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种章:识破城东施粥
地里的庄家总是无原枯死,正当人们为饥饿发愁的时候,东场的霍医生,开始施粥。霍医生家世代行医,救助乡里,在华胥城颇有声望,在现在多数百姓为吃发愁的时候,施粥无疑是雪中送炭。虽然一天一次,但这已经是百姓的救命稻草,每次放粥时队伍都排的很长。领到粥的人们总是开心的喝下,这种救命的行为使得百姓们对霍医生感恩戴德,尊霍医生为活菩萨,但奇怪的是就在这施粥期间,总有人无原死去。人们都说那是饿死的,李春对一名死者进行尸检,发现死者有灵气被吸,油尽灯枯之嫌,另外身上还有一处伤,倒向柳妖行凶的做派,难道柳妖潜入了城内?为了一查究竟他混在难民之中,去领粥,几天下来他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霍医生可谓是德高望重,心善、客气,李春无论如何也找不出什么毛病。
他又坚持去一次,这次凤桃也扮作黑衣人在霍大夫家附近徘徊,寻找线索,本来凤桃对霍大夫的怀疑,李春就不赞同,而这次又是没有商议,李春根本不知到黑衣人的来历。李春看见有黑衣人,他很快离开准备赶上去一看究竟,他纵身飞起,追向黑衣人,霍医生暗暗一笑,摸了一下头发,继续施粥,黑衣人有所不甘的准备离开,霍医生对领粥的难民说:“人们生活都这样可怜了,这些贼人还到处使坏,真是天理难容。”经过他这一煽动,所有的人一拥而出,处处设障准备抓住黑衣人。李春见状发现情况失控,他施法引开百姓,一怕伤及无辜,而他每一施法结果都是相反,让百姓更是遭受迫害,他今天的施法似乎和平时不一样。
凤桃看着李春追着自己不放,还破坏了计划,很是不快,又看见百姓因李春施法受害很是恼火,不由分说,两个人打了起来。都认为是对方伤害了百姓,正在他们打的正起劲的时候,一只柳条变成火链将他们困住,面对大火李春和凤桃一时难以施法,霍医生趁此,元神出窍,一枝柳条直插凤桃和李春的心脏,之后他元神归位。人们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博通僧人赶来:“远远就说,孽畜我看你哪里逃?”“博通僧人来了,捉妖了。”人们高兴的欢呼着,他站在李春和凤桃跟前,顿时拐杖如擎天柱,拐杖上端有一个大嘴张着,将李春和凤桃吸入口中之后带走。百姓只觉妖怪已除,心里甚是开心。霍医生面色冷静,依旧施粥。
僧人将凤桃和李春带入位于华胥城南20公里的辋川乡,他居住处,这是一个石洞,门楣上有“锡水洞”三个大字。洞门两旁一副联上的字清晰可辨,上联“霞光映霄汉”,下联“紫雾辉终南”, 入洞后为一高6米、宽12米、长一百余米的洞穴,可容千人,进入洞内可见洞中钟乳石倒悬、笋石林立,石花怒放,天工巧成,形态万千 。
进入洞内,如置身水晶宫,只见洞顶乳石倒悬,水珠玉落。洞壁上石乳流波,呈现出各种有趣的现象。再往里走,右边斜坡上有一套洞,是博通僧人的生活区,一张石床,一把石凳,一张石桌,此处钟乳石瀑布从陡壁一落而下,激起层层雪花,形象逼真。此处与洞中其他部分被瀑布隔开。瀑布前有一石笋更奇,形似一尊老祖的睡像,头枕手臂、两脚弯曲,双目紧闭,真有与世无争、一睡八百年之神态。此处清幽,应该是僧人修行之处。
高僧将凤桃和李春从他锡杖中放出,被眼前的情境惊讶,也感觉疑惑,想必这是一位高僧,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凤桃和李春不解的互相看看,李春说:“高僧,我想你法力无边,怎么就要带我们到这地方来?我们是好人,你可不要误会?”“你们是好人?”高僧的反问,李春不敢再强调。“我们不是普通的人没错,不过我们没有做坏事,现在柳妖横行,我们就想着怎么帮助百姓,可是被高僧一再阻碍。”
高僧没有多言,他走出洞口,向华胥城方向看了看,说:“果真还有妖气,无论怎样,你们两个不能随处作乱,从今天起,在此处修行,摒弃妖性。”
“你这个地方就不够我住,所以让我离开吧!”高僧用拐杖挡住说:“谁说没你住的?”博通高僧,手拿锡杖在位于锡水洞对面照壁山的半山腰间又转了一洞,此洞与锡水洞一股相隔。“姑娘,你去看看,凤桃飞过去仔细打量洞比河床高400余米,洞长500余米,且洞内有洞,洞上叠洞,洞壁有窟,窟中有景。洞内有8个厅、殿,在这个洞外还有许多小洞。凤桃看了心想,这下坏了,难道这个高僧就要把我困在这个洞嘛?不行,我要和他说清楚。
凤桃说:“高僧真是对不起,我有任务在身,有保护百姓职责。”高僧听罢,施了定法,调动凤桃记忆,他得知凤桃是白鹿神部分力量附桃树所变,之后又为凤桃解开定法,她对凤桃说,原来你有白鹿神的力量,只可惜,你没有完整的神力,又有妖身,法力受限,如果你想履行责任,你更该在这个地方修行,以提升自己的法力。
凤桃不解的说:“高僧”不等她把话说完,高僧就说:“让你在这你就在这,不行,你吃我一拐之后离开。”凤桃无奈,只好答应暂时留下。
“小伙子,你是走是留?”“我留下吧,总要有个人伺候高僧您吧?”
说完他们走进锡水洞,高僧讲,华胥国,自成立,时间我都记不清了,几万年了吧,当年氏祖母时代的一草一木都有了灵性,如这些做妖以你们的能力根本无法制止。“那怎么办?”李春问。“恶总有惩,你们现在能做的是提高自己修为。我这洞里看似简陋,但是这里一事一物皆有璇玑,如果你们能参悟,总有提高。”
李春和凤桃仔细观察着这石洞的一切,石柱千姿百态,洞壁怪石嶙峋,各种形态千变万化,但又似有规律蕴藏奥秘。
他们打坐感受,千姿百态的石笋,诠释着一套功法,洞室深处山中,灵力充沛是一个好的修炼地。
李春和凤桃抓紧苦练,一个月后,法力,功法均有提升,不过他们任然惦记城中的百姓,他们的心思溢于言表。
今天狂风大作,大气凝重,高僧叫来李春和凤桃,告诉他们:“无论是华胥始祖母,还是白鹿神,他们最看中的是百姓,我想你们惦记百姓很是自然。你们要离开这里,就要听我安排。”他让凤桃和李春打坐在他的左右两边,两掌分别击与两人后背,顿时凤桃和李春浑身血液奔腾,气海愈来愈强,没有问题,高僧传他的修为给李春和凤桃,传毕,凤桃问:“老前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什么意思?”李春急切的问,我的使命完成了,有人接替我的使命,我可以离开了。
李春和凤桃不解的坐在博通高僧身侧,总想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挽留这位前辈。
高僧说:“孩子们,你们不要难过,我只是要到另一个地方去,追随我的老主人”接着他为凤桃和李春讲了一个古老的故事。
华胥氏的一根拐杖,陪着华胥走完了人间的一生,华胥仙逝后,这根拐杖躺在辋川的这座山脉几千年,之后化作人形,修行成此,不忘华胥保护人类之职责,保护一方人民安宁,现在使命完成,也要归入仙班,他话音至,天上出现一道彩虹,一头打在细水洞,一头打在凤桃居住的洞上,高僧飞在彩虹上,彩虹越来越高,前辈也随着愈来愈高,此时空中传来一句话:“年轻人,是你们的路,就需要你们自己走。下来就干你们该干的事情去吧。”说完,彩虹和前辈都不见了踪影,凤桃和李春打理好了洞穴,还给自己居住的洞起名凌云洞,他们明白这是前辈的家,也许也是他们的避难所,收拾好这里的一切,他们离开,前往华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