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烈心头一热,道:“师伯放心,弟子见机行事,九龙山群英盛会,定叫天下英雄折服,行山武学与凌云功夫并驾齐驱。”
栖霞真人道:“贫道考虑再三,如果你不肯放弃这场恶斗,惟有两个办法,其一,抓紧时间演练行山秘笈,尚存一线希望,其二,万一来不及了,我这有‘散魂聚魄丹’,你们当中只要有一个人服下这药丸,便可蒙混天下英雄,逃出一条命来。韩羽琪是你表兄弟,断不肯伤你性命。”林烈闻言,深表感激,但他一心想着冲破陈规陋习的樊篱,另图良策。
第二日返程之时,依然是寒风冷雨,浑浊阴冷的雨气弥漫天地之间。行至包胥湖夷陵山道时,一个黑影忽地从林间蹿出扑面袭来,林烈一闪身避过,而身边的邵存章却惊叫一声,落入魔掌。那人在空中飞步,赶在他们面前十几步处落下。
林烈大惊失色,这不速之客正是梅花老道,他把邵存章掷在地下,一脚踏在他胸脯上,凶神恶煞地挡在道路中央,:“林烈,你这小兔崽子,快把栖霞观得的掌门大印交出来!不然你爷爷先把他踩成肉泥,再把你们两个碎尸万段!”梅花道扯直喉咙叫嚣着。余行“刷”地亮出宝剑,挡在林烈面前,道:“啸宇,咱们拼了,就是豁出命去,我也不能叫贼老道伤了你!”林烈镇定自若,示意他不要莽撞,自己带马往前走了几步,冷笑道:“太师叔不仅武功盖世,还能掐会算,晚辈佩服。承蒙您抬举我,连暗箭伤人的高招都使出来了。”“废话少说,快把印信交出来!”梅花道瞪大两眼,对林烈虎视眈眈。林烈沉吟片刻道:“你把邵师兄放了,大印我拱手奉上。”“当真……你又耍滑头。”梅花道吃够了林烈的苦头,被这爽快的承诺弄得不知所措。林烈从怀内掏出大印,亮在梅花道眼前:“太师叔十几年东奔西走惨淡经营,心如蛇蝎杀人如麻不就为这掌门大印吗!”“好!我放人,不过你和大印都得留下,你若敢在这上头做手脚,看我不把你剥皮抽筋!”“啸宇,千万别听他的,咱行山都指望着你啊!”邵存章挣扎着叫道。“啸宇,你快逃啊,我们拖住他。”余行心急如焚。“林烈你要反悔不成!”梅花道恶狠狠地咆哮着,脚下微微用劲,邵存章忍不住一声痛叫。
“休伤我师兄!”林烈高喝一声,“我们都在你手掌中,你先放人,我即刻跟你去。”梅花道疑心重重地望着林烈,道:“你且不马,扔掉兵器,上前三步,我便放人。”林烈依言。梅花道一脚撩起邵存章抛了过来,林烈飞身跃起,将人接住,然后勒令他们二人迅速逃离。二人死活不从。林烈跺跺脚:“还不快去宁远府找我二哥,否则咱们都死无葬身之地了!”二人这才醒悟打马飞奔而去。
林烈跟随梅花道穿山走林到了盘蛇洞梅花道练功处。却见里面迎出一位道童,向梅花道连声道贺。林烈定晴一瞧,正是栖霞观中弟子,“莫非栖霞真人要借刀杀人?”他深感蹊跷,却难以置信这位得道高人忠厚长者如此卑鄙,“难道是这道童怀有异志,抑或其中另有隐情?”
林烈跟随梅花道穿山走林到了盘蛇洞梅花道练功处。却见里面迎出一位道童,向梅花道连声道贺。林烈定晴一瞧,正是栖霞观中弟子,“莫非栖霞真人要借刀杀人?”他深感蹊跷,却难以置信这位得道高人忠厚长者如此卑鄙,“难道是这道童怀有异志,抑或其中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