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疯了,这次我是真的发疯了。请不要在意我在写什么,因为你问我我也只会茫然地回你一句不知道。思维混乱地编织着些言语来传达着什么,也许只是胡言乱语一通罢了。这是在我刚看完一篇小说后平躺在宿舍床上瞪大眼睛久久不动后提起了笔。原先想到些什么已记不清楚了,断断续续地突破大脑领域回闪一下,在我还没抓住时又消失了。于是我颓然地呆坐在床上继续着手笔的抽动。
现在该回到正题上来,哦不,从一开始就无所谓正题,看来我把自己也绕进去了。还以为自己在考场上奋笔挥下一篇惊世之作,而事实是我正在可怜地回想自己在干些什么。
这样吧来说说两个星期前发生的一件事。那是个在灿烂不过的周末,回到家就一屁股坐在了电脑面前冲浪,仿佛了却一桩心愿般幸福。老爸在十分钟后踏进家门便告诉我一个我小时的伙伴又是我初中同学的好朋友前不久才猝死在学校。我听后一愣下一步的反应是给我那初中同学发了信息告诉了她这一噩耗。接下来也没多想更没有什么巨大的悲痛。前两天父母送我去回学校的车站时,一家三口悠闲地边散步边闲聊。我跟妈妈说不管是这个儿时同伴还是爷爷婆婆的去世都没对我造成很大的打击,可以说是没有心痛、伤心的感觉。我妈说那你是冷血吧。我边走边想,其实有一定的感情因素。至少我对他们感情不深,还有就是虽然我不信宗教,但往往会觉得人死是一种定数,何况再难过人也无法起死回生,那就好好安送他上路吧。想到这儿,我嘴里突然蹦出一句:“如果是你们离开我,我一定会难过的!”这句话是严肃的且发自肺腑。因为我是他们的血,他们的肉,当母体不存在了我当然会感觉到痛,他们只是笑笑,说我还是个孩子。
父母看着我总是不住地叹息,说我变了,变得不适应这个社会。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像个颠沛流离的孩子,等待收容所似的。小时候的我开朗大方,人见人爱,而现在的我胆小怕事,总缩在自己的龟壳里生活。这真是件相当可悲的事情。虽然没有想要贬低自己,但事实上我是非常厌恶自己,至少是讨厌这样的改变。记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可一切成定局已经变不了。连想哭的冲动都没有了。逼着自己面对现实,嘴角现出一丝苦笑。
我总是觉得世界不公平,不够完美,其实是因为自己不够好,有太多的东西无法得到。混混沌沌地过了那么久却迷失了方向,走得累了就会停下脚步欣赏四周的风景,看着身边的人表现着他们的喜怒哀乐,然后开怀地大笑。很少选择勉强自己,不习惯囚禁,只是按着自己喜欢的步调前进。我妈说这叫固执。她是最喜欢在我耳边唠叨的,大道理小道理一大堆,耳朵上的茧也是逐年增长着。我十分懒散,想到什么做什么,不太分什么先后顺序。我妈说不能这样,生活要有一定规律,就像做事前要给自己制定计划一样。我很明显是左耳进右耳出那型。因为经过这么些年我也算是看透了自己的部分本质,无所谓计划、规律什么的,永远不受这些世俗的约束。当然这是在尝试过N遍后所下的结论。虽然父母固执地让我接受这良好的行为,但看来我并非这料故也放任自流了。
朋友这词不知已经是多少遍回荡在脑海里,可是我依旧不想那么轻易地提起。敏感的字眼会让人想到很多快乐或是伤心的事。我的好朋友用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这是我认同的朋友。至于有多少人是把我归划为朋友范围的,我是无从得知的。说实话我很少处理人际关系,遵循是自己的逃不掉,不是自己的勉强不了。还记得有次就因为一个玩笑和平常关系不错的一女生陷入冷战后来关系就淡下去了。你看人们之间的羁绊就是如此脆弱。其实我是害怕失去朋友的,所以试着补救,可是别人不领我情,我则像个小丑似的围着别人团团转。为此我还哭了。后来我将事情说给我妈听,希望会有所转机。我妈告诉我做人不能这样,朋友不是靠哄别人得来的,这只会让别人更瞧不起你,不把你当回事。这时我才明白自己做人是何等失败,这样的委曲求全别人不理会,我又何必用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想通后我渐渐疏远那女生,至少我明白她不值得我对她付出真心。这件事我一直无法忘记,成为了一块伤疤,怎么抹却还是存在。我很少打电话,但朋友都会记得给我个电话诉说些心事,我也心安理得地听着并附和,还得出出主意。她们说我有点心理顾问的味儿,我只是笑笑不语。我一直希望把朋友的关系简单化,不要掺入太多的物欲与金钱等。我的朋友只需要在有困难时记得来找我就够了。至少我会在朋友无助时给予温暖,这就是我给朋友的承诺。
看着这篇絮絮叨叨仿佛没完没了的文章会不会觉得被我欺骗似的。如果这样那我只能在此厚颜无耻地说声对不起,还有非常感谢坚持看完的朋友,这是个相当浩大的工程,所以我无比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