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
郝老师,一个教英语的先生,八十年代中期上了央视《新闻联播》。这得有多大贡献啊,借着他火起来想我可不可以做他学生啊,先写个信问问介绍一下自己。
原来我的思路是,有点目标才会汹涌。我是不是又要犯错误又要徒劳,但因为没有我必须冒险,为了爱,哪怕千万次误入爱途,无功不返。我一次次望穿过去寻觅过去微笑过去,相隔好远啊,谁会看出我是有目的有目标啊。我其实都不知道她叫什么,更不知她的好恶,她是无意的回笑还是原来如此会笑。微笑,特别是遥远的微笑,你知道她是为何向谁还是天生一脸笑模样。你知道她是在算计还是欣赏还是厌恶,你知道它是反映心情还是结果还是询问,你知道这微笑是不是毒饵诱你冲上去再把你嘲笑下来扔进桶里。但吞掉这块毒饵怎么样,就算被这块毒饵引诱脱水上岸又能怎么样,面对一块毒饵我恐惧什么何况她还在水灵灵地微笑。她笑的那么令我心醉我们在恰好相对的位置上,一个轻松自如心不在,一个无法心控想说爱。
我想把我那本《情感与形式》要回来,那本《猜想与反驳》也没换给我。
人都是自私的,但人的自私应该有针对性一点。自私不要紧,先满足他人,如若不如此,盗窃偷抢犯。社会允许和认同的自私是在满足他人之后满足自己的私心,如果漫无目标漫无目的漫无目录先下手,不是盗窃犯就是抢劫犯。
在马路上闲溜达,见面就问结了吗?你问的我好难堪啊,还不好不回答。
这次我主动了一些如果她不是继续在微笑,许是我跟她说得太多,今一整天没看我。我好些失魂很是落魄,我一眼一眼望穿过去寻觅过去微笑过去,乞求多于盼望,讨要胜过解说,许久许久。她那对迷离,一双哀怨透欣喜的眼睛,给了我一下。是给我的吗,我问自己。“不要失策啊”,女线长不知看出什么,又来提醒我。
像上次一样,经过一番修饰。像往常一样,重复几遍问回答词。像大多数男孩一样,兜里装几块钱。女孩,我的相亲记录里,你应该是第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