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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约(第六十四章:story:64)

  首见屋主老爷,我精神贯注于他五官上,这非也,关切他是不是俊美、貌相是不是和年龄相符、权位是不是肥郁等等问题,亦非也,而是冲着‘送君一别’欲有所行动。

  外婆毕竟是外婆,我那龌龊小心思逃不过她法眼,她低声一唤兼使眼色,我立变轻举妄动为三思后行。

  刚进府,对周边佳景都甚感莫名的新奇,咋看也不够,管他什么仙家颜面,抛开神仙应有的风范尚且不说,来个走马观花也罢,都要把四方雅景尽收眼底。

  我左顾右盼眼锋急剧扫,四面八方装饰多,中间腾出空处来,居左饰物又可实用,一物两用途,物尽其用。

  我右手取出玉箫。

  这个不经意动作过后,突有一声女高音袭耳“你是无妄宫掌门华少。”

  话语对象不是我,却不睹他有何风动,即少华,良久,才有悠悠笑口盈盈“是啊。”

  我脖子摇呀摇,不料恰把他稍有松容面部表情一阅而完,哎,一代大名鼎鼎掌门终于咸鱼翻身,不用石沉大海无人问津了,当然松容。

  他高兴我陪着,才知方才公开发言的是尊夫人,她面目慈祥,五官可亲,脸颊和蔼,无可挑剔。

  夫人举止优雅,与旁边丈夫郎才女貌,这么一对般配的男女,羡煞旁人。

  如果她是我娘该有多好,那便是祖上积了何世恩德,冒了青烟,然有娘的呵护倍显矜贵,反之犯贱,使得她肯定会挡在前面,让我少尝点人间疾苦。

  开胃美思一番后,情绪很快调整过来,突发她还有揣摩心事的本领,不过这也是明摆着的,她稍稍侧过脸,侧脸一挥间,小家碧玉“你们是来求医的吗?”

  谈吐间显修养,她说话甚是字字吞去半个音,要达到此修为境地非一朝一夕可成,堪是摸爬滚打了整世也不敢比肩,外婆身为长者望尘莫及,晚辈轻而易举大败前辈。

  我们候着多刻以后,终侯得到老爷和夫人赐座。

  我和少华作揖耍情趣,目的在于霸占一个好位置。

  姑娘家有着不讲理的权利,掌门头上动土他也唯有忍让,忍让到极致,很快把赐座中上好位置让出。

  怜幼敬老、不为老独尊是桩美德。

  入座按辈分,外婆作为领衔,少华随后接上,我即屁股一平瘫到刚才占到的好位上,月蓝又是压轴女君子。

  入座后先由佣人上前奉茶滋润喉咙,伴随着外婆迎来一系列的‘望闻问切’。

  望闻问切’誉为医学四诊,俗称“望色、闻声、问症、切脉”,记得默源前辈曾经说过,一个医者医术是否高超精湛取决于这四个关键要素。

  屋主老爷愣是按照这个程序有条不乱地进行着,然仙凡有别,凡人医术精湛也亏给救治仙人,简单的止血让疼痛跑得远远的还可,剩下残局留到神界那头医者来善后。

  不得不说,他确有两下子,止血去痛之后,外婆回阳不少,她又有气有力地绕舌根,很快把从我嘴中断走的语从她嘴中漏出“听说你家少爷失踪了,至今杳无音信。”

  那对善男信女不约而同脸沉了,阴雨雾霾浮于相貌之上,言谈间生出的是伤悲,其妻因悲伤有些过未曾开口,夫替娇妻说“那是我儿子,你们都知道了。”

  少华自从进府来,沉默是金,如今许是外婆嗓音激起他兴致勃勃,插言道“他是不肯见他爷爷才躲起来吗?”

  夫妻一同进入沉默。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沉默过后,又是夫来说“这小子,不孝孙,郎心入铁,气死我了。”

  看不出丈夫悲伤时还能不忘幽默。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前面三劫扯扯紧关系也可称人之常情,这劫就大大棘手,完全有违常理,儿孙在亲属危在旦夕时冷血无情,此行为在凡界视为不孝,罪名可不小呢,假以推敲,是否府上家教不严所致。

  我视线稍稍下垂,灵机一动,想到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道“那他有没有说他为何如此,他这么做肯定有原因的。”

  妻也不甘寂寞,于一个星月交辉之刻,放开喉咙悟道“我们也询问过他这个问题,可是他不肯说,多问几句就干脆失踪了。”

  拜聆夫妻言语后,我心下大胆揣测,沧海桑田怎有这般不孝儿孙。

  是为何故,有一想法,不知合否,不敢妄语。

  其夫总算抓住些重点来问“他的事先丢一旁,你是无妄宫掌门华少?请问有何贵干?”

  少华不假思索不迟疑“你们可知我们神界有五大乐器?它们中的玉笛藏身于此,所以特想在这借宿以便寻找,还望主人家允许。”

  一旁夫妻捋出一副匪夷所思来,那个‘他’特特问“玉笛藏在我们家里,你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它,该不会要移山别石吧?”

  少华嘴角依稀微翘,笑容是从未见过的天真笑,他耐心解释道“很简单的,我们只需要助人,等到功德圆满之时,玉笛便会自己解封。”

  夫妻俩齐齐高调仰天长叹,如梦初醒,茅塞顿开。

  妻似乎有所惑而致使眉头一皱,往下打听“助人?要怎么助人,我们这有什么人可助?”

  我声音圆润“你们儿子不是杳无音信么,我想此番助人是助你寻回儿子,让他们爷孙俩见面。”

  夫妻俩又恍然大悟一声‘哦’。

  事已至此,来龙去脉算是明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准备就绪,此番我们被诚邀并允许住下。

  夜幕深沉,月光黯淡。

  默源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地现身,他说去耐林学院灯火碳黑,猜想外婆实是跟凡界打交道,便为此走一趟。

  前辈一身凡装不起眼,暮色沉沉,他来时,我正在卧室里独呆,于是乎,并不显惊讶,双眸反不停向外睹去,脚步来来回回地踱,心神不宁。

  他见状,半打趣半认真道“我该说你安静还是吵闹好呢!”

  我停下步子,细细瞥向他正着身的凡装,衣装虽暮色沉沉,但干净整洁,且从未见他着过身,便玩笑道“您不是为来凡界特买了这身吧?”

  他挺值得地道“只要是来凡界找你外婆的,一件衣服算得上什么。”

  郎君一往情深,情根深种,不离不弃,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是否该劝说外婆天赐良缘要把握,相夫教子很谐意,勿容错过?

  我欲承话说上,他却夺词“你外婆近有何事吗?”

  我心中一惊。

  莫非他已收到风信,闻到外婆受伤特追来凡界探望?

  我要把外婆受伤的事锁进脑海里,让他主动提出更有意义,可甭知他何时往下道“你还没答我话呢,是不是她出什么事了,她受伤了?”

  他这是不是,是不是已经知道外婆受伤了?

  我又惊又讶 “您都知道了?”

  他的惊讶不少于我“是真的,她在哪里,伤得怎么样?”

  原来他不知,是在故意设局套话,我天真到傻,竟不明话中含意。

  得知外婆受伤的消息,他坐立不安,我怪矣问“您不问问是谁做的好事?”

  疑问似乎一言惊醒梦中他“是谁干的?”

  我一眼瞥向他若有所思的脸“记得曾经跟您说过有人对我图谋不轨,说来也怪,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哩。”

  前辈满脸优思,语气沉重道“她没伤到你就好,我去看看你外婆。”

  我站门槛边,手指径直指,那是外婆所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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