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
我叫元囿。为什么我的名要叫囿,而不叫佑、友等,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我的名却是我祖父给取的。随着时间的累积及自我的见解,我才真正地了解到我名字的涵义。说实话,祖父不愧是我的祖父,在记忆深处永远是那无比慈祥的老人。听父亲说祖父在那个连肚子都填不饱且极度不重视文化的动荡年代中仍然无比好学,似乎在当时就预测到了文学的重要地位。祖父之所以给我取名元囿,囿,有字被墙给死死包围,那道有形似无形的墙我想定是要我学会好好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一切,一定。
从走进大学那个自己曾以为是生活的最佳归属的地方起,便真真确确有感觉到生活发生了不可名状的变化,但值得肯定的便是自己略显孤僻的性格依旧,无法自拔。那样直接导致的结果是可以交谈的好朋友不多,也许是朋友都觉得我太沉默,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太爱与人相处。而我个人觉得自己并不是不想说话,只是在不相熟的人面前找不到话题,所以在陌生的环境中只想保持沉默,仅此而已。当然,我也会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对我喜欢的人微笑。还有一点从朋友那得知我偶尔会面无表情,让人从内心觉得我好象很冷漠,很无奈,很迷茫,很无助。我个人认为我那只是麻木而已,年少的经历早已把我摧残得遍体鳞伤,而脸是一个人内心象征的一部分,所以看起来面无表情是理所当然。偶尔自己对着镜子微笑,看着对头另一个自我,另一个世界的自我,连笑看起来都夹杂着忧伤且是那么的疲惫不堪。或许是自己早已麻木到察觉不出自己的种种吧!
自小我便是个想让朋友和家人安心的孩子,从不想让自己的难过而使他们难过,所以我会很虚伪的掩饰自己的哀伤与无奈,几乎生活中的亲人朋友都没发现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只觉得我不爱言语,觉得我有我的世界,他们似乎可以理解。正如我可以忍受寂寞,朋友喜欢一群人在一起,而我则不然。只要自己想,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一个人上路。我本人觉得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只是自己想要的自由空间多一些而已。那时候我会一个人到处走走停停,耳朵里塞着耳机,伴着自己最爱的歌声上路,一路寻觅身边的形形色色是是非非,在陌生的街头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然后湮没与人海中。此刻我会把自己想像成精灵,飘忽不定,穿梭其中,然后感动与其中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好,真的很享受。
这便是我的世界,更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我。
Part 2
生活中朋友总爱说我被外表给出卖,看起来冷漠得简直像一块寒冰,不可触摸,可一旦触摸后却根本不刺骨,难怪有冰是水形成一说。
我一直相信会说自己知足的人一定是处于半知足,也许那句话真的是经典,是真理!而我应该就是处于半知足的人,一直都是。
偶尔在夜深人静思绪涌上心头的时候,我总会觉得自己好比天上的星星,离自己近的虽然很多,但真要找到近在咫尺的那一颗,却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很喜欢一首歌的歌词“找一个人惺惺相惜,找一颗心心心相印”,所以我选择等待,等待那个人的出现,只因我总相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中会有等我去爱的那个人。毕竟自己一直都习惯一个人生活,习惯了一个人的寂寞,且总认为那个人不会那么容易出现。似乎总相信人海中总会有我的爱情归属。又或许我本该就是这样的宿命--寂寞一个人。
如果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那么我会相信真的有宿命,真的。
直到后来我在做兼职时遇见了最爱的她,我几度平凡的生活便从此全然改变。
Part 3
她叫九儿,一个身材瘦小但内心却无比坚强的女孩,看似有几分孤僻。平时也爱一个人。回忆起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感觉也挺深刻,虽然她是如此平凡的一个女生,却让我有意地观察她些许,也许是因为我觉得她有我的影子吧!
那时她一个人慢慢缓步过来,肩上拽着一个白色包包,斜过肩及腰。戴着蓝色镜框的眼镜,眼神让人猜不透。身着一件黄色的外套,一条蓝色牛仔裤,略带几分沉默。虽然平凡却使我有种陌生中的熟悉感,自己却无从解释。其实最在意的便是她的沉默,让我在一瞬间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很像,很像。
记得小时候,父母带我去走访亲戚,我一直跟在父母身后,一句不语,偶尔亲戚问到我问题才应声。仿佛只有那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存在,是真正的让人看得见,不是所谓的可以隐身。
那时候我觉得九儿更像朋友形容我一样,带着少许的冷漠。也许是因为自己平常大多时间都处于较低沉的状态,而且一直不怎么偏爱活泼型的女生,所以当我看见她时,我会比较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想主动跟她搭话。总之,我想我应该是遇到和自己是所谓的一类人了,但那之后我却也不知道怎样联系她,或许以后都不可能再见面。
也许我真的相信会有所谓的命中注定,几天之后,我们便又见面了。
那天下午我们俩是同一时间去找组长,组长拉我们到外面篮球场边上的电话亭边上谈业务。此时的外面早已有几分寒冷了。由于我一直是个怕冷的男生,于是便选择站在电话亭内躲避风的肆意呼啸。看着如此瘦小的她时,似乎认为风就可以把她带走,于是我则把她拉到我站的位置。她却道她真的不冷,她是本地人,早已适应这里的气候,还道我这个南方人在这要快点适应这的气候喽。听着她振振有辞,我回从回答,便此作罢。
然而就在那些许时间的聊天中得知原来我们都是爱好文字的人。之后我们交换了彼此的电话号码,以后有时间多联系。
其实我之所以喜欢看书,那是因为我觉得书中有现实中所没有的清静,并且多看书自己的视野会开阔好多,生活中迷茫会少一些,追求会多一些。总之,在我的世界中,书籍会是我所以的幸福之一。
那晚我觉得兴致未尽,便给她打了个电话。也许是投有所好的原因吧,在她今天得知我也是个爱看书的人之后便问我喜欢哪些作品。我说“我最近在看七堇年的《大地之灯》,这是一部伤感的成长小说。自己一直比较喜欢七堇年那带着几分哀伤的文笔,而且她曾写过的‘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和‘我不能悲伤的坐在你身边’这二句经典之语是我的最爱。”
我之所以喜欢哀伤的文字,其实那只是自己一直都比较阴郁压抑,在读她的文字时会有一种心灵上的同感,那种感觉很现实。
同时我也特别痴迷于卡夫卡的文字,一直以来都是,更或许是卡夫卡的阴郁让我找到精神上的寄托。
随后我反问她最喜欢的作品有哪些。她说的第一本是《血色浪漫》,既然是《血色浪漫》。还道尽管自己是个女孩,但真的很喜欢作者笔下的主角钟跃民,真的好喜欢。反复说了次,使我可以想象出她当时的表情。
“虽然那本书我没看过,但我看过那部电视剧,总的感觉来说钟跃民那角色我虽不能说很钟情很中意,可也真的很不错,尤其是他的那张会偷女人心的嘴,简直厉害至极,是男人都会服。”
“反正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就是”,她不算很同意的说。
听了这话,我发现她其实也会撒娇那样说话,只是我一直以为她和别的女生不一样而已。
随后她说的第二本作品是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在我听到的那一秒便显得有些兴奋的说:“真的啊,我也好喜欢这本书啊!我觉得像我在高中时期看这书的时候,真的好佩服主人宫能在那个时代困境艰苦奋斗的种种,感受很深刻。”
她快速地抢道:“恩,那样的环境真的很无奈,但却都走过来了,真的很不一般。”听着她总是用喜欢来形容她最爱的作品,感觉她冷冷的外表之外也还有几分可爱之处。
正当我和她聊得不错的时候,不知宿舍哪位仁兄在那放着音乐,于是我便跟她说:“我们宿舍兄弟回来了,而且好象挺高兴的,放着节奏强劲的摇滚乐一边K歌K回来了。”也许是音乐细胞在跟着运动,我也兴奋地跟着唱了起来,却完全忘了自己还在电话中,最搞不懂自己的是,我既然很高兴地说:“你想听什么歌啊,我唱你听啊!”或许是我自认为会唱的歌太多,并且很自恋的认为自己唱得不错则导致我把那句话说出口。然而她也想了想便说:“我要听周杰伦的《不能说的秘密》,你唱吧!”当我听到要唱周杰伦的歌时,心想:完了完了,我还就他的歌不怎么会唱,而且我一直觉得他的歌不好唱,有难度,只能用假音唱且易跑调,怎么就偏偏要听他的歌呢!于是我逗她说:“我怎没听过有周杰伦这个歌手啊,你瞎编的吧!”她冷冷的回了我句:“那算了,不唱就不唱。”由于此时宿舍嘈杂不堪,我便说:“我室友差不多现在都回来了。好热闹了,我们下次再聊吧!”她道:“恩。”于是我愉悦地挂了电话。
聊天之余便觉得有些人是注定在不知不觉要认识的,但却是可遇而不可求。
Part 4
那天我知道你今晚考试,于是在你考完之后,我便约你出来放松放松,一起去疯。
刚到校门口,看到穿着一件黑上衣的她,就差那么点几近就认不出来了。这次见到她,跟前几次相比,让我感觉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现在穿的衣服比之前的更适合她很多,很多,使她看起来也有丝丝耀眼。
我们在路上一边聊一边步行到市里一家超市。到了门口,意想不到的是,我们的首选都是去书籍区。也许是我们平时都爱书的缘故吧!之后我们彼此都翻了各自喜欢作者的书。她也许是见我在这看的挺投入的,于是就说:“我要去里面买点东西,要不你就在这看书吧,我一会儿过来这找你。”我看着她:“恩?还是一起去吧,我不看了。”
雪白且强烈的灯光撒在超市各个区域,我们的心情似乎都还不错。当我们转到水果区看见个头大大且可爱的黄色娃娃甜柚时,我便跟她说其实我家乡那的特产就是甜柚。她却显得抢过我的话,说:“甜柚是我最喜爱的水果之一,味道挺不错的。你好爽啊,在家可以尝到最甜的柚子。”
我听了之后都不知道说什么,便道“恩,还好吧!”
她走到那堆甜柚前,似乎是随意选了个,然后问我怎么样。我当时一看,显得很自信地回答:“凭我多年经验,那个真的不怎么好哎。首先,可能不算熟便采了,然后催熟的,所以才青黄不接;其次呢,存放时间可能长了点,有些不仔细看的小范围都跟地板那么平了。就这两点,我觉得还是我来选吧!你个死丫头真不仔细”。她好象不太同意的应了我个字:“切!”随后她也承认自己不善于买东西,一直都那样。我想这与我却有很大的不同,尽管我是男生,但买各种各样的东西我却是很在行。
之后我俩带着愉快的心情去了一个小区,在小区的石板凳上一边聊一边消化刚买的一堆零食…
Part 5
在那之后的半个月左右,我一直没去找她,而仅仅是在晚上有时间跟她联系,找她说说话,但在合上电话的那一秒,总觉得自己与她就此远离了好几光年,那么遥不可及。或许是我真的对她有好感吧!
虽然朋友都说大学时代是一个绝佳的恋爱季节,可我却一直相信某个作家写道“爱情是一种慢性自杀”。或许那只是我为自己内心上了锁的原因吧!一直以来我都显得孤僻压抑,不怎么爱打电话跟朋友瞎聊,而现在却无独有偶地打给她,事实摆在眼前。
好朋友经常说男生一定要学会主动,尤其是在和自己中意的女生相处时,一定要,不然以后自己会后悔的。可能自己以前的想法也在慢慢侵蚀,现在的想法也逐渐相信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说出口,只要自己觉得值得那就一定值得。对于我,若真的遇到不错的女孩,我会勇敢追求,大声说出自己的爱,能爱则爱,毕竟我相信在茫茫人海中,能相爱在一起早已是三生注定,只怕我们不知道珍惜。
尽管我一直爱沉默不语,无论是在父母,还是朋友面前,但面对自己觉得很合得来的女孩面前我想我会有千言万语,仿佛怕她在自己的世界中消失,狠狠地把握人家,就像抓住一大把希望。或许是我早已继承了一部分我的名那个字的涵义--把握眼前,珍惜眼前。
又或许是自己真的想珍惜某个人的缘故。在那之后的岁月里,我会有事没事跟她电话联系,虽然是在无线的世界中通过声音幻想你的种种,但在不知不觉中便让我幻生了某种感觉,也许它应取名叫温暖,又或许叫在意,还或许叫依赖…
且记得有一次快要挂电话时,我既然莫名其妙说了句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话,我说:“不早了,快休息吧,感情已经培养的差不多啦!”
她却不好意思地说:“咦,不跟你说了,我挂了。”我此刻也就在相隔几百米空气的另一片建筑物内猜想此时的她是怎样的表情和怎样的内心世界。
几天之后,我独自在宿舍享受寂寞的时候,你来电说一起出去,我欣然答应。
我们先穿过略带几分欣荣的大街,尔后走进了一条一侧是居民区一侧是梧桐树的街道,周围一片宁静,再加上梧桐叶几分悲凉之势,使我在那一刹那便爱上了这样的夜。于此同时,我随口问她道:“你觉得这里感觉怎样啊?”她回答道:“我是一个特别喜欢安静的人,这里让我感觉好熟悉。”我一时也不懂她为什么要说好熟悉,但正当我想问时,她却先问了我,“为什么你看起来总是那么忧郁,而且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沧桑感?”她那样的问题让我当时都不知如何回答,于是我便答道:“也许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吧!到时我再告诉你吧,好吗?”她和我对视了一下,可能不想为难我,便说:“好吧,那你以后再告诉我吧!”我却很想知道她从哪里能感觉到我忧郁,于是我便问了。她说:“第一,是你的眼睛,你有着忧郁男人那种深邃且空洞的眼神。你知道我在第一次看见你眼睛时候是什么感觉吗?你的眼睛散发着无限的悲情气息,那种感觉仿佛是整个世界都在飘雪,也似看见深秋中随意飘落的叶子那般凄凉。第二,面无表情,可能现在不会,但我想你经常会在某些时刻和某些场合面无任何表情,对吗?”
“也许是吧!”
曾几何时,我总是会忘了时间和空间,黑白交印的世界里只剩下悲哀且我的灰暗真的难于改变,只怪它伴我太多岁月。你说的所谓沧桑感和忧郁感也许就是那样的缘故吧!我还必须承认自己经常无一丝色彩表情,就是所谓的面无表情,所以我一直都很讨厌拍照,拍照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我想你说的很对,真的很对。
九儿,其实你问的那些也有一些是我想问你的,因为我总可以从你的眼中读出那份忧伤,虽然你没我的悲剧色彩那么浓,但却也隐藏不了,那么安静而忧伤。
“那么你呢,凭我感觉,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恩,你说对了,我可以过段时间再跟你说,好吗?”此刻我不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我一直不敢跟别人分享的悲哀要在此刻终结“我真的不清楚到底该不该与她分享我的故事,或许应该,又或许根本没那个必要吧!”我当时想。
漫步了一会儿便到了小路的尽头,尽头边上坐落着一个隐蔽的网吧。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网吧是个冷漠的地方,那里各色人群都有,他们的世界此刻真的很精彩,真的很与众不同,尽管带有丝丝麻木。而我向来是个看似冷漠的人,很喜欢《奋斗》中的那句湖“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只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而已。”于是我便道:“现在还好早,我们去上网,怎样?”她也没应便和我一起进去了。
在网吧的时光总是那么匆匆,就这样,上网后,我便送她回宿舍,然而自己朝另一边的男生宿舍回去。当我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今天我们都提到过各自的伤悲,但却都未说出口,也许我们都在等待时机吧!边走边想,我就到了宿舍门口,当我刚步入宿舍时,手机便显示她发的信息。内容:要是不介意就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吧!
当我看完这信息后,我想也许跟她分享我的伤,自己内心最底层的疼痛会减轻几分。于是我回复她:“我等会睡前给你打电话,我得考虑下现在。”当我躺在被窝准备睡觉时,我无比麻木地拨了她的号码,她也迅速接了。不知那时的自己是怎么的,情绪莫名的低落,连说话语气都无比丧气。我带着隐隐的忧伤告诉她,“我这辈子有一个最大的遗憾,就是母亲在我十岁那年便得了癌症去世,正应了古时的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在’。从小别人有父母双亲,而我却不一样,我只有最爱的父亲一个,只有最爱的父亲而已。虽然我知道那不是我所能改变的事,但我就觉得自己无比遗憾,甚至对这个世界产生一种敌意。”她似乎也被我低沉的言语感染,默默地说:“原来是那样,我真的很能理解你的思想。不过,有些事注定是怎样就是怎样,我们是改变不了,你要早些走出来,我想我们要在欢笑中忘却忧伤。”此刻我不想言语,只想沉默不语,她又继续道,“其实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因为是女孩而被抱去姑妈家了,一直到九岁那年才回到亲生父母这边,回到属于本应是自己的避风港却让我感觉没多少感情可言了,尤其是母亲还动不动就打骂我,是亲生的女儿却根本就不把我当亲生的对待了。但是我现在根本就不在乎那么多了,他们想怎样安排我就怎么安排吧,我已经无所谓了。何况这些年我也感觉到父母其实也是爱我的,我想我会越来越幸福的,你不用担心我!”
听了她的自白,我觉得这个世界似乎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不幸的事却偏偏要降临在我们身上。但我知道抱怨是无济于事,也许这就是命,我们的宿命。
在彼此的自白之后,我们都各自挂了电话。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我们都是忧郁的人,更是受过伤的人,所以注定就在同一个世界。正当我感想到我们有如此多的相同之处时,手机上是她发过来的信息,显示:“从和你接触这段时间,我便觉得你是一个敏感细心聪明的人,相信一定会有很美好的未来。还有就是要想开点,有些事不是我们能改变的,我们唯有改变自己,自己要好好的。我想我们的伤都要在时间的冲击下去沉淀,去深埋,去淡忘。”
在我读完她发过来的那一堆温暖的文字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于是便把手机合上关机了。
Part 6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我做了今生中唯一的决定:我应该和她在一起,她应该属于我,我不应该错过她。索性我又把手机开机,我想你就是我要寻觅的相濡以沫,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让我痴狂的女孩。于是我写道:“我一辈子会认识很多人,但大多数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我遗忘,而你,我一定不会,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的世界只有你才能懂。虽然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生,但我想我们在一起会幸福,我们在一起吧,好嘛!”当手机显示信息发送成功时,那一秒,我在想她会是怎样的表情和怎样的内心世界,后三秒,我在想她是否能理解我的想法,再三秒,我在想她会作出怎样的决定。可事实却是那一夜我无法入眠,彻夜失眠。我想我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是个害羞的女生,我此刻不必庸人自扰,只需耐心等待,好好等待。我只想沉默几天,尔后等待你的回应,所以第二天白天我把手机关机了,直到晚上睡前才开机等她的消息,我想这些天一直都这样等下去,虽然等待时间总是会变得更加漫长,但我也要等直她给我的,那个未知的答案,不管结果怎样。
在那之后,我发现自己变得更加低沉,更少的言语相对。或许是伤口在戳破之后,留下的只是无劲的伤痛。一连好几天失去你的消息,我发现自己心里好慌,而你也未跟我联系过。于是便决定问清楚你的想法,到底要等多久,好让我不那么难过。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拨打,那一刻,对面传来的却是是生硬的“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也许是具体要想太多的而忘了该想什么。
我带着莫名的情绪跑到女生宿舍门口,呼喊着你的名字,让我想起那首歌《每次都想呼喊你的名字》,此刻你可知道我在呼喊你。任凭外人怎么看我,或情痴或白痴,我都无所谓,我只知道我我见到你。
过了一会儿,只见你室友下来跟我说,“她三天前便南下广西桂林去了,原因我不清楚,或许只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想一个人去一个她想去的地方吧!你不用担心。”听此,我带着悲伤的心绪默默地回去了,不知道你是什么原因而远走。
在那没有她音讯的几天中,我疯狂地拨她的号码,可结果总是一样。正当我快发疯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闯入了我的手机,是九儿。她说手机在去桂林时的火车上弄丢了,且与我失去联系,最可悲的是在住旅馆的第二天,钱包也不知去向了。但是现在没事了,过几天就回来。
当晚在我知道你的去处,便踏上了南下寻你之路,九儿,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想当你的守护者。
火车顺利地运转了一整晚而到达了目的地。
第二天,我到处寻你的身影,可是结果都是一样,我几度疯狂。街角的繁华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浮华,那样陌生。
我想此刻我只想要烟,烟蒂撒满双脚的整片区域,却永远觅不见你的身影。
当我在不远处便看到你孤独的身影时,你笑得那样面无表情却让我认为是最美。那一秒,我一把将你拥入怀中,你轻轻地迎入我的怀抱,尔后紧紧地抱紧我。此时,我看到了你眼角的泪珠,撩动了我的心弦。
那一刻,真希望时间可以冻结,永远停留在那一瞬间。
“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好嘛?”
“我没有想折磨你,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去外面走走,顺便想知道你在见不到我时会不会难过,是不是真的很在乎我。”
“那你可有结果了”
“我有,结果令我很相信某某可以给我幸福,真的”
“那你一定要和某某幸福的在一起变老噢,答应某某,好嘛?”
“嗯,我答应,我们也会的。”
这使我不得不想起一句话,“没有磨难的爱情不会看见真挚”。也许就是那样吧!
Part 7
有时候我会觉得在茫茫人海中,能寻找到自己一辈子的相濡以沫真的是很件奢侈的事,同时也是一件很让人向往的事,更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有时候我们真的要学会珍惜,尤其是难得遇到和自己处于同一世界的人,定要好好珍惜,好好把握,也许幸福就在指间环绕。
九儿,如果那天没有遇见你,那么我的悲伤也不会那么快终结;如果那天没有遇见你,那么我的悲伤将会继续流淌,而且尽头将不知在何方;如果那天没有遇见你,那么我们将永远在可望而不可及的彼岸;如果那天没有遇见你,那么我们可能这辈子都是平行线,没有相交的一秒…
九儿,对于你,我亲爱的,谢谢你,是你让我感觉到生活还有希望可言,是你让我有了归属感,更是你让我悲伤止步。
就这样,我们幸福地迎来了两个人的的同步生活。曾经彼此的一个人生活便在黯然中消失。
Part 8
总爱的夕阳将要接近地平线的时候,彼此互相牵着手,互相摆动着,那样无忧无虑地漫步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倾斜的两人背影在黄昏时刻逐渐融合成一条线,一直延伸到世纪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