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朦胧,我又梦到了你。
还是会想起那一句你写下的歌词,水木年华,一生有你。
我没有回忆起来什么,回忆在曾经的刹那都已经被摧毁殆尽。
如果说,一句话可以品味它的黑色幽默,谁不是在被嘲笑了若干日子之后,幡然离去。
曾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那就是如果有一天我不会想起你,我就在第二天大肆庆祝一番。直到我们各自背离的三个月后,我又把目标定为只要每天眨巴眨巴睡眼的时候,第一个涌入脑子里的不是你,那么就算是一种胜利。
然一将功成万骨枯,而我只是万人往中的之一角色。
其实我已经没有太多留恋,只不知道为何还会这般放在心里。
别人都在嬉笑中勾起已不在乎的记忆,然而我却无法让那漂流在遗忘中的舟泊于某岸。
偶尔还可以从某些地方零星的听到关于你的即离,我们都在这个习惯哭笑无常的世界中来来往往,却不曾话剧般的在某个街口无端遇见。
须眉霜染的初秋,寒比冬日。
我想以渐渐看透来劝慰不成熟的年华,是什么铅华,无法尽洗神的伤口?
你告诉我啊,我怎么会就这样在半路上走丢了你?
还是会偶尔担心你过的好或不好,还是会偶尔担心你忍着孤寂,暗自的心中悲欢是否一时彼时。
全世界都在睡觉,全世界都在做梦,全世界都不忍醒来面对一个人的彷徨。
整整一晚的雨,淅淅沥沥的声音总是恰如其分的敲打起一个个熟悉却陌生的节拍。
不是我忘不了你,而是我肯不肯忘记那么一个我曾紧紧握住的你。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至少你我的记忆里永远藏着一个不管前途命运的彼此。
关于忘记,我没办法再做解释。
某时某事偶尔触碰到和回忆相似的巧合,别人还在笑,而我却在笑容里苦涩的回忆起关于某年某月某日的你。
想起我抹着你的眼泪,安慰着撒娇的你,那时风华,情被风刮。
感情的世界总是被提及到任何一种词汇,任何一种情绪,任何一种感慨,从前我笑那样的夸张,直到自己开始夸张。
全世界都在睡觉,全世界都在做梦,全世界都在醒来,全世界都在梦醒的时分突然哭泣,全世界都将慢慢掀起还不知道你我故事的烟雾,而当我被最后一城烟雨浇灌,我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一种折磨教我狂乱。
你坐着公交,距离我的视线越来越远,我突然想这就是每一个爱情剧本里少不了的渐行渐远吗?
我曾以为可以做一辈子的稻草,却忘记了稻草不过是救急的下下策,忘记了大厦将倾非一木所支,忘记了我希望的一辈子原来那么普通,以至于起点和终点还是在挣扎中与这个世界雷同。因为雷同,所以作废!
不后悔,不留恋,剩下一种莫名的情绪,成了走完了一段旅程之后的纪念品。
拥抱于风与夜里哽咽在喉头,放手于车来车往中含笑遗忘。
抬头望天,一朵一朵的白云,像在描绘人海茫茫的可望不可即。
我在预言里的抗争,终于在你的眼神中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