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残
为什么写出一些残缺的段落?因为这样我更自由,也更符合在人类的历史河流中,只沉淀下了些零零碎碎的思想的现实。长篇累牍的语言仅仅留下残缺的几段文字,而忙碌的人们有多少能够停下脚步去聆听你长篇累牍的语言,偶尔的几句话,偶尔的相逢,这就算是最好的期望。
生命在此刻变得脆弱,在生与死的决别中使人猛然间感到人类生存的盲目,似乎生是理所当然而死却是匪夷所思,造物主将你作为玩物一样让你去排演设计好的场景。我们发现人人都是一流的主角,在个自的舞台或世界的舞台演给自己与大家看。每个人都演得如此投入。分不清虚假与真实。每一个虚拟的场景我都试图去揭开人生,如真实的情感想要去营造一个美丽的悲剧的场景。人生就在这样交错的复杂的幻觉的舞台上反复重新上演,以及在文学艺术中也依旧如此。我们以求在重构建的艺术方式中让人类的情感,思想,灵魂,得到全新的解析表达。这是否可能磨灭了真实。也许我只能悲观地诉说着虚假与虚假。裸露出真实本身可能意味着死亡。
伟大的作家总是给你一个两难结构的结局,给你一个踏上新征途的结局,给你充满困惑未来的结局,因为他们与读者一同困惑一同抉择一同寻找一同思考。
空寂闸口的一束清光蚊蚋绕着纷舞,孤舟上的灯光与影幻映在微泛的海平面,而枕着大地的海暗流弯伸向遥远的天际,冷峻的萤星零落在幽暗狭长的彼岸。就这样坐望着。
在北方呆的第一个冬天,我的手背冻伤,瘀留下一块青紫的斑,我觉得像一朵紫玫瑰。很独特也很精致,直到冬天最后结束它才凋谢。它整整伴我度过了一个孤寒的冬天。
有朋友对我说,“既然生活强奸了你,你不如享受过程。”
墙上的蚊子吗?一滩血污,其余什么都没有。这就是现实中对于自身而言死的现状。你现在找到了死的准备了吗?你找到死的意义了吗?没有!你看到的只是这滩令人恶心并且难于辨别的东西!它死了那么它的一切意义就不复存在了!生存本身就是生命最大的意义,派生了一切的次意义。也就是生命最大的意义便是生命的永恒绵延!
人类试图想让自己在这浩渺无垠的宇宙之中找个适宜的位置,我们无法忍受自身的孤独,谁人能强大到独自去面对这浩渺无垠的未知?
“生命要承受永恒的倾轧,永恒。”最后这一句永恒使诃夫感到一阵恐惧,仿佛在午夜的一杯盛满水的玻璃杯从桌上猛烈的摔碎在地上!
在心里似乎响起了另一句话,“活着的生命是伟大的,它能够忍受一切,包括着一切的不幸、苦难、迷惘、绝望,却不失去关怀、善良与希望!”
环视着整间低矮狭窄的房间堆满了书籍,似乎整个房间塞满了人类有史以来的优秀的灵魂。这张略显苍白疲倦的脸庞与那岁月增添的褶皱的额头似乎背叛他的年龄。但是从那一双犀利而仁慈的眼神中可以窥见他内心蕴含的丰富而深刻的宇宙。这个生命似乎永远在彷徨,在寻找着什么?今夜他熬夜读完了一部厚实的著作,他的心情反而沉重起来。他似乎隐隐约约的幻想到一个画面。为了摆脱这种状态,马洛从椅靠带上外套,穿过一条经历了百年沧桑的狭小古巷,缓慢地走向这座小镇的街道。在这个寂静的小镇,街道笼罩着一种浓烈的惆怅。伴随着晨雾渐渐地聚集,有时一俩个零落的灵魂游离在浓雾之中。马洛站在一盏旧灯下,望着寂静而冷清的街道,抽着手中的纸烟。在他抽完了最后一根纸烟,叹出了一口浓重的烟雾,突然间同一个幻想又再次闪映在他的脑际,一群人裸露着肉体齐整的排着队伍彳亍前行。这是一个怎样的幻想?它来自哪里?他用脚尖认真的踩蹑扔在地上的最后一根烟蒂。随即披上了放在他手臂的那件灰色的外套,踱着小步伐离开。他的身影渐渐地化成一点,直至最后完全消失,被迷离般漫延的浓雾吞没。回到住处,马洛将外套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并坐在书桌前自然地陷入沉思,疲倦而略显黑的眼圈微动了一下。眼神似显得渺茫并且凝视着积满灰尘的窗台。而此时街道上的晨雾似肆无忌惮的意志弥漫、扩展开来。
苏格拉底说,无经审视的生活不值得过,我说,审视过的生活,过不下去。
给你人生答案的作家本身就无法真正知道自己人生的答案,那么他怎么能给你答案呢?
曾经我每天晚上都在审视我的生活是否具有意义,我在房间里赤脚踱步往返,辗转苦思,我说,此刻才富有意义。之后我就日夜沉思,独自审视,就是为了过上富有意义的生活。事实上我在寻求一种持续性的感觉,一种精神上愉悦的感觉。
她的死如何能让他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难道对他而言活着一切就没有了意义了吗?他对我隐瞒的这一切多让我难于琢磨呀!他是死了,而对于我仍旧活的人来说我又能够思出什么呢?生存破碎了?大自然仍然如此生机,呈现出对死的平静与无动于衷。
我此刻站在这里有意义吗?我不是在透支自己的时间,消耗自己的生命?那个站在公交站点的老人,他在等候的仅仅是公交车?也许他在等候归宿?
我想虚荣的说,我早已编织好了我存在的意义,我正在走着。事实上,试图寻找的意义,是我们生存的理由,关键不在于是否完满,而是它是否能为我们生存的状况做出合理的解答
生命本无意义,需要编织意义。
生命的意义必然存在于人类社会,超此之外谓之虚妄。
意义纳括涵义与指称。
学习知识的一个目的就算构建起一副生存意义的概念图式,依次而生存,而生命只有有意识地去建构方能明晰自身的局限。
对生存的苦恼,无法拓展自己的生存意志,无法完全把控自己的命运,无法避免死亡的来临,甚至连灵魂的永恒都不可能。唯有延长生命的意义。而意义最后变成干瘪的存在符号。灵魂理应是有过程的发展变化的,唯有将思想凝固存在着,使思想成为灵魂最后的墓地,来祭奠它。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存在——人。
生命的第一要义便是生存,一切的意义、需求、情感、意愿、欲望都是隐或显的为了这一意志。为了情感抛弃了生存时就将自己的情感寄予生存之上吗?那根植于生命中最内核的生存仍然无法使之动摇。
生命是难以摆脱情感的孤独性,生命在情感上根本说来是孤独的,因为谁都无法代替他人的去死,没人能代替他人死那刻的体验,就算是最爱的人也无法替代。
有时想歇斯底里地抱着裸露的女人痛快地哭,歇斯底里地握住死神血淋的手痛快地笑。
有时我想紧缩着弱小的躯体钻进狭小的蜗屋,望着风雨飘摇的世界。
给你人生答案的作家本身就无法真正知道自己人生的答案,那么他怎么能给你答案呢?
为什么说大多数生命是死着活,他们的心智死了,不再寻找?
个体都在在面临着判决,由命运来判决,而不是人类的司法来判决?
生命个体之间的复杂的交织联系在一个永恒变动的的大网之中,不断的扩展。每一点的变动都就改变着大网的线络与整体的形状。而每一个节点都是在具体的限制的变动,所以痛苦是难逃具体的,深刻必然是经过生命切身的经历。
让你去体验每一个生活角色,外在之形式固然改变,究其深切关注而言,仍在角色内心之境况。
看来一颗平庸的灵魂是难以切身感受那传统思想的暴君束缚自由的痛苦,一个生命被一座象征专制的“红房子”,牢牢禁锢。正如勃朗特曾说的在除外在世界的每个人的内心所经历的狂风暴雨丝毫不必外在世界更轻。而每一个对生命自由的渴望的人都是优秀的。
那颗老心,依旧拥有不老的执着,青春在记忆中的那一条路板上踏磨损陷下的滑凹,仍旧弥新。他追寻的是一种怀念般的热忱。
有时我们会问“也许死亡将我的一切裹挟进死亡中去,生命的生存压根就没有什么意义。有也只是为了维持生存的各种观念。不是吗?”
你的生命在我的视野中渐渐地淡忘,悄无声息,只余下最悲凉模糊与夹杂着幻想的记忆。
似乎这个世界所呈现的现象对他而言有一种极其特殊的意义,他试图在审视,在解剖,在思索其中他所能感悟所能揭示的生命的斯蒂芬之谜。
他在这一群人中似乎看到永无休止地劳作,永无休止地奔波,所带来的肉体的过快衰老,那是一种灵魂早已麻木的生存状态。
目睹了生命所能蒙昧的最恐怖的生存状态,那种自私,猥亵,虚荣,做作等一切人类所能想象的精神贫乏的生命状态。
明知命运的悲剧性,却仍然向往生命,那蓬勃的生命!那不仅仅只是生命的生存意志,不然难与如此执着?
永远都不能将记忆磨灭,因为记忆构成了他生命要素。他时常浸溺在令人绝望而痛苦之中,也许那些令人心碎的记忆就像精神鸦片一样让人去吸收食它,使人耽溺其中。
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对尘世所爱的人难于割舍的牵挂,使我们恐惧死亡。当生命承受了巨大的苦难与酸涩,或生命饱受了人生的无常,身心走向衰亡之时,谁不向往死亡。就如米凯朗琪罗一样渴望死亡所带来的灵魂的安宁与肉体痛苦的消逝。
对于每个活着的生命而言,对死亡的亲身体验大部分是形而上的。死之体验,是否展示了生命意识深处最阴暗最深刻的部分。象征着自我意识的觉醒。将死亡排除了惊恐、悲痛的情感的感知称不上意识的觉醒。
生命在痛苦的死亡边缘挣扎,似乎那个躯体在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内心抗争之后归于平静。这一切都在他的记忆内联结、重构、呈现。变成无数幅死亡的狂欢图片,他的神经伴随着每一次回忆烧灼。他似乎看到灵魂在肉体衰老之时的妥协,灵魂这个寄生者可悲的命运。灵魂的不朽都只是人类的痴梦。连同灵魂都被肉体支配、奴驭。灵魂除了受外在世界的支配,并且还受自身心理的恐惧、炽情的支配。
一群生命绝望的惨叫,一张张扭曲变形的脸庞落在无数双突兀的手里,每一双双眼神显现出一栅栅令人惊恐的监狱铁栅,仿佛从背后投下一束幽暗的光。
看到衰朽的老人坐在温暖的阳光下,呈现一种昏睡的精神状态时,他感到一种极其恐惧又悲哀的感受。似乎时光一下就凝固在他注视的那一刻,越是恐惧他越是想象这个生命在等候死亡的来临。他已经死亡了,他只是留下一个衰朽的躯体,连同整个躯体不再属于他。似乎伫立的阳光下想象他所看到的这个躯体是他未来老朽的自己。他此刻在清醒的注视着自己,太阳光线将褶皱的脸部上的纹理暴露无遗。“那肉体太疲倦了太劳累了”不惊叹道。
一间昏暗简陋的卧室,当他看到一个满脸褶皱老丑的老人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他惊恐的痛哭起来,他的本能直觉,也许那一幅令人恐惧的画面,一种死亡的气味弥漫在昏暗的狭窄的卧室里,那种从那个衰朽的肉体里散发出的腐朽气息裹挟住幼小的他。使他感到无比强烈的恐惧。他在哭喊,他想逃离那个恐怖的黑洞,
一种肉感,似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好感的女人的滚烫的裸体的那种感觉。后来的经验使他明白俩者的体验同样真实。肉感的真实体验难道羞辱了单纯?
鼻孔嗅到了腐朽的气息,我的躯体诱发着浓郁的腐败的香水味。
一个不堪的面目却将原有的多种面目掩藏在看似疯狂的状态下。难道理性在性中只是一副可怜乞求的面目?一个神经质的奴隶吗?而一个人完全能够在另一个人面前展示他的肉体,却不能展示他的最隐秘的心灵
有一种微笑,它深深地刻录进我的记忆。成为我记忆中不可磨灭的美好印象,每当在艰难的生活中我变得疲惫不堪,在不可预测的苦难突如其来重重地压着我汗渍钢板般的躯干。我是如此狂热执着的追逐着她微笑的印象。那个纯粹的微笑变得竟然如此迷人,这般温暖。就如长途中午夜的旅馆,那一盏寂静的灯。激动地灵魂捧起一把故乡的土壤,那热忱的泪水潸潸落地。似乎是一场久别的重逢,苦苦的寻求。
不可磨灭的早已磨灭,灵魂依附在衰老的肉体,个体原想追求的永恒不再那么美好。但也无法否定,这是个体的生命体验。
曾认为一个天生丽质的女人理应是灵与肉的统一,而当他看到一个廉价的女人居然向他呈现一种无限的魅力,而他可以肆意在那个肉体上狂欢。那精致的乳头使他感到一种女性的神圣美。可是它来的如此廉价。造物主将原有的意愿与目的抛开换取的是人类文明替代品。这是一种亵渎还是自己奴隶之表现 ?爱情含有浓厚的肉体气息,异性之间对于性的隐含不露为之艺术性,而它逐渐被直接的性欲望代替。性就成了生存压力与动物性的快感的工具。而性就成了无数生命的工具,
个体生命只求肤浅的情感永远难于领悟———在生命中最弥足珍贵的是有一些生命爱着你,使你的灵魂找到归属,一切的外在事物都无法代替生命之心灵底蕴中最本质的情感。包括那无限度的性交。
一个个千篇一律而独特的肉体所展现的现象足以称得上永恒谜团。多少生命在其中迷失在其中毁灭也在其中得到片刻的温馨片刻的喜悦。它是在考验在玩弄在嘲笑在鄙视人类。因为人类成了名副其实的可悲的奴隶。似乎难逃二律背反。
他那柔和的眼神看着她,忽然回忆起她下额有一颗极美丽的痣。正是那个独特的特征使沈玮无法忘记她,那是一个生命个体的象征。沈玮透过那颗痣看到了一个自然的生命。八年前和她做爱,就让他记住了那充满魅力的曲颈部的下额处那颗痣。真是奇怪,在和无数女人做过爱的沈玮此刻会对这个女人充满柔情。在做爱时的激情却在俩年后的此刻,变成一幅陶醉的迷人的画面。他虽然已记不清当时的画面。但是大脑将他与另一些女人做爱的画面交幻一起,分不清是哪个女人。只是隐隐约约感觉是和她之间的事。是不是那颗痣给他带来了这一系列的幻觉和一种特殊的情感。那颗痣是一个值得领悟的谜。
昆德拉总是将上帝与粪便放在一起来呈现人类的灵魂与人类的动物性尴尬的处境。生命在漫长的历史中将性与吃变革成俩门伟大的艺术。几乎一切的艺术从俩者开始,几乎人性的矛盾也从俩者开始。人类社会这座巍峨的文化殿堂,在这俩座基石之上建造而成。
爱在性的基础上建筑起一座永恒的美妙而悲剧的伊甸园。在古希腊神话的源头流向现代,它永恒的蕴含在人类的情感中。生命因爱情变的美丽而悲壮,变的丰富而悲壮。
而生命中种种的谜只能用笼统的语词来表达,似乎、好像、也许、是这些谜的派生。
一个语词随着自己不断扩大的生活阅历,也不断地改变了自己对其内涵的外延,界限的拓展使得你不再拘泥于是否还是原来的懵懂的状态。认识的歧义归根到底是语词的开放性,心灵的不封闭,使得心灵受容性的可能。这件事不可避免的流逝,不可定格,记忆的存留,潜化的改变了,心灵却将其定格了。许多年以后,将其沾粘的记忆页码里的文字呈现在你浓浊的眼球前,一种旧别重逢的喜悦掺杂了俩者之间阅历的沉淀认识。
我没办法逃避成熟心智时期,我只能去迎接,它的消失只能是在我进入哲学性沉思的时间里和我接近死亡的时期里。
哲思是在整合心智、心态,这样我们可以更好的去生活,度过成熟心智时期的自我,更好的去迎接死亡。
米斯特拉尔拥有着一颗细腻温存的美丽心灵,而生命理当用自己的细腻的心灵来感知这个世界中美好的一切。
问道“自然所呈现出的意象是否是一种错觉?即人类主观的错觉,也许事物的本质与它所呈现出的表象是不同一的?或许我所得到的印象就与表象不同,那又怎么来认识那深藏的本质呢?”我不要谁来给我答案,解释得已经够多了,很烦很乏。
我试图把我的影子留在墙上,独自走开,那岁月定将剥落尽残损的墙面,可能我已不再是我。
生活是平凡而平淡的,但是就是这样的生活却对于敏感而细心的心灵来说富有特殊的意义。而也是这样的生活却永恒的被人类解析、思考并呈现出隐含的意义。
我们更多的是去适应社会,去适应社会的需求,似乎我们的生命最大的价值就是去遵循外在世界对我生命所要求的规则,
撑着一把雨伞充满期待的等候。看到细雨落在伞面沿着伞骨滴落在他的肩上。他伸出手接收落下的雨水。当他走到桥头的柳荫下,雨滴的轻微的拍打着他的伞面。那美妙的音乐加快了它的步伐,显得轻快而悦耳。他就这样静静的直到凌晨俩点。却不曾见她的到来,他虽然带着极其的失落心情回到家中。但是那雨带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小小惊喜。也许人生就像一场无果的约会,但你却能体验到过程的一系列意外的感受,这就是生活,也是人生。。
曾有的内心的旧秩序在崩溃又在面临对新秩序的构建时。在一种混乱迷惘的状态下只有妥协与构建。不是在妥协于旧的内心秩序而度过终身,就是构建起新的内心秩序重新踏上全新的人生历程。
在得了肺结核时的心灵状态。那一种悲观的状态显然使他获得了柔软的生命力。他感到人生的虚无缥缈,更使他获得了一种只有悲观才具有的丰涵的想象与对自然的迷离惝恍的感受。身体的柔软促使了心灵的敏感,使他的情感变得细腻而多情。
问道“自然所呈现出的意象是否是一种错觉?即人类主观的错觉,也许事物的本质与它所呈现出的表象是不同一的?或许我所得到的印象就与表象不同,那又怎么来认识那深藏的本质呢?”我不要谁来给我答案,解释得已经够多了,很烦很乏。
深处的?深入的?谁会只从你的表面得知你的灵魂。谁能去当一个倾听者,从你那得到的痛苦、晦涩难懂的玄思。孤独散发出来的浓烟对于不吸烟者简直是厌恶。
深刻深邃的思想换来的代价是精神状态的忧郁,是一种片面的沉浸?
为何在病痛折磨下绝望的,在情感轻扎下绝望的,在精神煎熬下绝望的,有人敢于抓住死神的衣领呢?
年轻的自己常常想象年老,似乎生命能够亲身体验跨年龄段的心理状态,认为年老能够换来深邃与凝重。
对生存的苦恼,无法拓展自己的生存意志,无法完全把控自己的命运,无法避免死亡的来临,甚至连灵魂的永恒都不可能。唯有延长生命的意义。而意义最后变成干瘪的存在符号。灵魂理应是有过程的发展变化的,唯有将思想凝固存在着,使思想成为灵魂最后的墓地,来祭奠它。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存在——人。
生命的第一要义便是生存,一切的意义、需求、情感、意愿、欲望都是隐或显的为了这一意志。为了情感抛弃了生存时就将自己的情感寄予生存之上吗?那根植于生命中最内核的生存仍然无法使之动摇。
在面临死亡瞬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死亡来到太突然了。当死神给你留几分钟时间让你思考。你又能思考出什么呢?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你只是伴随着一系列恐惧恍惚之外你又能够得到什么?当死神留给你更多的时间,你只能够调整好你的心态放下一切的包囊富有尊严地面对死亡。你是意识到你走完了自己的人生。你该放下一切了!但是有几人能够放的下呢?人世有太多太多的牵挂唉。你又怎么能够放的下呢?死神不管你放不放的下,死神不顾你任何的理由。
混乱,混乱!一切思绪归于混乱!可真是一切?
生命爱追忆往事,随着岁月的增添生命不在期望去展望未来,未来是难以预期的,谁都无法去猜测未来的细节,它超越了人类的智力。
他闻到一股令人感到刺激恶心的腐败的味道。食物腐败变质所散发出来的,是自身的本质散发出的。他变得十分的不安,望着峡长的白线,看它似不停地弯伸,不断地扭曲的马路。
一脸疲惫不堪的表情。他在想象眼前呈现出一副令人惊骇悲惨的画面。在马路上。一个被一俩重卡车碾压成支离破碎的女人旁一双流露出恐惧的黑眼球,跪在血泊中,还有一张扭曲变形的脸。我就将这一画面烙印在脑海里。我在深思这是一场瞬间的悲剧吗?一个小小的环节改变了事物一切原有可合理预设的联系发展。一个情人面对着这具支离破碎的血污的躯体。无法识别它原来的状态,你拼凑不了一个整体。
有一些体验不能用理性来加以解剖、辩析。因为每一次以这种的动机来对待这种的体验,就会将这一切都变得支离破碎,变得极端的形而下了。我们不妨为人类保留着这一地域。这种体验的状态是多么美好而充满神圣的形而上,这也是一切精神的园地,更是人类永恒的终极关怀。一切的灵感,一切的情感体验,都源于它。
目睹着不幸的每一个人,我想说,我似乎能够真实真切地感受到你们的内心,我似乎能够获悉你们强烈的孤独以及你们饱受精神蹉磨的灵。
每一个生命的意识之杯在诞生之时就伴随着成长去装纳自己所生活的世界中的现象与观念,不论这些的现象与观念对与错,而作为理性的生命而言仍然对自身能否符合社会规范负有首要责任。
人性是脆弱的,它在人类的情感,精神世界中是一个游离的孤独的灵魂,它寻求家园。但何处是我家?考验着世世代代的人们。
只是在空寂宁静的夜晚,置一杯盏茶水,点一枝灯。而这种空寂的氛围感受潜移默化地变得恬静而美好。没有琐碎纷繁的映像。没有万流纵横,群妍争彰的世俗百态。没有千思万绪,落花别离的人情世故。
只有你在实行这个世界所构成的诸多要素,才能说你真正走进了这个世界。
世界是一只网,但这网不美,而是乱和杂。
而哲学赋予了这个世界最抽象的概念,并编织成美丽的网。
能够看清的网,不是世界本身。
此在的网怎么能捕捉彼在的网呢?
前理解,建构,先验,这些概念无非试图在解释这个世界前,找到可靠的先天条件。而这些概念提前编织了一个试图解释后者的网。
生命一出生就在形成一个能够实行目前与将来的规则与观念,为了生存。
合理的内核延伸到错讹是经常性的。
语言本身是限制性的,那么语言所描述的对象必然是限制与范围的。而语言的对象是这个世界。
在语言的世界里可以肆无忌惮,因为语言本身将网织着近乎癫狂的主观、
而生命中种种的谜只能用笼统的语词来表达,如似乎、好像、也许、是这些谜的派生。
我们很难找到语词准确的指称与影射,语词范围的边际是渗透的、交集的。
生存永恒的被人类解析、思考并呈现出隐含的意义。
我们更多的是去适应社会,去适应社会的需求,去遵循外在世界对我生命所要求的规则。
曾有的内心的旧秩序在崩溃又在面临对新秩序的构建时。在一种混乱迷惘的状态下只有妥协与构建。不是在妥协于旧的内心秩序而度过终身,就是构建起新的内心秩序重新踏上全新的人生历程。
余留的时间,当我处于沉思时,我为我展开了一个属于自我洞察的世界。这个纬度下的视野是充满哲学性的,是形而上的,没有辩证的余地。
我有时片面的说,哲学的本质是形而上的在思,那么哲学是活的。
一种在思的思怎么可能是超越时空的呢?
哲学,首先是一种生活习惯,是一种生活方式,其次是向内心的一种深度。
康德让我懂得,错也要错的有深度,错的伟大。因为仅具备肤浅的认知的人,怎么可能探索人类历史上那些最根本的困惑呢!他们无缘涉及深度性的问题。
曾经生存意味着保全自身,繁衍生息的困境,如今,生存隐含着哲学性问题。更多的是用哲学的视角来思考生存。
寂静的夜晚是属于哲学的,属于思想,前提是我在思考。
我没办法逃避成熟心智时期,我只能去迎接,它的消失只能是在我进入哲学性沉思的时间里和我接近死亡的时期里。
在成熟心智时期,以成熟心智为圭皋,以强大的意志抗拒存在性不安是生存本能的手段,
等到死亡临近,成熟心智构建的大厦终归崩塌,回归存在性本源是生命的宿命。
因存在性本源为生命的终结,而陷入存在性不安是生命的潜意识流露,存在性不安是生命个体意识觉醒的真正起点。
孤独的必然性,源于存在性不安。
在我看来在我脑海构建的世界充满着象征与隐喻,
视存在性本源为生命的历程始终唯一的终极体验,以陷入存在性不安而自诩,不是人类生存的本能。
哲思是在整合心智、心态,这样我们可以更好的去生活,度过成熟心智时期的自我,更好的去迎接死亡。
哲学是教我们如何面对死。培养一种向死而生的安宁。
我无法极端的去抛弃成熟心智所构成的世界,它是真实的存在,是存在者存在的客观物质。
思考时我们倾向于寻找必然与绝对。
在认识论中,没有谁能说认识这个世界不是局限性的。
具体而复杂的诸多事件或状态,在哲学中仅仅是用概念来涵盖了这一切相关的内容,哲学没有内容,只有概念构成的形式。而形式又构成新概念或新涵义。
事件与状态诠释时间,是事件与状态本身而非时间预示它们的方向。
形式由概念构成,而形式又需要概念来解析。概念就构成了内容繁复的理念世界。
康德构成了我认识论的基础,海德格尔发展了我的认识论,维特根斯坦和克尔恺郭尔和尼采拓展了我认识论的视野,而我不可能是纯粹的。我说我被学识洗脑,不如说我找到了与他们的契合点。
理性在思考内容与形式是否符合意志的诉求。
意志改变了内容与形式。
人类社会现象背后交织着复杂密集的同质与异质的动机,即广义的意志。
尼采认为,寻找理性认识的前提不是在先验范畴,而是意志范畴。而我们摈弃叔本华的情感欲望(叔本华认为是意志),我们不会否认意志需要理性思考。
意志论与理性论本身是从不同纬度来解析世界的。
在人类的认知过程存在着前理解的,而前理解本身存在惯性的结构形式。
哲学是具有视角性的,寻求一种片面的深刻。永远排斥肤浅的全面。
个体生命被裹挟进特定的历史中,具有了所处时代的特征,这种特征比我们想象的更深更显。
在认知过程,心理状态的运动方式怎么影响到外在事物状态的运动方式?
在物本身与物本身的现象之间划出了巨大的鸿沟,在此等认知形式看来,主体的认识对象之世界永远就成了物本身的现象,不可知论自然成立。但是摒弃了物本身这一中世纪的哲学概念,那么就从基础上彻底崩溃了。
而先验与经验这一范畴,一种认识排斥了认识过程而求得,想要寻找一个先于经验的知识,而一切人类所能认知的在这种先天形式中加工处理并赋予意义。而从根本否定了先验概念,那么康德的终身所求的哥白尼的颠覆就是错讹。
康德哲学充满矛盾,而错讹的哲学怎么能掩盖了那智慧的灵光,就算论证的过程不成立,但是我仍然视结果为我的起点。
认知不可能纯粹,即知识不可能纯粹,抛弃一切的固有立场、历史偏见、时空条件,而求知纯粹之知识,本身在方法论就是错的。
在实体思维统治的时代,本体论是核心,而这种思维定势使思想史滑入两千年的本体论的巢穴是其原因之一。
卡夫卡,一位终身陷入存在性不安的天才,时代敏锐的洞察者,悲悯的文字编织者,缺乏生存意志的弱者,被阉割了本能欲望的可怜虫。
天才是孤独的,拥有守财奴葛朗台同样的品质,但守护的财富却如此不同。
伍尔夫,给我一系列象征生存的混乱。
呵呵呵!克尔凯郭尔居然是玩语言游戏的高手。
当我将严肃的思想说出,别人把我说的当做一种笑料,而我却没有愤怒而是一同欢笑。
天才有天才的快乐,我有我的痛苦。
在现实的弱者们拥有乏弱的意志时,视人生为悲剧,视生存为虚妄,视生命为罪恶。
以偏概全是主体生命的固有局限性,个体将其揭露的一丝不挂。
生命不应缺乏意志力,虽然它常与性相伴。
思是一种在思,存在是源有存在者,存在即存在者在思存在,在思存在者也是在思存在,存在于时间,时间源于存在而存在,哲学家是在思存在,被纳括于存在。
不是所有的个体生命都是独特的。
曾有朋友对我说“当思想到达最高时,往往生命无法支撑思想的建树,以至于生命先于思想离世,很可悲!”
若主体即人类全体,共同体即国家或民族或集团,那么以共同体的基本利益出发来看待与实行事物是个体与共同体的应然义务,那么共同体之间的矛盾冲突也就成了实然状态。
国家是主权人格的代表,应然是代表了共同体最根本最广泛的政治意愿与利益诉求。实然常违背了这一基本原则。
理论常预设结论或设定理想模式,并在理论的形式逻辑中推理论证。
理论模式运用在特定的实际形式中,以达到预设效果。
资本促使人性的物质化。
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屌丝的时代。
曾经孤傲过,曾经撕心过,曾经迷惘过,曾经疯狂过,如今孤傲的我已不在。
我仅仅是孤而不是傲,而他人对我的解读是傲,我只能说曾经有过,如今已不在。
最能让精神感到最崇高及最大程度的愉悦,莫过于哲思。
理性主义的自然法与意志主义的契约论两者构成了西方政治学的根本分流,前者的辉煌已去,后者却依然灿烂。
激烈的内在张力寻求不断地拓展个人的意志,想以一种瞬间的爆炸的方式,分散到浩瀚的宇宙,在这无垠的界限内吼出个体的终极诉求。
他想让无数钢铁条扭曲的插入胸心,让它们联接成一只密集的网,可以坚固的支撑起知识的大厦,抵抗任何地震的摧撼。
在早已习惯了孤独的我,在孤寂的深夜也依然脆弱。
我们为什么喜欢论证,因为论证的背后动机就是需找符合逻辑的意义。
生命缘有整体的护卫而感到安全,安全感的缺失将本能的产生恐惧,而个体寻求集体的融合是一种途径,而个体独自是难以抗拒恐惧的,因为它从根本上威胁着个体的生存。而恐惧的体验是更为原始的,深植在人类的潜意识里。
曾经的我,无法接受一种无深刻思想的生命状态,一种简单的内心生活似乎意味着乏味、平庸。如今的我只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我而已。
鲁莽者,勇。无知者,勇。鲁莽无知者,死。
其实快乐很简单,只是蹬上围绕着整座城市的古老城墙,伫立在城楼上俯瞰城市的全景,并轻轻地抚摸着眼前青润的苔藓,悠然的走在城墙的青褐石板上。直至落日晚霞的余辉斜射在凹凸的城墙。
我想流浪,只要有吃不完的面包,喝不完的水,就能踏上征途。但,在书域?还是在世界的任何角落?我为这选择耗了一生。
她即是那用涂着树脂的竹篮子的漂到我床榻之岸的孩子,她的内心蕴藏着独特而真挚的情感的孩子,她本身就是一个美丽的生命,是让人感动的让人想充满希望活下去的生命。
这个生命是他通过她而体验到人类的丰富的情感世界,那种近乎神圣的神秘的世界带给他形而上的精神状态。而缺乏形而上的沉思人类的精神将陷入贫瘠,那个人类永恒的追求,一个斯多亚的罗各斯,一个永恒的情感殿堂。
在这个世界,难道我们难以从假象的洞穴逃离?那个千年的譬喻?
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过去与将来同样没有。经过一系列的争论,最后每个人都能救赎自己了,是前进?是倒退?
上帝死了。马克思说,上层建筑对应的物质基础的崩溃。尼采说,传统形而上哲学的虚伪面具的揭露。信徒说,是对宗教信仰的整体缺失。克尔凯郭尔干脆说,人死了!
记忆的是否准确清晰关乎心灵的澄明与否,而记忆可能欺骗你,导致你对记忆中的事物的判断错误,而你一直以为心灵的澄明将不再值得坚信可靠。过去不再过分美好,而是潜意识的对质料加工的印象,对于感性直观的事物不再是纯粹的质料。
失去的才是美好的,就不再是仅仅是对过去美好事物的怀念,而是不可复制的过去记忆在现处的环境下突显出的独特唯一性并因潜意识的暗自联接放大了对记忆的美好程度,而过去的,可能并不是十分美好,而是记忆的联接与不可复制的过去双重作用造就了,这样我们才有失去的才是美好的感受。
生活的困境造就了对金钱的渴望,生活的虚荣造就了对金钱的疯狂,对于物质生活没有困境的人是很难懂得金钱的真正意味了什么?金钱关乎生命的地位、尊严、诉求、虚荣,等等。关乎着人类生活的复杂的方方面面。甚至是情感与精神。在金钱演化成意志力的物质表现时,它的力量包围拓展到这个蓝色星球。金钱甚至评估一切,对于独一无二的生命不可用金钱来衡量的论调下,我似乎很赞同,很愉快的认同,但是我们必须承认,对于生命的死亡最好的方式恰恰是用金钱来弥补。最实用最有效。这是一个资本已统治了百年的时代,在这个时代资本的力量彰显的淋漓尽致。资本发动起了无数的战争,在每一次战争中都有资金流动。作为一般等价物的货币而言,在资本时代,从阿姆斯特丹到伦敦再到纽约,进而拓展到无数个国际金融中心,它的力量牵动着世界的脉搏。每时每刻资本都在世界流动,而每时每刻在它流过的区域、国家,都因它改变着面貌。资本控制着世界,考验着良知。造就了无数的罪恶,造就了无数的幸福。资本是上帝与恶魔的化身。资本曾打破了封建地主贵族的垄断,曾带动人们追求平等的契机,却带来新形式的不公。资本能否再次打破资本家的醉梦。而我们寻找不到答案。资本的多寡预示着绝对的形式公平不现实。永远存在着资本的多寡,存在着意志力的强弱。资本从根本上影响着人类的进程。
资本在流动运用中才带来了喜怒哀乐,五味杂陈。
世界之网纳括着资本之网,资本比任何物质带来更多的影响力。它试图评估一切,衡量一切。
在资本时代,商品刺激着消费,带来欲望的膨胀。在物质世界中,根本上无非在创造需求与被需求。
总供给与总需求永远都不可能对等,不同需求层次带来价值的差异,谁都极力创造最大价值。产业链的差异,谁都极力向让自己位于产业链最高端。
货币汇率比,居然轻而易举地将别国的劳动力创造的价值转化成自己的财富。
承诺意味着责任,没有责任,承诺只是应付性的表述。
浅薄的认识谓之常识,深刻的认识谓之玄虚,
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对尘世所爱的人难于割舍的牵挂,使我们恐惧死亡。当生命承受了巨大的苦难与酸涩,或生命饱受了人生的无常,身心走向衰亡之时,谁不向往死亡。就如米凯朗琪罗一样渴望死亡所带来的灵魂的安宁与肉体痛苦的消逝。
对于每个活着的生命而言,对死亡的亲身体验大部分是形而上的。死之体验,是否展示了生命意识深处最阴暗最深刻的部分。象征着自我意识的觉醒。将死亡排除了惊恐、悲痛的情感的感知称不上意识的觉醒。
生命在痛苦的死亡边缘挣扎,似乎那个躯体在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内心抗争之后归于平静。这一切都在他的记忆内联结、重构、呈现。变成无数幅死亡的狂欢图片,他的神经伴随着每一次回忆烧灼。他似乎看到灵魂在肉体衰老之时的妥协,灵魂这个寄生者可悲的命运。灵魂的不朽都只是人类的痴梦。连同灵魂都被肉体支配、奴驭。灵魂除了受外在世界的支配,并且还受自身心理的恐惧、炽情的支配。
一群生命绝望的惨叫,一张张扭曲变形的脸庞落在无数双突兀的手里,每一双双眼神显现出一栅栅令人惊恐的监狱铁栅,仿佛从背后投下一束幽暗的光。
看到衰朽的老人坐在温暖的阳光下,呈现一种昏睡的精神状态时,他感到一种极其恐惧又悲哀的感受。似乎时光一下就凝固在他注视的那一刻,越是恐惧他越是想象这个生命在等候死亡的来临。他已经死亡了,他只是留下一个衰朽的躯体,连同整个躯体不再属于他。似乎伫立的阳光下想象他所看到的这个躯体是他未来老朽的自己。他此刻在清醒的注视着自己,太阳光线将褶皱的脸部上的纹理暴露无遗。“那肉体太疲倦了太劳累了”不惊叹道。
一间昏暗简陋的卧室,当他看到一个满脸褶皱老丑的老人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他惊恐的痛哭起来,他的本能直觉,也许那一幅令人恐惧的画面,一种死亡的气味弥漫在昏暗的狭窄的卧室里,那种从那个衰朽的肉体里散发出的腐朽气息裹挟住幼小的他。使他感到无比强烈的恐惧。他在哭喊,他想逃离那个恐怖的黑洞,
在面临死亡瞬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死亡来到太突然了。当死神给你留几分钟时间让你思考。你又能思考出什么呢?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你只是伴随着一系列恐惧恍惚之外你又能够得到什么?当死神留给你更多的时间,你只能够调整好你的心态放下一切的包囊富有尊严地面对死亡。你是意识到你走完了自己的人生。你该放下一切了!但是有几人能够放的下呢?人世有太多太多的牵挂唉。你又怎么能够放的下呢?死神不管你放不放的下,死神不顾你任何的理由。
一直想着川端康成的一句话。“我看到一朵花很美,我要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这句话仿佛是对他说的。曾经坐在屋檐下的他注视那处似毫无生机的朽屋。突然间他对自己说。那疯长的蔓草不就是蓬勃的生命力吗?在茶田潮湿的地上一层黑褐色的枯叶,散发出腐朽的气息。就是这样的土壤不是蓬勃生长出鲜绿的芽叶吗?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假如活着便是受苦,也要活下去,因为由痛苦中也能找出意义来。如果人生有其目的,痛苦与死亡必定有其目的。我们一直疑问与沉思,什么样的人生才有意义。那么上述所言就富有意义。在维克多,弗兰克看来人生的意义并非仅实现某个有价值的东西,它包括生存与死亡,临终与痛苦时的态度与抉择。在那刻那处朽屋呈现出的意义不再是悲观与绝望。这是他此刻瞬间的领悟吗?而这种的领悟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对于我们而言困惑是同样的困惑。
看来一颗平庸的灵魂是难以切身感受那传统思想的暴君束缚自由的痛苦,一个生命被一座象征专制的“红房子”,牢牢禁锢。正如勃朗特曾说的在除外在世界的每个人的内心所经历的狂风暴雨丝毫不必外在世界更轻。而每一个对生命自由的渴望的人都是优秀的。
在对艺术性的评价过程,往往是形式决定着艺术表达的层次性。
性是艺术的起源,是艺术生命力的内在动力,是醉,是力。
性,是一种原始的生命力,是最具艺术感染力。
诗性生活,就是过神的生活,与灵感相伴,与孤独相伴。
在我的诗存在着无尽的孤独与哲思,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写诗吧!
早期的诗本是狄奥尼索斯之醉,随之着我的成长,我的诗不再那么沉醉,而是一系列冷静的哲思与浓郁的孤独情感潜化的印象,
象征,象征着对世界的疑惑与不确切。诗具有的象征性彰显出的深刻的哲学性,是我艺术创作的出发点。
怎样的诗才是好呢?用感官的印象世界象征着哲学的深度。却抛却了哲学的抽象与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