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的繁忙,回到了古榕树下,打开我天天盼归的网页,深深地被《如果我们可以告别……》所感动。,那轻棉而流伤的文思。,芦花揉雪的字句,仿佛木兰当户的织丝,一头系着她的情伤,一头盘绕在我津沉的思绪里。我沿丝而走,春花开了,溪流淙淙,复苏的记忆化变了那彩色的小蝶,在这流溢情香的空间翩翩起舞。此时的我仿佛就是纤雨(《如果我们可以告别》的作者),飞入了我的梦里,天快亮了,《巴格达的星星》的絮曲把我从梦中唤回。我带着梦里的流伤,提笔写下了----“勇敢·爱”。
我在爱的激流中背着沉重的行囊游走了快三十年,只因错过了一个花季就落伍了几个时代。我的爱之梦渐渐地在大海里沉没,在沙漠中风干。有时,当走在路上人们叫我一声老伯,我真的好想好想找一位高级的化装师(哪怕花去我唯一的钱币),能轻轻的拂去我脸上这厚重的纹。如果真的要是能把我化变成你们的时段,哪怕是半秒钟,能否也让我掺溶进你们的中间。我也有过青春的年代,我也曾面对过神圣的爱。可我们那个时候,别说大学校园中的双双扶柳,哪怕是心底的一句问候,还要等到悄悄地离开。站台的雨棚,火车的长鸣,把我们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这时我才好像大梦初醒,面对那驰骋的风窗呐喊:心兰……我爱你!可我这鼓足了多少勇气才出口的心音,不经意地就被窗外的风捋走了……
眼角的暗流一直涌到我神经的未梢,有时我悄悄对我说,我是个非常坚强的男人,我的坚强可以顶天,也可立地,有时我还悄悄地对我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勇敢的男人,我的勇敢,可以到战场上不惧舍命,也可到九天去摧风唤雨。可我,在那慢慢的时段,在那么轻柔的空间,我那雪白雪白的被子,不知曾印津她多少汗迹。在她的生命轨迹中,也不知有多少对我永远都抹不掉的记忆。可是一句“友好”却成了我们终生的话题。她把永远都属于她的那份深深地埋在心底,我把永远都属于我的那份却化作了力士的哭泣。
有时,早晨起来,当我再面对镜子,见我那根根的白发,我就又悄悄的对我说,我根本就不是坚强,也更谈不上什么勇敢,真正的坚强是大胆地让我们的爱在狂风雨暴中怒吼,真正的勇敢是让我们的爱和闪电一起劈雳!(心兰是我大学女同学的一个化名,在大学的几年里,她一直对我很好。当时我的家很穷,没有更多的钱来吃饱肚子,尽管当时学校还每月给补帖17.5元的伙食费,她就用她省下来的饭票来补帖我。她为我所做的太多太多,可由于我的怯懦,始终也没敢开口说句我爱你。大学一别就是二十几年,可前不久我才听说她还在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