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样的女人,踮起脚尖跳舞,疼痛着也美丽着。
很喜欢看好抽烟时的样子,烟雾缭绕,微张的眼中充斥着迷离,宣泄着无休止的恋意;也很奇怪的喜欢上她们抓起酒瓶猛劲就喝的气势,神情,不可一世却又无可奈何。不是偏执的喜欢洞悉别人的痛楚,而是创意性的联想——这就是写意,就是美意。我说过,她们疼痛着也美丽着。
女人似猫,猫似女人,惊艳、柔美、细腻、张扬、骄傲、孤独、不可一世、嘤嘤欲哭……是她们,也是它们。
像猫一样的女子,美貌与孤独并重,或如《圣诗》中所说,活着与痛苦之间并没有选择性。貌美的女子注定孤独处世,而孤独的女子却并非全都貌美如花。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会为两者兼俱的猫一样的女子可惜、可叹,觉得她们可泣、可痛、可悲。
曾见过一幅精美的宣传图,简单而又卓雅的摆饰只是为了陪衬一双高跟鞋,一双精美的高跟鞋。夺目、别致,一双高跟鞋牵挽着观看人的眼。那时侯,我便固执的认为,它不属于我,不属于大众,不属于热闹非凡的街廊。它高高在上散发出冷漠的气息,它属于猫一样的女人,我知道。因为它们同样属于一份气息,成熟的、缠绵的、细腻的,贻荡时间和空间而不老的气息。
不只一次听过着样一句话:女人都是妖精。我淡然否定,并写下:她们不是妖精而是受伤的小妖姬。浓妆、粉饰、眉眼、吴侬软语、呢喃、哀漠的神情,脆弱的为人滴血的伤口,黑夜里的叹息。除去迷茫和空目,这些就是她们的全部。
大多数的猫都是无家的,它们依在旧屋的房梁上,萎缩着身子取暖。我常想它们是否也在祈求有一个家,它们是否曾用左蹄握紧右蹄告诉自己:自己不曾孤单。它们在高处,两眼斜睨——可怜的猫儿,可怜的妖姬,即使是渴望与憧憬也不愿意御下面具,依是一身冷艳。
大多数的女人也都是漂泊的,至少心是无依的。人们总是无法强求女人们坚强,这也是因为人们总不忍心洞悉其内的脆弱。一颗心的奔赴与追求总是带着虚妄的本质,所以猫一样的女子依是一脸的凄凉。
也不止一次的听过猫的哀吟与女人的哽噎,同样的无助,同样的纠结,以同样的节凑击打内心深处的柔软。“啪、啪、啪”声音微弱却有力,猫的哀吟多半在晚上,而女人哽噎啜泣却也是躲在黑暗之处。一声声的嘤嘤弱语像一阵风领我们走过古老森林、破败村庄,甚至是连孤烟也没有的大漠,绕过山路、曲径、溪流、枝头,再至回归凄婉,回归黑暗。不可否认,这两种生灵的寂寞都被赋予了生命和灵性。寂寞在唱歌,声声如叹息。
“如果脆弱被洞悉也要装作不知道”猛忆起这句话,微征、思考,最后我选择了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