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得太突然,还没回过头来她已经痛苦地被姐夫蹂躏:衣衫蓝缕,血迹斑斑。
回想起18岁时的那场噩梦,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这一辈子都无法忘却:
那个春暖花开的早晨,那张宽大的雪白双人床,
那副撕去斯文面具后淫笑的面孔,那个做梦也想不到的无耻行径。
那一刻,彻底将她的一生改变。
一
姐夫高考三次都没能跳出农门,只好结婚守着那二亩三分地过活。
姐夫满口黄牙,一脸麻子,虽说长的寒蝉,平日待人也颇有礼貌,书生气尚未褪尽,文质彬彬的给人印象倒也不坏。
他闲暇总盘算能早些发财致富,便拉着老婆今天挖沟养黄鳝,明天放水喂珍珠,平日就把孩子塞给岳母家照顾。可惜常常事与愿违,收效甚微。看来,成功并没有捷径。
恰逢她初中刚毕业,出落得花儿一般水灵,任务多半落到了她头上,于是像奶妈一样整天抱着小侄女,照顾孩子吃饭、睡觉,还来回的接送。
如此往来一两年,次数多了,自然慢慢习惯了姐姐家。
那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把3岁的侄女送回姐姐家。
姐姐姐夫热情的挽留让她轻松地选择了留宿,没想到厄运即将来临。
二
持续多日的春雨迎来珍贵的暖阳。勤快的姐姐赶着天晴,当天把家里上下床单衣服都洗干净晾上了,直到晚上也没能晾干。平日睡沙发的她只好跟一家人挤一块,她和孩子蜷缩这头,姐姐姐夫挨在那头。
那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清晨,姐姐早早就梳洗完毕出门,到三里外的镇上买菜去了,准备好好招待下自己的妹妹。
她睁开眼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身边的小侄女睡的正香,关切地思量:想必姐夫也在熟睡吧。
于是又安心睡下了,准备过一会就起床。
有人说:每个女孩都是天使,只是来到人间后泪水打湿了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
单纯善良的女孩却做梦也没想到,姐夫已经“守株待兔”了。
老婆前脚离开的那一瞬间,姐夫就已经对着身边的猎物垂涎三尺,邪念一下子涌上心头。
姐夫像一匹饥饿的野狼,露出狰狞的牙齿,起身猛地掀开冒着热气的被子,一把抱住柔弱的她。
那时侯,正在热播电视剧《莲花争霸》,她就像剧中的小蝶,残忍地遭受着身心的摧残:
姐夫猪吃食般狂舔她的嘴巴、脸蛋、耳朵、脖子,左手野蛮地扯掉胸罩,无情地揉搓,右手一面按住她拼命的挣扎,一面毫无人性地探入她的私处。
眼泪、哀求、反抗,在那一刻像飞蛾扑火般无济于事。她像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落入了野狼的嘴中。
痛苦的绝望伴着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跌入谷地。
眼前的姐夫禽兽不如地骑在她身上纵情的享受——
泪水哭干了,嗓子也徒劳地哑了,她奄奄一息地选择了沉默,只觉得这一生全叫他毁掉了。
在那个改革开放的90年代,在那个欣欣向荣的18岁,幸福的花儿还来得及开放,就这样早早凋谢了。
那一刻,她生不如死。
三
兴高采烈买菜回来的姐姐终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那披头散发眼神呆滞的妹妹,那雪白床单上斑斑的血迹——
顿时头上如同来了晴天霹雳,一下子瘫倒在地。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姐夫也像霜打的茄子,楞在那里,等待妻子的宣判。
纸终究包不住火!在街坊的唾骂和叹息中,姐姐陪着精神恍惚的妹妹回了娘家,发誓不跟他过了。这种事情谁也不愿意声张,忠厚的娘家人没有找女婿拼死拼活,更没有上法院起诉他,而是悄悄吞下了那颗苦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在“以离婚为耻”的农村,在老实父母的劝说下,姐姐勉强维持婚姻。
她多次选择了自杀:跳水、切脉、喝农药,背地里。
知女莫若母。终于,那些短见没能如愿。
尽管家人苦口婆心的安慰、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她重拾活下去的勇气,可是那份痛苦却丝毫未减轻。到底有多苦,只有她心里清楚。
人常说:好事人不知,坏事传千里!
那次的遭遇让她在众人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原本来来往往说媒的,如今一个个都生怕染上瘟疫似的避之不及。方圆几里的小伙子也没一个愿意理睬她了。
姐夫一时的自私,让她一辈子的幸福都化为泡影。
后来,大概过了不到两年时间,她就匆匆的远嫁百里外的穷山沟了。
多么可爱漂亮的少女,多么宝贵的花样年华,多么值得期待的美好未来啊,
这原本应该拥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化为乌有。
也许有人说姐夫是一时头脑发昏,照此推论,所有杀人犯那都是一时冲动,不该定罪。归根是姐夫的邪念让他蜕变,就因为他的邪念毁了她的一生,让她的人生从此褪色。
姐夫强迫性地满足了一时的欲望,却要让她用一生去忍受痛苦的煎熬!
这种蜕变实在太大,这个代价真是惨痛啊!他简直罪无可恕啊!
我不禁这样呼喊:人啊人啊,快快睁开无知的眼睛,人啊人啊快快把那邪念都抛开,千金难买这份爱,难买这份爱,人间最重是真情,最重是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