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这是爱情吗?

  命运为何如此不公?把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就算了,还摊上了一个重男轻女的爹!还是一个全身是病的爹!他不仅身体有病,精神也有病,他基本不怎么干活,挣不了钱,还常常发脾气,骂母亲不会生儿子!

  家里靠勤俭的母亲干点农活来维持,日子过的很拮据!在我16岁那年,父亲终于如愿以偿的生了个儿子!他开心得不得了,而我,也因为弟弟的到来,被迫停止了学业,连个初中毕业证也没有混到。

  父亲为了弟弟有更好的生活环境,要我嫁给队上杀猪的赵四娃,赵四娃长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就像一头猪。去年他老婆出车祸死了,他得了一大笔赔偿。我坚决不同意,父亲就说:要不然,你出去打工,每个月给我300块钱。

  我只好选择了外出打工,最开始都是辗转在那些小饭馆,洗碗,端菜,扫地,择菜,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挣的钱也很少,每个月把钱寄给父亲后,我基本没有什么结余!

  那样过了一两年,我的眼界也渐渐开阔了!认识的朋友也多了!肖倩是我在十字口火锅店的同事,她跟我一样的出身,家庭条件一样不好,不过,我俩也没有成为特别要好的朋友,不过,我的人生,却因为她,走向了我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今天!

  肖倩先离开了火锅店,过了两个月,我也跳槽到另一家小饭馆。那天下午3点过,肖倩突然出现在店里面,她兴奋地告诉我,华莉大酒店正在招聘服务员!那里的服务员工资比外面饭馆的高,还有提成!说如果努力的话,一个月拿几千上万都不是难事!听到这个数字,当时我都蒙圈了,上万!上万!05年的时候,一个月五百块就算高工资了!

  我俩都兴奋得不得了!当即决定去看一下。华莉大酒店是当时荣县最豪华的酒店,一共三栋楼!正中间的主楼有7层,左右侧楼有5层。主楼和右侧大楼是连通的,一楼是大厅接待和散客就餐,主楼这边是中餐,右侧楼是火锅。二楼三楼都是可以容纳上百桌的大型宴会厅,三楼有一半的面积是独立的豪华装修的雅间!每个雅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传菜间,红色的地毯,明亮的灯光,看起来富丽堂皇!确实配得上当时最豪华的标准!四楼到七楼则是酒店房间,可以住宿。主楼是装修豪华,设施完善的高档住宿;右侧楼则是简洁装修,适合老百姓的标准住宿。

  左侧楼,一楼到三楼是茶楼,四楼是酒店行政管理办公的地方,五楼是员工宿舍,虽然装修不豪华,可是干净,敞亮!

  一看这样的环境,我就心动了!实在是太好的工作环境了!先不说工资待遇高,就是比现在钱少一点,我也是愿意在这里上班的!通过面试,我和肖倩都被录取了!

  肖倩身材高挑,偏瘦,皮肤很白,就是有点雀斑。但是她喜欢化妆,也舍得买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而我跟她正好相反,我1米58的身高,110斤,有点胖,尤其是屁股和胸部,都很大。我的皮肤黝黑,眼睛大,鼻子和嘴巴相对还是比较协调!因为穷,我买不起漂亮衣服,我也没有钱买化妆品,我的脸上连大宝也没有用过!我从来没有修剪过眉毛,没有抹过口红,所以看起来并不起眼!

  华莉的工作服是我穿过的最好的衣服,虽然有点小,把我的屁股和胸都勒得紧紧的,因为我的胸实在有点大,所以,露出来深深的乳沟,我想要换大号,可是领班坚决不同意,说,就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所有的服务员,包括领班的胸口都露出来一堆肉,走起路来,胸口的那两堆肉就会摇来摇去,像波涛一般汹涌!

  上岗培训,职业素养,微笑服务,得体妆容,我学到了很多知识!也接受了洗脑的思维转换!领班说:我们是荣县最好的大酒店,我们的顾客也是荣县最有权,最有钱,最有脸面的人!所以,对他们的服务,要比对自己的亲爹亲妈还要用心!不管客人如何刁难,我们都要礼貌的回应!当然,如果这些财神们开心了!给你们的小费比你们的工资可是要高多了!但是,如果因为你们惹恼了这些大神们,要么扣钱,要么给我滚蛋!

  很快,肖倩的收入就变成了服务员里面最高的了!她长得甜美,嘴巴又会说,还特别能喝酒,有一个月返给她的酒钱就比我半年的工资都高!她也常常给我灌输该怎么劝客人多开一瓶酒。比如,帮客人倒酒的时候,可以把胸低下去一点,屁股尽量靠一下重要的客人,什么的!可是,我,仍然业绩平平!

  永远都记得,06年的元旦节,我在贵宾厅接待了一桌客人!10个人全是男的,个个都穿戴整齐,很有派头,里面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头发和胡须都白了,是属于全白而不是花白的那种,他长得很高大,强壮,却不显胖;皮肤白里透红,说话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如果他是一头黑发,说他四十岁你绝对会相信!

  他每说一句话,大家都附和着回应,有时候并不是特别好笑的话,但是每个人都陪笑得特别卖力和自然!他们是定餐,不需要点菜!我很知趣地走到那个老头身边,弯下腰,附在他的耳旁问:先生,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老头扭过头看我,因为他很高大,头大眼睛也大,他扭过来的视线正好看见我工作服包裹不住的胸,我承认,我的胸确实很大,虽然我要求了很多次,把我的工作服换成大号的,可是领班不同意!因为我胖,皮肤黑,话少,也不擅长化妆,所以,干了快一年,并没有因为这个胸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当然也没有什么过好的业绩!

  老头看见我白花花的丰满的胸脯,瞪大了眼睛,似乎咽了一下口水。他突然色眯眯的看着我,大声说:你这个奶奶有点大哦!我要是头转快一点,害怕要把我脑壳撞晕了!

  大家瞬间爆笑开来!耳边传来一片浪声:“把我们刘大爷的脑袋撞晕了,你可赔不起!”“撞晕了,可舍不得起来了!”“确实是极品!”“摸一把可能巴适得板!”“大爷有口福了!”我瞬间羞红了脸,虽然以前也遇到客人调侃我的胸,但是这么露骨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群人太没有素质了!

  我木鸡似的呆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那老头却收起淫笑,认真地说:你叫什么名字?上菜吧!

  “你叫我小琴吧!我马上安排上菜!”说完,我逃也似的进了传菜间。

  好在后面上菜,斟酒,老头都没有为难我,其他的客人看老头没有开我的玩笑,也没有人敢说!酒过三巡,老头突然来了兴趣,要求大家一杯一杯的干,很快,他们带来的酒就没有了!老头示意我拿出最好的酒来!我开心得不得了,最后,我也端起酒杯,敬他们喝酒!看得出来,那天老头特别开心,他偶尔看我一下的眼神,充满了喜爱!

  那一晚,是我销售最多的一次,他们一桌喝了一万多的酒。好多服务员都羡慕的跑来问我,怎么做到的?我为此开心了好久!

  没过几天,老头又带着另一帮人来了!点名要我为他们服务!同样为我卖了好多酒!我不知道老头是干什么的,可是他每次带来的都是有钱的人!对他言听计从,给钱都特别利索!

  一来二往,我们已经非常熟悉了!这个元旦,是我人生中最得意的一个月,隔三差五的出单,领班每次开会都表扬我!同事们都羡慕不已!我也快乐得不知道所以!虽然老头有时候,会趁着酒劲捏一下我的屁股,如果我站在他的身边,敬别的客人,他就会腾出一只手来,从我的腰一直滑到我的屁股,他的手很大,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抚摸,开始的时候,我会用手推开他,可他就会用另一只手毫不羞臊的拉着我的手,这边的手反而更用力的捏我的屁股,弄得大家都看见了,引来一阵骚动和浪笑,他也不当真,不停手!后来,我也就顺了他,任凭他摸,反正也只是摸摸屁股,哪个卖酒的服务员没有受过这骚扰呢?

  眼看春节就快到了!这本是餐饮业最火爆的时候,因为我的业绩突出,领班特意批准我回家过年!

  最后一天上班,老头又带着人来了!和往常一样的喝酒,买酒。那天我也很开心,喝得晕乎乎的。站在老头座位的左侧,我敬其他客人的酒,老头已经有点醉了,他半瘫在宽敞的椅子上,左手摸着我的屁股,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敬到他隔壁第三位的时候,我侧倾的身子没站稳,老头顺势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老头右手抱着我的腰,左手就伸进了我的胸部,狠狠的揉捏起来!

  我还没有回过神,耳朵里便响起来一阵盖过一阵的尖叫声,口哨声,起哄声!我怒火中烧,站起来,想也没有想,就给了老头一巴掌!现场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老头脸色铁青,其他的客人都吓坏了,不敢做声!我呆立在原地,酒已经醒了大半,只能听见自己胸部起伏的喘息声,我脑袋里面一片混乱!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这是我的财神爷,也是酒店的VIP,更是有权有势的人,我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

  沉寂了几秒钟,也许几分钟,可能更久一点,我记不起来了!一个人打破了僵局!那个什么局的局长走到我身边,用手指戳了我几下,递给我一杯满满3两的茅台白酒,说:“还不快给老爷子赔罪!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老爷子多了不起的人物!跟你开个玩笑,你还能把玩笑开回去?”“对呀!把这杯酒喝了,老爷子保管不生你气!”大家你一嘴我一嘴,一边哄着老爷子,一边督促我喝下这杯酒!

  老头始终没有说话,脸色乌青的望着我,我理解不透那眼神中的含义!他没有发怒,也没有喜悦!这一眼,让我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般漫长!耳边的蚊子嗡嗡声忽远忽近,老头严肃的脸忽大忽小!我一饮而尽,醉倒在了老头的腿边!

  朦胧中,我被人架进了KTV,身处一片混沌之中,我靠在沙发上,他们继续疯狂的喝啤酒,大声的吼唱!偶尔有一两个人,拽着我数落一番今天犯的错误,再灌我一两杯啤酒!我左歪右倒,说不出的孤独难受!起初,老头不理我,后来,老头也醉了,他把我搂在怀里,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一巴掌!我是什么样的人物,别人看我一眼都要打哆嗦,你居然还敢打我!

  看我害怕得不说话,他又捏一下我的鼻子,温柔地说:你这个小妖精,我好喜欢你呀!你这个小不点,怎么让我这么欢喜呢?

  经历了刚才波澜壮阔的场面,又有老头恩威并施的说话,我又喝得半醉,还不满20岁的我,哪里受过这样的恩宠和惊吓呀!我迷迷糊糊不敢说一句话,老头捧着我的脸,用他那大大的厚厚的满是烟酒味的嘴,堵在了我的唇上,我人生的初吻就这样断送了!

  我想反抗,又不敢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老头粗鲁地用舌头撬开了我的唇,找寻着我的舌头,那湿热的混浊的感觉让我很想咬断他的舌头,可是我不敢!

  大家都在唱歌,也有搂着小姐亲嘴的,再也没有人在意我,也没有尖叫声和起哄声。我被世界遗忘了!老头搂着我,坐在沙发上,那里瞬间成了偏远的地方,没有一个人来敬酒打扰我们,也没有人向这里看一眼!抬起头,也只是看见很多背影似有意又无意组成的人墙。

  我没有了反抗的理由,也没有了反抗的条件。老头说着威逼利诱的话,不断地亲我,我迷糊着没有反抗,他慢慢的把他的大手伸进了我的胸部,醉醺醺的我根本无力反抗!他的大手温热有力,揉捏得我很舒服!后来,我干脆放弃了抵抗,半推半就下,他从背后抱住我,揉捏着我的乳房,他嘴里吐出的热气,在我的耳朵边萦绕,我脑袋一下就迷糊了!不知觉中,他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掀开了我的裙摆,双手压着我的腰,往下一用劲,我屁股一沉,就坐了进去!

  疼痛和快感,都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我的第一次,在一大堆人的包间里,在那些背影围城的人墙里,在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中,悄无声息的被夺走了!

  第二天,我在自己的宿舍中醒来,老头的司机已经等在了华莉酒店的楼下。他给我准备了一车的年货,还有一万块钱,让司机送我回家过年!

  那一年的春节,我第一次扬眉吐气!父亲以为我找了一个好女婿!关键是那一车年货,都是高档货,好多东西村里人都叫不出名字!我被家人们尊重着,被乡亲们羡慕着,被夺去第一次的痛苦早就被这些虚荣冲散了!反而有一种很幸运的感觉!

  回到荣县后,老头已经给我租好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我辞去了工作,过上了被包养的日子。虽然老头六十多岁了,精力却很旺盛,几乎每周都会来我这里好几次,他特别喜欢我的大乳房,他要我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看着巨大的乳房甩来甩去,他就特别的满足!

  老头每个月给我5千块零花钱,对于我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我不敢奢望更多。直到两年后,我们经历了大地震,我以前的一个同事在地震中死掉了!他老公突然找到了我,约我在慕尼黑吃烤肉。本来也没有聊什么事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被老头知道了。

  那天晚上,老头大发雷霆,打了我一巴掌,还把我强暴了!他粗鲁的在我的乳房上使劲揉捏撕咬,我的乳房上全是他的牙印和淤青,乳房胀痛了半个月才好!

  我愤愤然离开了他!老头刚开始并没有找我,其实我知道,老头除了我,还经常在外面偷腥,估计还有一两个像我这样,被长期包养的。我虽然恨他的无情,却也想到自己不可能跟他结婚,不如趁这次吵闹分手,开始我的新生活!

  过来大约两个月,我又回到华莉大酒店上班了!老头来求我跟他和好!我说:跟着你,我无名无分,连个固定的家都没有!他马上安排人给我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拿到钥匙那一天,我又投入了他的怀抱!

  老头说:最喜欢我的大咪咪,好舒服好柔软!一天不摸一下,心里就像猫抓似的难受!有时候不做爱,他也喜欢把脸和头埋在我的胸脯里睡觉!慢慢的我发现,只要我生气,不让他摸我的乳房,老头就会满足我的愿望!

  从此,我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变着花样要钱!

  我说:要是每个月可以有点固定的收入,我就好开心了!他就给我买了两个门面。

  我说:天天在家太无聊,去打工又给你丢脸!他就给我开了一家茶楼。

  我说:村里有人修楼房了!他就给我家修了一栋楼房!

  我说:弟弟该读书了!他就把我的弟弟弄进了荣县最好的小学!

  茶楼开了半年的时候,老头的儿子找到了我!那天,老头的儿子媳妇还有几个女亲戚,把我堵在茶楼里面,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威逼我离开老头。我想也没有想,就关掉了茶楼,然后消失了半个月。

  等再找到我的时候,老头把换洗衣物全都搬到了我的房子里。我们俨然过起了正常夫妻的生活,他也开始带我参加各种聚会,吃饭的时候,客人们也开始叫我嫂子。老头的儿子媳妇也没有办法,老头的老婆一病不起,几乎瘫在床上,老头给她请了一个保姆,便再也没有回过看过她!

  而我的父母,看见自己的女婿头发发白,比自己的年龄还大,开始也不能接受。打骂过我后,老头用钱和弟弟的前程堵住了他们的嘴,大家偶尔在一起吃饭,老头戏谑的管我爹叫“老丈人”,我爹红着脸叫老头“喂,你”!

  这样一过就是十来年,老头年龄越大,就越依恋我!只要我开口,老头从来都是无条件的满足!唯一让我痛苦的是,我不能跟任何男人说话,哪怕多看一眼,老头也要吃半天醋!如今我三十多岁,老头也快八十了,我已经没有勇气提出离开他的话!我的青春早已经过去,什么是爱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和老头之间,这算是什么呢?

  老头身体还是很健壮硬朗,底气十足,估计再活三十年都不是问题!而我,三十年后,我将是垂暮老女人!我没有孩子,没有恋爱过,也没有经历过奋斗到成功的喜悦!我的青春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可我有房有车有门面,有一个大我40岁的男人,虽然没有结婚的仪式和那张结婚证,他却时刻陪伴在身边!

  我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该继续这样生活还是勇敢的结束它?我真的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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