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任何人联系,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想独自坐着,喝着烈酒,洗刷着肠胃,讨厌的肠胃总是作对,胃里不让我存留任何东西,总是干干净净的,竟说不上有多久,朋友说我在自虐,心疼得让我振作,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只想沉沦,沦落的不成人样,沦落的只剩堕落。丫头回来了要带我走,离开这里去任何地方,看着丫头心疼得脸,擦拭丫头悄然留下的泪水,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可恶,我怎么可以让丫头伤心?丫头难得回来,可是总在为我操心。这么久了,为什么每个相熟的人都愿意护着我,比我大的比我小的,是你们把我惯坏了,让我失去了自我保护的能力,可是你们让我依恋之后又相继地离开了我,你们的真的好过分,为什么总是分离。
总是想着那个干净的男子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捡起自己丢弃的灵魂,认真的去疼爱,暧昧的去亲吻自己低垂的眼帘,可是男子总是匆忙的出现,随即匆忙的消失在人群之中,瞬间便没了踪影,其实是我甘心自投罗网,我知道你到底面对的是怎样的诱惑,我知道你那不安的灵魂真正的想要得是什么,可是我始终仅是让自己无遮无掩的裸露在你的面前,任你蹂躏我不堪的迷惑,任你蹂躏我的脆弱,以及我不休的爱。爱你的人要求我放弃,爱我的人要求我爱自己,可是终究我竟然丢弃了自己,眼里仅是看到你渐远的背影,不知道你的离开是否如我眼中含着苦涩的泪水,是我纠缠了,还是你爱到了不敢爱,只是静静地从我身边擦过,如同那颗流星,留下了轨迹却消失了踪影。
香烟在右手的指间留下了浓重的味道,嘴角流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黑色的蕾丝边的丝绒裙裾,掩住了娇小瘦弱的身躯,蜷缩在角落,看着香烟弥漫出的烟圈,红色的烟头燃烧着,小小火苗竟可以炙烤灵魂,自残的绝望。口渴难耐时大口的喝着冰冷刺骨的牛奶,撞击着已经丧失功能的胃,浓重黄色的向日葵依然在眼前惨烈的盛开着,朝着太阳却在绝望中疼痛的挣扎着。
其实一切只是一场卑微的戏剧,主角仅是一个戏子上演着不知是哪个导演编撰的无聊的剧本,傻傻的独舞偏激的灵魂,挥舞长袖,斩断情思,一心只想清静的作个不问世事的隐者,隐没人间繁华,看淡世间荣辱。
你既然已经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这么不知荣辱的纠缠,还有意义么?还能挽回么?不能,放开了就别试图再去伤害,伤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卑微的去试探有意义么,没有,只能是让你更加的卑微,有的时候竟然可怜你,可怜你欲爱不能,预罢却不舍。
是你的流言蜚语让我跌跌撞撞的懂得了很多,多的让自己的心脏超过了负荷,你怎么忍心就这么让我的心脏脆弱的衰竭,直视死亡的肆无忌惮。好多的话想对你说,话到嘴边只剩无可奈何。
你的身上总是散发出婴儿般的乳香,让人总是想要靠近,靠近你感受你那少有的母性的情怀,近似一种回归的喜悦,回归到母亲的子宫,柔软的脐带允吸着来自于母体温柔的养分,爱着,恋着,执著着。
你终究不肯让你的身体肮脏着,你总是自爱的失去了独处的激情,是你过于的相信厮守终生就该忠贞不渝,是你深信你定要干净的开始作着女人,你做到了,可你也丧失了,有些人终究是活在肮脏之中,竟然只有肮脏可以让他们感觉到富裕自足。
你曾经有过自己的女人,你曾经有过激烈炙热的爱情,可是曾经终归已经是曾经,曾经的人已经成了影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罢手,看着我苍白的面容,你还在想着别人么?看着我自残的灵魂你还不可以肯定么?你还会再让我想清楚么?你过于的残忍,残忍的吞噬着我的全部,灵魂以及肉体。
心头始终盛开着那朵凄美惨淡的莲花,禅定安然的思考,思考莲花盛开处那场秀丽的演出,本应在安然中纯净的盛开,却在绝望中疼痛的枯萎,池塘旁伸出坚韧的藤蔓,缠住我的身体,拖着我朝着淤泥扑去,我恳求你放过我,可是你缠得更紧,紧的让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