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在观察时间齿轮的形状,总想记录下丰富生活的颜色,总愿游弋远古时代的梦境,在自己的天地里忙的不亦乐乎。
可是世界那么大,不以我的目标为转移,可是我的心这么小,却想装下大大的世界。不停的游走不停的游走,才能有机会触碰那怕一点点的真实。而我偏偏又是一个怀疑论者,拂过幻境,踏过虚境,望见空境,梦想与现实的交织,错综复杂,忙乱不堪。各种角色竞相奔走,来来往往,自顾不暇。我站在城市之外,静静注视着这个我想要了解的世界。
因处于山峰,便能感受到”高处不胜寒”可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举手投足之间,留下深深的敬仰。清丝随风盘旋,裙摆亦是,用傲然的神态蔑视的目光望向那一堆堆的人群缩影。那么,谦卑的人群,真的能看见高处的伟大么?
闭上眼睛,沉静下嘈杂的心,细细的聆听青石板上的低语。无论有多少只大雁掠过,无论有多少雨滴曾砸下,无论过往人群密集与否,我们都只静静的存在,省去探究的心,全心全意的驻足在此,为每一个不知名的人倾献所有的希冀。
不要理想,不要抱负,不要那么多好奇的心理,只要端坐在这里,一言不发的,静默。这是冥冥之中的,专属于我的,定位。若实在无法像斑竹一般长存,那么就学程朱理学的“恪物致知”,就学王守仁的恪竹,在时间无限衍生的终端,答案也许就摆在那里。
听说,世界开始慌乱,连同无辜的人群,我们把每个人细分,而灾难来临时,却不能依次惩罚。大片的废墟砸向大地,那一声声巨响,来不及辨析方向,就已经失去所有神经末梢的感触。那么,处于山峰的伟大的人,要如何看待这一场场略带嘲讽的生命如灰尘般淹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