不顾家的陶力是谈不上、轻松与否的,他从来就没有担起过家里的担子,小时候是瘸媪抚养他,现在是陶男养着他。瘸媪和陶男就像是从上辈子就欠着他的,这辈子怎么还也还不完。

  陶男回来后,家里慢慢地才平缓了一点点,没承想陶力的赌瘾却又犯了——

  七、男男,是妈害了你——

  “你昨天去卖的那一背兜菜,赚了多少钱?”陶力大声地问陶男,“就二十五块钱。” “快拿给我去赌一把,”“那不行,我要拿去给妈买药的,妈那腿这几天痛得觉都睡不着。”“我要是赢了,还怕没钱买药?”“你赢得了吗?你!”“一定赢得了,快拿给我。”“这点钱,我怎么也不会拿给你的。”“当真不拿给我?” “就是不拿给你。”陶力的赌瘾犯了,那是想忍都忍不住的,他今天一定要去赌一把,他一定要得到那二十五块钱,他一手抓住了她的头发,一手举起了那攥得紧紧的拳头。“你给不给,不给,老子今天就除脱(意为打死)你。”陶男本想挣脱开来,无奈女人家头发长,被抓住后是不容易挣脱开的。就在这时候,瘸媪来了,“你真要除脱她?你把她除脱了,谁来给你养家?还不快给我把手放下来。”陶力好象是太需要这二十五块钱了,根本就听不进话,哪里肯放开陶男的头发。他还认为他妈在逼他,他把陶男的头发抓得更紧了,而且还把那攥紧了的拳头,朝着陶男的胸前打了下去。“我看你别的本事没得,只会打给你养家的婆娘。我真后悔当初,把你这个不肖的儿子生下来——”陶力听到他妈这样咬牙切齿地骂他,有些受不了了,他认为这都是因为,陶男不把钱给他造成的。便松开抓着陶男头发的手,去端来一条四脚长凳,然后气极败坏地把它举得高高的,照着陶男的头顶死命地劈了下去——

  只听得瘸媪‘唉哟’的一声,便见她倒在地上了——

  是瘸媪去挡在陶男的面前,接下了陶力重重劈下来的那条长凳——

  瘸媪伤得有点重,是颅骨损伤,和颅内出血——

  弥留之际村里来了人,村长也来了,他问瘸媪,“陶力这事要不要报个案?”“不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瘸媪说话已经很费力了,但还是接着在说,“不过得让他和陶男离婚,他要不离,那就得去报案了。这事还得在我死之前办好,不然我死了都闭不上眼睛。”她又拉着陶男的手道,“男男,是妈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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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来告诉瘸媪,‘他俩离婚了——’

  仰躺在床上的瘸媪,断了那游丝般的气息。陶男去到床前,伸出手来轻轻地抹下了,瘸媪那额下的眼皮,让瘸媪闭上了那定而不动的双眼——

  瘸媪的尸身,也慢慢地变得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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