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未完

  我象一个幽灵,时哭时笑着,久而久之,也不知这悲喜是自己的,还是一种表演,很多人在看着我,他们在叫好,但我很孤独,我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我幻想着我在一个简单而又复杂的世界,那里我畅快的笑着,没有人间的一切琐碎,却有一切你所想象不到的东西。但真正生活在那里,我又孤独着,因为我是一个人。

  

  孤独的一个人。

  

  (一)暑假

  

  晚上借宿在路路家里,民房,闷热的很。

  

  一只蚊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就只是晃来晃去的,既不咬我,也赶不走它。

  

  胡乱想着,也许这蚊子就跟故事里说的一样,前生是哪个看中了我的姑娘,这辈子变只蚊子来,就只为了能多看我一眼。

  

  看着路路酣睡的脸,突然想起曾经哪位高人说过的话,一个人到底快不快乐,要看他睡觉时的表情。

  

  于是又仔细的看了看路路的脸,眉头紧锁着,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枕头。

  

  迷糊中想起身上个厕所,却总是使不上力气让自己的身子起来。折腾了好久才挣扎着爬起来,看一眼表,凌晨2点半。

  

  风扇对着我轰轰的转转停停。我睁着眼睛数着绵羊,然后又数小花狗。却发现再也睡不着了。

  

  又一个不眠夜。

  

  路路间续的呻吟着。我转过头看一眼,他把枕头抓的更紧了。

  

  这个异国他乡的夏天,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生活中每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让我们狂笑或咆哮。

  

  而打工,睡觉,失眠,胡思乱想,这10天回想起来竟然苍白的让人有点想哭。

  

  路路突然说了句梦话,大概是他想吃牛肉的意思。

  

  那只围着我转的蚊子转了好久之后也落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轻轻的赶走了它。

  

  (二)打工

  

  以前妈妈常教育我说,好好学习,不好好学习将来就要去烧烤店当碳长。

  

  我没听妈妈的话,没有好好学习,所以现在真的当了碳长。

  

  以前总觉得我们用多一点点的辛苦,去换取多一点点的幸福,就算幸福还有一段路。至少也有个努力的方向。

  

  可当人没有学会忍耐和付出的时候,这种单纯的努力就真的只是一种煎熬。

  

  累。

  

  8月,最热的时候,每天对着有1人高的两火炉烧的通红的碳,如果没有那一点点我所谓的幸福来做精神支柱我真怕我会熬不下去。

  

  每天烧碳的工作结束,在那个小黑屋里刷烤肉用的火盘的时候,我都就把这当成网游里的杀怪打钱,刷一个火盘就当是杀一只怪,而杀一只怪总会掉一点钱吧,粗略的算了下,刷一个火盘大概赚10块钱韩币,折合人民币8分钱。我这点劳动力还真他奶奶值钱。偶尔刷到一个黑乎乎上面粘满烤糊的生菜或者辣白菜的火盘,就要花好大力气才刷的干净。把火盘吃成这样的客人也难免被我诅咒他生孩子没屁眼。诅咒之后继续刷火盘,也继续诅咒把火盘吃的黢黑的客人。

  

  而这些日子里,最幸福的时候就算是偶尔在下班后去和我一起打工的那个女孩家小坐的那一会儿了。因为我喜欢的女孩跟她住在一起。

  

  可能是因为我小男人,也可能因为她真的很特别,我就是喜欢听她说话,喜欢看她笑,喜欢看她走路时笨笨的脚丫和吃东西时一撅一撅的嘴,每每看到她就真的很幸福,每每她对我笑一笑,一天的疲劳就也真的都没了。和我一起打工的女孩叫她姐姐,背着她的时候叫我姐夫,第一次被人叫姐夫,怎么想都是件幸福的事。

  

  而被叫做姐夫的这一个月的日子就这样在打工失眠和偶尔的见她一面中不经意的过去了。

  

  我拿到了在韩国的第一笔工资,也第一次腰板挺的很直的跟老板说,我不干了。

  

  惋惜的是,不打工了,没什么借口再去她家里坐一坐了。而最懊恼的事就是我那诅咒可能让釜山多出万八千个没屁眼的小孩来。

  

  (三)博客

  

  记得写博客的初衷很难启齿,只是幻想着有一天我喜欢的女孩子来看看我为她写的东西,然后感动的热泪纵横,投入我的怀抱。也许她看过了,也许她根本没看过,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博客只是博客而已,一切的种种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罢了。

  

  每个人在曾经的一段时间里,都曾努力的试图把自己的想法和文字结合起来,让更多的人来读他,或喜的或悲的,并不是想让她或他们因为他的文字感动的如何如何,我相信他和我一样,要的不是感动,只要单纯的理解,只是理解而已。

  

  突然有一天看到了在博客上有个人给我留言说一个什么妖类的圈子成立了,我抱着寻找同类的心理去转了一圈,结果发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圈子,我读不懂别人,大概别人也读不懂我吧。

  

  博客曾经是自己宣泄情绪和相识的朋友间互相了解的方式,现在居然也成了无聊的人聚在一起的理由。这个理由没有改变什么,没有谁来理解谁,而我,依旧在角落独自孤单的敲打着键盘,依旧在依赖咖啡和香烟维持的清醒中胡思乱想着。

  

  (四)旅馆

  

  因为种种原因,前几天我搬到了旅店住。远离学校的空荡荡的6层楼里,大部分时间只有我一个人。

  

  虽然已经习惯了孤单,但想象不到的寂寞终于还是来了。老板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告诉我楼下的录影带我可以随意看。

  

  房间里有电视和录象机,而楼下一人多高的大书柜上满满的一柜录影带,虽然大部分是色情片,但还是有一些值得看看的电影。

  

  而当我发现我房间里被装了针孔的时候,就总觉得老板并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也许旅馆的老板想看看私底下独处的房客门,又或许针孔那头的摄象机摄下的东西制成的Video为老板创下不少的利润。不过都不打紧,因为我用用一张挂画挡住了针孔。

  

  (五)魔鬼的一面

  

  有人说,真实的人性只存在于一个人独处时。

  

  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里,一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比如说,一个在学校表现优秀的小学生,如果下课后偷偷在铁轨上排石,那么他其实是个坏孩子。

  

  又比如说,一个常常在街上痛扁老人的小流氓,如果私底下总记得买几个肉包子喂野狗吃,那么他到底还是个好人。

  

  我无法同意。

  

  如果真实的人性真的只存在于独处时的自我,那么,这种永远不会表露在别人面前的自己,怎么会是真实存在的呢?难道真实只需要自己同意就可以任性地存在吗?

  

  前些日子,我总觉得真实的自己是需要别人同意的。

  

  看了部在台湾被禁演的日本电影叫“大逃杀”,剧情大概是一群同班三年的高中生被变态的军方拘禁在一个荒岛上,分配武器后,被迫互相残杀到仅剩一人为止,唯一的生存者方可离开岛上,要不,三天的期限一到,所有装置在众人脖子上的颈环就会一齐爆炸。

  

  可以想见的,这群平日交好的朋友开始残杀彼此,刀来枪去的杀得一塌糊涂,我想,看到最后谁都会同意,真实的人性存在于人与人的互动里。当别人拿枪指着你的脸,你一刀砍将过去,另一个人又冲出来向你们扔一颗手榴弹,大家就这么激烈地相互印证对方真实的人性,倒下的弱者绝不会承认对方是个好人。

  

  这个时候谁来管你私下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个乖宝宝,因为威胁到我生命的可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的你。

  

  所以说,一个人真实的自己是不是存在于独处的时刻并不是重点,而应该说,一个人无论如何都需要独处,因为独处可以释放一个人不想在其它人面前释放的能量,不管是好的能量或是坏的能量。每个人总有一些不想让别人参与的时刻,例如看着色情片自慰,例如和妓女秒调情时候的污言秽语,例如垃圾没有分类却臭了的时候撇在别人家门口等等,但如果硬是指称一个人私底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他,恐怕谁也不会服气。

  

  独处只不过是想喘一口气,让自己在跟其它人互动时,可以表现的更好罢了。

  

  所以后来我才明白,真实的自己根本不存在。

  

  有什么样的互动,就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自己,所以人性太难以捉摸了,人到底不是由一种叫真实的东西所组成的,要不,就是常常被不同的真实所构成,或者,真实其实是一种幻觉,都是被制造出来的。

  

  什么样的人制造什么样的真实

  

  像电影“大逃杀”那样的残暴互动,就别指望有光辉的人性,而像“把爱传出去”那样的温馨电影,就很难想象有坏胚子在电影胶卷里头跑来跑去。

  

  太乱了。

  

  有时候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如果真的有真实的自己,应该是铁一样坚固,不应该变来变去。

  

  所以人根本只是在表演一段又一段的戏,每一段戏各有不同的自己,但要说其中某一段戏是“真”某一段才是“虚应故事”,却都太虚伪太唯心了,也没有意义。

  

  但是我确定我有魔鬼的一面。

  

  每个人都有魔鬼的一面。

  

  如果你自认没有,那只是因为你不肯承认,或是你还没遇上够让你成为魔鬼的事罢了。

  

  我给旅店老板的小狗理了个发,恶意的,做为他给我装针孔的回报,虽然觉得小狗是无辜的,有点罪恶感,但是看到光秃秃的小狗脑袋和老板掉到桌子上的下巴,我确定我还是开心的。

  

  (六)PS

  

  总觉得自己最近压力太大了,重重的黑眼圈,跟朋友聊天时我说我总觉得今年时运不佳。得了痔疮,接近2星期疼的睡不着,痔疮还没好呢,一整壶开水洒在了腿上,连内裤都不能穿的躺在床上10几天。紧接着钱包放在床上,下去买瓶茶的工夫,就被人拿走了。

  

  时运不济……哎,真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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