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现实是残酷的,它迷乱、冷漠。我曾经失去过所有,它们也恍如隔世,不再向我倾诉饱含无奈的话语,我便开始尝试去触碰它们。隐约之间我明白了这一切。
我用美学界中最诙谐的色调来肆意谱写我的岁月。它由空白变成了拥有一些不可言语的色彩。在这个年代里,我的岁月是沉默的,它全然地保持毫无声息。我不解地迷惑在其中,我坚定以寂静的内心来捍卫我的人格与尊严,以揣度的心态来慢步行进在岁月的道路上——它布满了荆棘。
我毅然地向前走着,这时我已遍体鳞伤,不过那颗愈加沉寂的内心却完全地掩盖和麻醉了我的伤痛。我用仅剩的魂魄艰辛地拖动着这副伤痕遍体、血肉模糊的躯壳,它在漫长时光侵蚀的显著作用下逐渐变成一堆不具备思维的骸骨,这就是我给自己留下的唯一的遗物。
这样的岁月是无可非议的。此时,我站在一片辽阔的原野上,我尝试着同大地一起呼吸。于是我感受到了大地上生存的的所有生灵它们顽强的生命力。只有它们,只有它们才拥有怒放的生命。就在这天与地重合的一瞬间,我才发现原来我并不属于自己。无疑,我是岁月与自然最完整的结合体,我本应从属于它,从属于它们。
出于这种困苦的理解和对自我的诠释,我又重新给岁月下了最浅显的定位。即便我有某些令我走向最后的美好夙愿,但是这却足以让我感到满足。岁月狰狞的面容仿佛撕碎了我寂静的内心,我开始发出怒吼。我的内心最终不再保持沉默,反而爆发出一阵阵惊猛的声响。直到这时,我发现我没有做错——我反倒是选择了最正确的方式来治愈我的躯体,它逐渐强壮起来。我便明白了现实并非像我所想象的那样糟糕,它终究还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