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天使”在歌唱
出生伊始,我就作为一个“鸟儿天使”被同伴们取笑。据说我刚从娘胎里钻出来时,负责接生的两个护士双双尖叫,她们尖叫自然不是因为我长了第三只腿,更不是因为我长得太漂亮了,而是因为我的姿势,据说我出生时的姿势是惊世骇俗的:两只细嫩的小手正紧紧地握住彼时腿间还如黄豆般大小的小鸟儿。
据说这一事件后来还被评为当年度市第一医院的“年度十大新闻”之首,而我也理所当然地成为该院历史上最为年轻的“新闻人物”。
越“意淫”越快乐
虽然我有如此光荣的历史,但第一次有意识地接触性还要追溯到小学三年级。当时,电视上正热播一部叫《香港恩仇记》的连续剧。在电视放到某一集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绝对“香艳”的镜头:一个坏人把一个MM抓住,哧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裤子,刹那间,14英寸黑白电视里只剩下白花花的一大片,我屏住呼吸,凑上头正要仔细端详的时候,忽觉眼前一黑,等挣脱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被身后的妈妈蒙住了眼睛,想再度观赏时,已经错失了这场意淫的绝佳机会。
第二天,教室里一个留级生在高谈阔论昨晚的镜头,周围的女生一个个似懂非懂地红着脸,死命地捂住耳朵。为了体现自己的纯洁,我也赶紧放下书包,端正地坐在座位上,捂住了耳朵,却狡猾地在指间留一条缝隙,恶补昨夜未完成之使命。
同桌时代的桃花往事
“意淫”事件过后不久的某个黄昏,班里那名高大的留级生带着几个小混混把正要回家的我和同桌林慧拦了下来。看着留级生一脸的凶神恶煞,本来就胆小的林慧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把我一把推在地上,然后把林慧推倒在我身上。当小林慧柔软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拼命地翻身想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留级生越玩越过瘾,居然指挥他的手下开始脱我和林慧的裤子。林慧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一听到她哭我就急了,大吼一声,一个翻身就跳了起来,一拳向留级生的脸颊打了过去。留级生没有想到我一个小弱孩居然敢反抗,摸着半边被打肿的脸,愣愣地看了我半天,一转身就跑了。
那天晚上,平时最怕黑的我勇敢地牵着林慧的小手,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在我向她道别的一刹那,我看见林慧冲着我羞涩地笑了。
那个晚上,我又一次失眠了。
那一刻的春光乍泄
初三,我们住在父亲单位的集资房区,前面是一栋集体宿舍楼,每层楼只有一个不分男女的卫生间。宿舍楼前有一块全生活区惟一的操场,那是我们少年时的乐土。某个下午,我和邻居小猛子在操场上玩,我忽然觉得憋尿,于是一溜烟冲到一楼卫生间,哪知却是铁将军把门,狠踹一脚,未果。只好跑到二楼,也没细看,一把就推开了门,只听一声娇甜可人的尖叫,眼光所到之处,春光无限:一个身材曼妙的妙龄女孩光溜溜地抱着胸在水泥地上乱跳,旁边放着一个洗澡用的水桶。我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愣着,只见女孩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带着哭腔说,你快出去呀。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应了一声,落荒而逃。事后我很想回忆起那女孩的面容,但眼前除了那美妙的躯体外,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之后的大半年里,我又居心叵测地在宿舍楼的卫生间里尝试了无数次破门而入,却再也没有碰到MM沐浴这样的好事了。
姐姐弟弟一起来
高一时学校里流行一种奇特的男女关系:高二高三发育完全的女孩们喜欢在低年级中寻找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小男生认弟弟,我作为一个早熟青年也蒙混了进去。认我做弟弟的是高三一个叫陈可可的女孩子。周末的时候,可可总会邀我出来,让我带着课本陪她到学校后山去背书。我总是装着无意紧紧靠在她身上,手也常常不自觉地放在可可腰际,然后假装不经意地向上挪动,可可有所察觉,却也不制止,嘴角往往还会露出羞涩的微笑。就是在这种微笑中,我的手却怎么也不敢继续移动了,只是长时间地停留在边缘地带,即便如此,那种由平坦向高耸的过度感觉还每每令我耳红不已。
半年后,可可考上了大学,联系也渐渐少了,到了最后,终于断了联系。而此后直到大学,成长为大人,我再也没有遇到任何桃花运了,一个早熟青年的性福往事终于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