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指刚刚日出的时候,通常指早上5:00-6:30这段时间。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推荐的描写清晨的优美文章摘抄,供大家欣赏。
窗外传来一声恍若巨兽所发出的沉闷的火车头笛鸣,使得我从甜蜜的梦中突然惊醒,茫茫然开始了今天天的生活。大概是由于学校靠近田心南车集团的缘故,校外总是传来一声声刺耳的火车笛鸣,像是被包裹着一条循环的铁轨,每时每刻都叫人饱受这钢铁巨兽的折磨。然而火车的轰鸣毕竟比不过早春的黄鹂的嬉戏,也比不过盛夏时节农家稻田里的欢快的蛙鸣,更比不过秋后饱含悲伤的寒蝉的嘶鸣——那只不过是钢铁与石油混合的怪物所发出的不祥的咆哮声罢了。
似乎每天都有几分相似,始终没有什么新鲜的事物叫人记忆深刻。早晨起来,寝室的其他室友都还在床上酣眠,尽情地打着安逸的呼噜,与火车头的鸣叫巧妙地融为一体,像极了乡间交响乐团不熟练的演奏。
刷牙,洗脸,抬头望望蔚蓝色恬静的天空,这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新的天空飘荡着新的云朵,新的空气中荡漾着新的花香——古人所云:“一天之计在于晨”的遥想或许出于此吧。一缕阳光从窗台悄悄爬上了洗漱间,给破破烂烂的白瓷砖镀上一层金黄色灿烂的光芒。记得某位印象派的画家曾花费好几天的时间,躲在教堂里观察阳光洒向桌角布,那束阳光所产生的漫射现象给了他灵感,使他画出了一幅了不起的印象派作品。我虽不懂得色彩在绘画艺术上有着怎样的神奇效果,但对于阳光在室内所产生的微妙变化我还是懂得的。毕竟在我随想的那段时间里,洗漱台的阳光已经悄悄挪动了脚步,跳到地板上一团污浊的积水里去了。
城市在清晨活了过来。工厂里囚禁的钢铁巨兽的低鸣、街道上车辆争先恐后的喧嚣、菜市场的叫卖、人行道的嘈杂,似乎光靠着这些声音便能给城市一个完美的定义。按文学的角度来说,便是修辞格中的“借代”罢。这些杂乱的声音代表着这座工业城市从沉酣中醒来,就像“白胡子”代表着“和蔼可亲的老爷爷”,“红领巾”代表着“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孩子”一样那么生动、形象。
听声音作判别是我们人类的专长。年老的长辈们偏爱听广播,即便从未见过面新闻播报人,一听到他们的声音就能够正确说出他们的名字。就像现在尚未出踏出寝室门的我,靠着火车头的声音来辨别它来自机车厂。这种技能应该是在人类历史上渊源流传的,而我却意外在明朝最为出色。归有光《项脊轩志》说自己“扃牖而居,久之,能以足音辨人”。光听到脚步声就知道门外有谁要来,难道不是一门出色的生活技能吗?
但我们对于声音并没有止步于生活,而是通过联想和创造,使得声音超越了生活,步入了享受阶层。就拿中国人来说罢,古老的劳动者们将动物的骨头做成骨笛,用以劳动之后闲暇的娱乐。之后大概是慈悲之心的作祟,人们觉得用生灵的骨头作为自己娱乐的资本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毕竟自己的快乐总不能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人们便开始用植物制作乐器。《史记》里面就记载着:“黄帝使伶伦伐竹于昆谿、斩而作笛,吹作凤鸣”的典故,那或许是最早的竹笛的。还有文学世界中,现实主义文学的源头《诗经》里所收录的“风”、“雅”“颂”等诗歌,足以证明声音的学问从很早就与人的精神享受结合一体。但无论什么时候,民间之于声音的学问发展得总要比朝廷来得迅速。唐代诗歌的流行尚且作为诵吟的资本,代表宋代的“曲子词”一出场,文学与声乐节的交际就更来得频繁。这种将文学与音乐完美结合的产物在市井柳巷得以充分发展,其中最为出格的要算是柳七吧!毕竟“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再者值得一提的,应该是说书先生表演的口技。每当我读到《虞初新志》中那位“京中善口技者”靠着“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所发出的“泼水声”、“抢夺声”、“火爆声”时,不觉赞叹不已,头脑中浮现无数的幻想。光靠一张嘴就能将大千世界容纳其中,这不正是佛家所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道理吗?
中华名族是懂得传承的名族,在声音的艺术上我们所传承的不仅仅只有口头上的唏嘘,也不仅仅只有一件件精彩绝伦的乐器以及诸如《广陵散》、《姑苏行》等名曲,还有着高山流水、余音绕梁的佳话;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的战略,以及欧阳子《伶官传》里面的庄宗被“数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的治国教训(MeiWen.Com.cn)。
正是由于千百年来我们祖祖辈辈对声音怀着独特的爱恋,故而活在当下的人们,遇到烦心的事情便会去KTV吼两嗓子,遇到开心事连走路都情不自禁地哼唱。哪怕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时,也会随心所欲地唱起一首自己喜欢的歌来,替沉闷的人生出一口气。
诚然,实物总会有两面性。工厂噪音的污染问题、广场舞大妈的高音喇叭、所谓音乐家包装的敛财手段等,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事实。
就这样想着,窗台的阳光已洒满洗漱间,然而窗外的轰鸣声尚未有停息的意思。不知从哪儿窜出一只不知名字的鸟儿,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笔直飞向蔚蓝的天空。
每一个清晨,花瓣上带着露珠,每一个清晨,秋叶上泛起微尘,每一个清晨都有不一样的记忆,而清晨总是给予我很多回忆的,也许因为出生的时间是清晨吧,所以清晨的啼哭依旧在回荡,而人已经长成,并在这个深秋把那个清晨从内心底挖起。
记得很小的时候,就在清晨的马路上背著书包漫步,从小学到中学到高中,始终是清晨用步履衡量着家与学校的距离,因为胆小的我居然没有学会骑车,但是却可以在初中以后的凌晨6点,无论是春夏秋冬,从摸着黑或迎着朝阳去学校参加长跑训练,哪怕路途中只有飕飕的冷风和飘扬着的马尾辫,那个时候从不曾惧怕过黑色中忽然窜出一个不祥和的人。
在学校的日子就是这样度过了,清晨的行为也在悄然的发生了变化,因为热爱了舞蹈,有的清晨是在日夜排练以后就看到的,只是这样的清晨有着很多的兴奋,但是同时也夹带着很多的困顿,看着清晨的光亮,依旧可以酣的进入清晨的梦乡,只是这样的梦很酣很美,或许有清晨的光亮见证少女一般美丽的脸庞,没有比美丽的少女睡梦中更迷人的画面了,只是可以欣赏到这样美景的或许只有无数个这样偶然的清晨。
随团演出的日子总是在清晨进入一个陌生的城市,被安顿在一个陌生的宾馆,然后小小的休息一下,然后走台,或许这样的清晨是最辛苦的,因为兼备着长途的路程,陌生的地点陌生的城市,不一样的空气,但是清晨的风似乎有着很多的相同点,或轻柔或疾进或刺骨。
无数个清晨应该有最深刻的记忆的,那么就要说军营的清晨了,因为这样的清晨里有军号,有响亮的番号的声音,有无数步伐的脚步声和跑步声,因为军宣队旁边就是大操场,每个凌晨都能听到相同的声音,那么一致那么准时。而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分子,军绿色的清晨,配着军绿色的自己,青涩而英武。
无法忘记那些军绿色的日子,无法忘记清晨中我的战友们,即使现在我们很多人都已经没有了联系,即使我们只是在节日里相互发发信息,但是那些清晨是注定伴随我们一生的记忆。忘不了清晨的紧急集合,那是坚持了一夜多次的紧急集合,但是清晨这次是最后一次,在这样集合后,回到住宿的时候我们都大哭了,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一夜折腾6次的紧急集合的经历,那个排长总是当我们进入梦乡的时候,才响起那怪怪的哨音,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大家都对这样的哨声很过敏。但是正因为那样的折磨,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很是甜蜜,那是军人在应对紧急事件所必须做到的迅速出击的训练,我们虽然是文艺兵,但是我们一样在速度上不让别人,而训练就是使得我们成为真正军人的最好师长。
离开军营的清晨再没有了那样的声音,但是无数个凌晨总被自己莫名的吓醒,然后看看家里的四周,笑笑继续睡大头觉。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清晨又再次过度到另外的一个情况里,爱上足球的日子,爱上写文的日子里(MeiWen.com.cn),清晨成为了我耕耘文字和观看比赛的最佳时间段,即便比赛已经结束,我依旧还要在清晨完成稿子。
都说网络虚拟,但是在每一个这样的凌晨,都有无数的人嘘寒问暖,告戒我熬夜对自己不好,女人是水,不能让熬夜把自己熬老了,但是我想说世界上还有比精神上的愉快更美丽的事情吗?美丽心情,美丽心境,美丽的文字,可以给无数人更多美丽的憧憬。
清晨,一直跟随我的清晨,从没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喜欢了你的陪伴,你是这样的如影随形,你是关爱我的,你的叮咛无所不在,你的陪伴是无声的陪伴,而在清晨中我也完成了自己的稿子,带着微微的兴奋于你的怀抱中进入了美丽的梦乡。
清晨,即使已经是深秋了,即使家里的温度在逐渐冷却,但是你给我的感动和温情却不只是这样的一篇文字可以记录的,它都根植到了我的心里,一直会陪伴着一直老去,或许白发不可抑制的爬上我的额头,但是你,清晨,依旧会陪伴着我,永远不弃。
“滴答滴答……”,窗外不时传来一阵阵轻快的旋律,是谁在歌唱大自然的音乐?我起身走向窗边,通过朦胧的窗户透向窗外,只见那还未展开双眼的清晨的脸颊上依旧带有昨夜欢笑而落的泪水,好甜,好甜……
临近窗前,一棵挺拔粗壮的柳树似一位退役但依旧坚守岗位的老战士一般屹立在那条幽僻的小径一旁。平日的他,总是独自一人:孤独的在春天独自绽放;孤独的在冬日独自凋败;孤独的在清晨注视着我的背影;孤独的黑夜等待着我的回归……
但是,天的他不再孤单(MeiWen.Com.Cn)!
也许,是上天终于感应到了他沉默地呼唤,于是,善良的上帝便派遣天上最美的姑娘去陪伴他,与他聊聊天。
一滴清澈如冰晶的雨水从天而降了——她与大地嬉戏,湿润了土地;她与窗子游玩,朦胧了玻璃;她,使这片天空不再干燥,一切都焕然一新,重新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但是她却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然而这位老者并没有生气,他耐心地从黑夜等到凌晨,也许是他早已习惯这种等待了吧!她依旧满怀期待,以慈祥的面容迎接这位美丽的朋友!
这个清晨,因为有了彼此地陪伴,所以更加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