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同学和知已云峰已在美国离世一个月了,可我老是觉得他还活着,必竟才52岁。不是对年龄的惋惜,而是他的坦然和微笑。
他确诊自已已是胰腺癌晚期时曾也一度遗慌,立了遗嘱。也许是因为他是基都教徒,也许当时我们同病相励(我已住院,后从北京301返还,误诊出院)。我想,这都不是深层原因。他天性中的乐观和给人阳光和温暖的心性才是豁达乐观的种子和源泉。最后一次视频,他少气无力地说,一天不如一天,那边有盏灯,他去了后先点亮,将来有一天我也去那里时,有灯替我照路(活时堂约)。我预感到他要远行,我强忍泪水,说,你一定会创造奇迹。
他笑了笑,也许吧!谢谢你一直的鼓励。他说,如果有啥想不开的,多看看鲜花和美女,把对鲜花和美女的感受传导给我。他仍然微笑,用油擦着嘴唇。
第十三天,同学于兰梅告诉我,云峰去了。在这中间我出差,同时害怕和他联系,怕看到他努力亮着灯的微笑的映照。我算着他最后的日子,油灯将熄,我能影像出他最后努力照亮他的妻子和幼小的孩子们的不变的艺照。
我把云峰去那边学习的事儿说给父母,80岁的爸妈很季节。爸说,你早说了他的情况,好在他预前有嘱。妈说,去年他从美国那么远的地方回国来处理妈妈归西,他算把事做完了!
爸妈很平常,没有惊悚和评述,仿佛生命就像阳光的照耀、星星的活跃、月光的馨祥!
对于我,知已老同学的去那里提前替我点上一盏照路的灯,正常。昨天与未来都是现实的想象。活着就是灯。
爸78岁学会打电脑,每天关注时事并看《读者》与《特别关注》,并完稿了自已的长篇小说。今年80岁了,在看过的有感想的书上写上他的感想。我不敢不想也不会落后,批驳争吵正常。喝酒猜枚解决,谁输谁喝,且观点统一到猜枚赢的一方。
战场无父子,决不相让。
母亲也不阻拦,以医生的智慧,知道这是一种恰如其分的督智讨商(父让我刚出院,我让他8O后)。
我几乎没见爸妈长时间阴云过,看书学习写曰记已不是我从开始有记忆的记忆。爸看书写作是曾经教师校长梦想作家的夲色;而妈说,曰日看书日曰写,练手也练脑。
当妈看到爸关注新闻的专注时,总说,像小孩!
当爸看到妈紧町健康频道并认真作记录,总说,不关心国家大事,国家咋旺?
我从小已从爸妈的灯亮中养成习性。从偷懒的学习变成自动。受市场经济的影响,先把文学喜好放在兜里,于是成了《中国营销传播网》、《全球品牌网》专栏作家,中国白酒杂志专家营销组组长,多家企业顾问。
业余回归,在服务好专业之灯的同时,自然感受到了灯的光照,做为灵的回安,曾欲并随笔感想一透着光亮一一偶尔写点小文,也许是早晨鸡汤吧!
(注:感谢一切,永远以积极的幼芽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