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冰的河面，并不怎么澄澈，倒是平添了几分肃然，一条残缺不全的金鱼，曝尸其上，这场面倒是乐观许多。假如没有冰，也许早就腐臭了，周身还会有许多不知名的虫子，假如它们有感情的话，一定会很感激，感激这条金鱼，或者感激这个发现……
那条鱼很熟悉，但我确定之前从未见过。
我见到的是什么呢？是那种学校门口卖的五块钱就能买两三条的小鱼苗，我买过吗？
没，肯定没有，不！也许有过那么几条，噢，对了，是有过。它们在水里游的可欢畅了，我给它们喂“饭”吃，像妈妈对我那样，我教它们说话，先是“妈妈”，下来是“爸爸”，妈妈说我以前就是那样开始学说话的！
后来，有一天，我出去玩了，玩了很久，我跟一个大蚂蚱赛跑，跑了很远，逆着回家的路跑了很远。路上还有蝴蝶，漂亮极了，我脱下白色外套，想罩住它（之前爸爸就是那么做的，我把它们做成了蝴蝶标本，后来，标本和爸爸都不见了，妈妈说，有一个叫“安全出口”的地方，他在那里等我们，那里有好多蝴蝶！）。
它渴了，你看它在河边喝水呢，呵呵，我得趁它不注意的时候抓住它。我好像扑空了，它又飞走了，不过，这次，我追不上它了，水一直在流，我的耳朵里，眼睛里，还有嘴里……
我好像看到好多鱼，它们在说话，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叫妈妈，爸爸，呵呵，它们是我的小鱼，它们长大了，会说话了，好像还有蝴蝶标本，还有爸爸，安全出口，我找到了！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