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无趣的人,无趣的不知生活的情调;无趣的没有认知的高度;无趣的只知外界的最好便是最好。找不到来与去,找不到寄托。没有寄托的我像没有了根的树,渐渐的没有养分而死亡。
早晨起来,便知以经被定格在一个空间里。同样的事;同样的人;同样的面对方式;同样的交流语句;同样的挤着很难挤上去的公交;同样的三餐只能吃着几块钱的面包;同样的做着相同的事;同样的很晚回到家中很晚的睡。我常常在想我面对生活是不是一种病态,病态的面对什么都索然无味,病态到面对什么都是一种态度。
当我无法面时,我常常要找各种理由安慰自己,以平复我痛苦的情绪。
我常常在想有没有一种信仰,让我的余生负载累累的度过彼岸。
还是说着一样的话,挤着很难挤上去的公交,一样吃着三餐只有几块钱的面包。可是,那时的我不会在觉得这是一种病态,哪怕是负载累累也不会有那总痛苦的情绪。
可能那时我不会说话了,可能我不去挤公交车而是走路,可能我把三餐变成了一餐,可能······可能我的物质比现在还要差。但是,那时的我不用在找各种理由安慰我自己那种痛苦的情绪。因为我已经足够快乐,足够的美化我弱小的魂,足够忘记那一点点痛苦的情绪。哪怕我是负载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