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与现实很近的科幻小说,书中科学地揭示了现代人类再进化一步成为新人类的神奇变化,就像从猿到人的飞跃性变化。不久的将来,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释放出自己的魂魄,驾驭着生物体内特有的一种能量——魂元,瞬间到达世界的任何地方,做到足不出户畅游世界,犹如身临其境。这就是未来的新人类,也就是——人工超人。当然,他还会有其它更加神奇的超能力。书中揭示了当今世界动乱的根源之所在:控制美国百年的骷髅会和资助世界大半恐怖组织的太阳复兴会之间的斗争。全文以太阳复兴会一心想用原子弹消灭骷髅会,实现以牙还牙报广岛、长崎之仇为主线而展开。
引子
二战进入1945年,日本见大势已去,开始用万吨巨轮“阿波丸”号撤离海外侨民。该船最后一次航行驶入我国福建省牛山岛以东海域时,遭到美国军舰鱼雷袭击而沉没。全船2009名乘客及船员只有一人幸免于难。“阿波丸”号是当时美日双方约定的和平船,称作红十字船,并不是军用船只,那么美国海军为什么还要击沉“阿波丸”号?它异常沉闷的爆炸声,以及3分钟就沉没的惊人速度,引起人们的猜疑。有人认为船上安装了自爆装置,是外部攻击和内部“自爆”相结合而导致阿波丸号的沉没。
美国《共和党报》称,船上装载黄金40吨,白金12吨,工业金刚石15万克拉以及价值不明的大量纸币。美国原海洋实验室观察员、国家潜水队领导成员那托思在打捞物品清单中列明,所有财富价值高达50亿美元,相当于当时美国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台湾地区的《中国时报》称:“阿波丸”号载有金锭40吨,白金12吨,未加工的宝石15万克拉,美、英、香港货币几十捆,工艺品40箱,锡3000吨,钨2000吨,铝2000吨,钛800吨,橡胶2000吨。日本海湾代表团向中国提供的数字:锡3000吨,生橡胶3000吨,加上锑、钨、水银,总计9812吨。
除了这些,沉船上可能还有一组无价之宝——“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还有“731”部队用活人做试验的各种试验数据。
1945年8月,美国先后在广岛、长崎投下两枚原子弹。数日后,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也随之结束。
随着“阿波丸”号的沉没,这些财宝以及“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还有“731”部队的试验数据,成为二战遗留下的最大,也是最后的谜团。
其实,“阿波丸”号的沉没,是日本军部精心制造的一场阴谋。制造这场阴谋,不是为了那些财宝,也不是为了“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而是为了“731”部队用活人做试验所获得的“人工超人”的试验数据。
众所周知日本在我国的沈阳建立了一个以活人为试验对象的“731”部队,研究细菌战。其实,这里还有一个更为秘密的实验室,那就是早在伪满州国初就开始的“人工超人”试验。
二十世纪初,前苏联在对大脑受到外伤的人进行治疗时无意中发现:对大脑右侧的某一区域进行分离时,这个人产生了超出常人的能力。这事被敏感的科学大家博格列夫知晓,于是世界上第一个研究“人工超人”的实验室诞生了。
日本人为了达到称霸亚洲控制世界的目的,伪满州国初期,他们就在沈阳建立了“人工超人”的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就是“731” 部队的前身。这个“人工超人”实验室分为两个不同的组。一个组参照苏联的研究。另一个则是依照相关历史的记载:遭雷击幸免存活的人当中有的能看到深埋地下的管道,有的力大无穷。
二战结束之际,“731”部队炸毁了这些实验室,焚烧了这里的一切,包括不同超高压下电死的人体标本,以及还未死的开颅试验人。混乱中,遭超高压电击幸免的那个孩子得以逃脱。在关押这个孩子的牢房里,他们发现手指粗细的窗棱子,有两根是弯的。
“731”部队那些绝密的“人工超人”试验数据从此不知去向。
8月15日,日本天皇已经宣布无条件投降。可是两个多月后的11月30日关东军派出搜寻这个超能小孩的特遣小分队还在坚持战斗,但是他们始终没有找到这个孩子。
第一章 噩梦
白衣老者双手握着一把日本军刀,刀刃的三分之一插进了他的腹部,这样的深度可以看出他赴死的决心。他的双手紧握刀刃,像是还在向右用力。他颤巍巍的深吸一口气,忍住剧痛憋足了力气猛地向右拉去,刀口裂开,肚子里的肠子涌了出来。
张宏日跪在白衣老者面前,哭着捧起肠子,往老者肚子里塞。肠子塞不进去,肚里的肠子还在不断地外涌。张宏日伸着血淋淋的手,向周围站立的人们求救。但是,他们却在那无动于衷地看着。
白衣老者抽出刀,按下张宏日伸向半空的手。他抚摸着张宏日的头,好像在和张宏日说着什么。这时,张宏日突然觉得有人在用大砍刀砍他的头。
他睁开眼,原来是同宿舍的洪坤正站在他的床边猛拍他的头和脸。
张宏日又做这个噩梦了。
“他妈的,快起来。又他妈的做梦,吃药了吗?”洪坤站在床边一边打,一边骂。
这是一间两人间学生宿舍,高脚床下各放着一张写字台。张宏日睡在靠门一侧的高脚床上。
“吃了!”张宏日坐起来喊道。
“小子嗓门不小呀。”洪坤说着一跳脚,一把拽下坐在高脚床上的张宏日。
张宏日头朝下,掉下床来。两只手还紧紧的抓着床边的护栏。他的衣服被洪坤拽破,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胸口。单薄的身体显露无疑,和光着上身强壮的洪坤形成鲜明的对比。
“赶快把药吃了。”洪坤拿过药就往张宏日嘴里塞。
“昨晚我已经吃药了!”张宏日倔犟的摇头躲开。
“吃了也要吃!这是你犯病新增的剂量,快吃!”洪坤掐着张宏日的脖子,硬把药塞到他的嘴里。
张宏日一阵恶心。
“快喝水!”洪坤端过杯子往张宏日的嘴里灌,溢出的水洒了张宏日一身。
“张开嘴,我看看!”洪坤掐着张宏日的两腮,迫使张宏日张开嘴巴。
“好了,穿上衣服快点滚!”洪坤抓起张宏日床上的衣服,掐着张宏日的脖子推到宿舍门口。把衣服往门外地上一扔,随后一脚把张宏日踹出门去。
张宏日和洪坤是美国东博学院火箭自动控制系的大四学生。他们俩都来自仁和家园孤儿院。那一年从这个孤儿院考进来的总共有三个人,另外一个是个女孩,名字叫雷雪。
张宏日二十二岁,但看上去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一米七三的身高,体重不到一百斤。也许是营养不良,也许是发育缓慢,到现在他的喉结还没有形成,说起话来细声细语的像个大姑娘。他入学时,已经得了失忆症,在此之前的事他都记不起来了。
从孤儿院介绍他的简历上看,他在拿到东博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时,兴奋过度,砸碎孤儿院医务室的门玻璃,进入医务室,吃了标注他名字的一整瓶治疗他精神分裂症的药,造成了他的失忆。从简历上还可以看出,他的小学和中学都是在仁和家园孤儿院度过的,并且他从小患有妄想性精神分裂症。
张宏日被洪坤赶出宿舍后,快速来到一个拐角处,俯身抠自己的喉咙,一阵呕吐过后,他从呕吐物中捡起药粒。他擦干药粒上的粘液,把药装到口袋里。他越来越觉得洪坤逼迫他吃的这个药有问题,他想找个化验室,化验一下这个药的成份。
洪坤以校方的名义,天天逼迫张宏日吃的药是医务室开出的,是为了治疗张宏日的妄想性精神分裂症。
但是,这药一拿到张宏日的嘴边时,他就下意识的恶心。张宏日觉得这恶心的原因不是因为药苦、难吃,而是他的大脑对这药的一种排斥。他以前吃过别的更苦的药,但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张宏日知道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张宏日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觉得,如果药没有问题,他不会有这种下意识的排斥反应。最近张宏日发现自从悄悄吐出那些药以后,他的意识明显有所好转,不再像以前每天都像是在梦里一样浑浑噩噩的。而且张宏日觉得悄悄吐出药的这些日子里,那个缠绕他很久的那个噩梦也有逐渐清晰和扩展的趋势。
张宏日又想起了那个梦,特别是梦中那个白衣老者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中有慈祥、有绝望、有爱怜、有心痛。那眼神流露出的情感深深铭刻在张宏日的心里,每当他回忆起那老人的眼神,他的心就像是碎了一样。他想,为什么自己总是做着这个梦,而且梦里的情景在逐渐的清晰,难道这个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如果是真实发生的,那么梦里的这个白胡子老人是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么的令人心痛,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为他哭的那么伤心?周围这些围观的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对白衣老人的死置之不理?
张宏日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他的意识回到了现实。三月的深夜冷的彻骨,他穿的太少了,洪坤扔出门外的衣服中没有保暖内衣。一件贴身穿的薄内衣还是湿的,只有雷雪送给他的外套抵挡住一点寒气。这是他最愿意穿的衣服,自从他的生日那天雷雪送给他,他就一直穿着。
张宏日想起了雷雪。上次张宏日的眼睛被洪坤打的青肿时,雷雪说,“以后如果洪坤半夜再把你赶出宿舍,就给我电话,我出来陪你。”
张宏日掏出手机,快速输入雷雪的号码,在按呼叫键时,他犹豫了。
张宏日记起了前些日子发生在雷雪身上的一些事。有一天他和雷雪在海边散步,他向雷雪求证他常做的那个噩梦。雷雪说,“这些都是妄想性精神分裂症的幻想,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有意识地去回忆那个梦,要从心里排斥这个梦,这样你才能慢慢康复。”
后来张宏日又向雷雪求证自己的另外两个梦境,雷雪也全部给予了否定。但是,他觉得雷雪否定的有点怪。这其中一个梦里是他和雷雪曾经生活在一个岛子上,他们俩常常玩一种面对面十指紧扣、平展双臂的站桩游戏。另外一个梦里好像张宏日救过雷雪,梦里的雷雪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掉到了大海里。这两个梦境找雷雪印证时,她开始是两眼放光,抱着张宏日竟然抽泣起来。但是随即却矢口否认,说这些都是从没有的事,是他幻觉。
就在三天前,张宏日鼓足勇气找到雷雪,说那个白衣老者切腹自尽的那个梦一定是真实发生的。雷雪打断张宏日的话,歇斯底里地说,“从来没有过什么白衣老者切腹,那是你的妄想!我们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就在一起,从来没有离开过,从来没发生过你那个噩梦里的事!”
一阵寒风吹来,张宏日抬头一看,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的档案馆。张宏日突然想到,这里存放着他来东博学院之前的全部档案。张宏日前些日子曾多次向学校提出要到这里查询自己的档案,可是都被校方以各种理由拒绝。他看着档案馆黑漆漆的窗子,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他的脑中,他要偷偷潜入这所房子,去查看自己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