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自己想哭
下午醒来感觉脸上有东西在滚动,不是小虫和苍蝇,用手一模湿了,没有伤心梦咋会流眼泪,许是睡觉用力过猛累的吧,许是天气太热出汗了吧。昨天刘师傅站在小雨里大声呼喊说:谁也解决不了天热的问题,但老天爷一场秋风一场冬雪立马穿上棉衣,还是老天也厉害啊。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想啊:热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眼前的东西比记忆里的印象更动人,更叫人撒不开。”桑丘会说这样的话。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我早就忘记了桑丘是哪里的人物,而且我的记忆就是我眼前的东西。
明天的奥运会,女排在洛杉矶要同老美一决雌雄,我想我会准时收看电视直播的。如果能看到国旗在异国升起,国歌响彻异国天地,我想我会同她们一样激动流泪,好像她们的冠军就是我得了冠军似的。
我朋友的朋友在同我说着我朋友的坏话,可能我朋友的朋友把我也当作朋友了,也可能我的朋友在某事上把我朋友的朋友得罪了,好像里面还大有文章。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能从朋友变换成知己的则少之又少,何况还有当面是朋友背后是仇敌的。你们看:朋友在朋友面前说我们共同朋友的坏话。
“潍阳”餐馆,四人一桌喝起来。我们情趣相投,我们高谈阔论,喝酒喝酒快喝酒。他为何不来,我们冒雨去请,不该不来吧,不太合适吧。
也许在你的梦里永远不会有我的影子,但这不影响我自己去啊。从来也没见过女孩睡觉的样子,这次我穿越了,我肯定她是睡着了,侧卧着身子一只胳膊被面颊压着,还咽口水呢,双腿错着两只小脚丫扭在一起,最惊奇那团黑黑的长发,就那么放在身后挂在肩上安静等着长得更长。可我东瞅西瞧不敢问你是戴着胸罩睡觉吗,戴着胸罩吗,戴着吗。
女排终于战胜了老美,她们获得了奥运冠军,她们登上了冠军领奖台。胸前那一面面闪光的金牌啊,国歌能证明含金量十足,国旗背书她们赤诚一片,我看见她们流泪了,我看见了袁伟民。我,我想,我是否要兑现自己对自己流泪的承若啊。不含防腐剂的眼泪存多久也不会腐败,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