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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齐:对网上一些流言不吐不快!

 长篇电视剧《毛岸英》在央视黄金档推出后,剧中鲜活的人物塑造、真挚的情感流露不光令很多有着一定历史记忆的观众动容,同时也激活了不少80、90观众的心灵感触。趁着电视剧热播之际,身为80后的记者崇敬夹杂一丝疑惑地走近毛岸英的遗孀刘思齐,端坐在八旬老人身边,听她追忆那些最刻骨铭心的往事——

  记得在半月前《毛岸英》的开播会上,刘思齐老人就难掩激动心情,数度泪洒现场。她说:“我是不幸的,18岁与毛岸英结婚,不到一年他就离我而去;可我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我走进了毛主席的家庭,受到了领袖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在和平年代长大的年轻人其实很难理解她这番话中的全部感受,这是怎样一段经历,怎样的两个人,不到一年时间的婚后生活竟能在往后的六十多年里依然绵绵延续着如此强烈的情感?带着疑问,记者走进刘思齐老人的家。眼前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一个人生活,没有保姆,自己料理家事,她给人感觉非常理性,话语清晰,条理性很强,态度随和、平静,可每当回忆起毛岸英时,她又不禁眼圈发红。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一幕是,她仿佛比我更困惑,反问道:“我很不理解现在的年轻人,流行歌里唱,‘不求天长地久,只为曾经拥有’,你们怎么会如此轻率地对待爱情呢?”

  和编剧谈了十天,边哭边说

  记者:将毛岸英生平搬上荧屏是您的主张吗?

  刘思齐:是的,这个想法上世纪80年代初就有了,那时候刚有些电视连续剧出来,我觉得这个形式很好,可以把他的一生详细展开。从那时起,我开始收集资料,把听他说过的一些事整理成文字,沿着他的成长经历,跑遍各地收集资料,只要是我能收集到的。

  记者:这么多年!您是不是遇到了一些困难?

  刘思齐:是经济问题。拍电视剧要有钱,我没有钱,也没办法去筹集这笔钱。如果由国家出钱拍,是有规格的,我不愿意求人,而且我觉得要是国家投资了,那肯定就有一批人要来参与这个工作,但他们的追求和想法不一定和我的设想是一致的。所以一直拖,拖到两三年前,我朋友给我介绍了导演刘毅然,那时候我刚刚看了他执导的电视剧《星火》,非常感动,我甚至没敢看最后一集,主人公要牺牲了,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有这个前缘,我就很愿意和刘毅然交谈,预感到他可能会懂我的想法,谈过之后,我感觉寻找到了一个知音。

  记者:其实,您最担心的是什么?

  刘思齐:曾经有个导演来找过我,想截取毛岸英人生中的一部分经历分别拍成两部电影,一部是童年流浪生活的经历,一部是抗美援朝期间的事,我坚决不同意,这样就把毛岸英扯碎了。而且,他们的剧本也不是我要的感觉,很老气、很八股的,我不同意,后来就没再参与。我希望电视剧能把毛岸英,一个真实的人,活生生地表达出来,就要有很多很多生活细节,为什么他最后献身于另一个国度?这和他的成长,母亲对他的影响,父亲对他的教育,他的家庭环境是分不开的。所以,我把我收集到所有的资料,原本是准备写回忆录的,都交给导演,还有没写下来的那些细节,口头和编剧谈就谈了十天。

  记者:把往事再翻出来回忆、讲述,那些天对您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刘思齐:这十天是很痛苦的,边哭边说,那些都是令我最刻骨铭心的事情。我把我的一生大致上都讲的比较详细,尤其是内心的生活,可以说是个人的隐秘。那些事我曾回忆过无数遍,我觉得他总是活在我心里,随时随地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来了。后来,他们给我看写好的剧本,我又开始流泪,从初稿到定稿,然后是样片,几乎是一路哭着看完的。

  对离别时的淡定,内疚至今

  记者:为什么时隔几十年,您还有如此强烈的伤痛不能释怀呢?

  刘思齐:这个人活着的时候给我的印象太深了,他太坎坷了,他的内心那么大,但他的生命太仓促了。我自己也想过,为什么他一直离不开我的记忆?大概就是他的经历使我刻骨铭心,还有我们结婚时间不长,短暂到还没有出现磨合期就突然结束了,所有留给我的印象都是美好的、幸福的,相互非常挂念的。所以,每当回忆起他的时候,都是幸福和甜蜜同时向我涌来的,还有……就是他死的太惨了。

  我记得1946年胡宗南进攻延安的时候,我们撤退到后方,有一天天气很好,一个干事长在阳光下晒资料,他叫我过去帮忙把照片一张张打开晒。突然就有一张大照片,都是烧焦了的人,我不敢看了,问他是什么,他说是“四八烈士”的遗体。那张照片留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后来毛岸英死在汽油弹底下,是被活活烧死的,所以我一直把那些照片上的人和毛岸英的遗体联系在一起。当时发现他遗体的同志告诉我,他全身的衣服都烧掉了,只有腿上的一块呢子还在……“四八烈士”的遗体和毛岸英的遗体在我的印象中是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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