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资源是一个国家的宝贵精神财富，也是政府管理的重要理论后盾。建设好新型智库，对于国家的经济改革与社会建设都具重要作用。在当前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发展的机遇期，红网《论道湖南》独家对话全国青联委员、湖南省社科联副主席、研究员汤建军，结合湖南省社科联新型智库建设的实际，解析新型智库建设的热点难点。
论道湖南：2015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该意见的发布对于中国新型智库的发展将有着怎样的影响，新型智库在当下正经历着怎样的发展路径与国际国内环境？
汤建军：智力资源是一个国家和民族最宝贵的资源。中外各国治国理政的实践证明，新型智库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是执政党民主科学依法执政的重要支撑。从国际来看，自上世纪20年代开始发展智库，二战后各类智库得到迅猛发展。据有关统计，2013年全球各类智库已达6826家，其中美国占1828家。一般而言，经济发展与智库建设呈正相关关系。早在2004年，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中发﹝2004﹞3号）文件，明确提出加强应用对策研究，以应用对策研究促进基础研究。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坚持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依法决策，健全决策机制和程序，发挥思想库作用”。2013年，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2015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就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多次作出重要论述。习总书记的重要论述和《意见》，对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重大意义、指导思想、基本原则、总体目标、发展格局、管理体制改革、制度保障体系和组织领导等方面作了顶层设计，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纲领性文件和行动指南。
论道湖南：在当前的发展格局和经济社会背景之下，新型智库的建设面临的首要问题是什么？该如何解决？
汤建军：当前，建好新型智库，我认为首先要解决好的问题是落实智力采购制度，做大智库市场需求。《意见》指出，新型智库应以服务党和政府决策为宗旨，以政策研究咨询为主攻方向。这就表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成果的主要使用者以及买方市场是各级党委政府及其相关公共职能部门。古语云：“所贵圣人之治，不贵其独治，贵其能与众共治。”实践证明，经济越发达的地方，政府决策越民主科学依法；政府决策越依赖智库，各类智库越发达，经济也就越发达。因此，做大智库的买方市场即需求市场是建设好新型智库的当务之急。《意见》明确提出，建立政府购买决策咨询服务制度，探索建立政府主导、社会力量参与的决策咨询服务供给体系，稳步推进提供服务主体多元化和提供方式多样化，满足政府部门多层次、多方面的决策需求。我认为，关键在于落实“三个刚性推进”。
一是刚性推进决策信息公开制。各级党委政府及其相关公共职能部门应列出政务公开清单，对根据中心任务和重点工作应该公开的信息，在有关信息平台上定期公开发布决策需求信息，为今后决策咨询服务的项目招标、政府采购、直接委托、课题合作等提供条件，为各类智库开展政策研究、决策评估、政策解读等奠定基础。对未按要求及时准确完整公开信息的单位和个人要依规给予处分，倒逼决策信息公开制度的落实。
二是刚性推进决策咨询指标制。各级党委政府及其相关公共职能部门在审批、监管和检查有关工作时，应该把智库参与决策咨询的过程和质量作为评价的重要指标。通过这个制度，倒逼有关单位和社会各界积极开展决策咨询，促进各类决策不断提高科学化水平。
三是刚性推进决策咨询问责制。通过这个制度，倒逼各级党委政府及其相关公共职能部门不打折扣地落实决策咨询制度，让重大决策必须经过决策咨询环节，以避免决策失误。所谓重大决策，就是凡是直接关系人民群众切身利益且涉及面广、容易影响社会稳定的决策事项，包括涉及征地拆迁、农民负担、国有企业改制、环境影响、社会保障、公益事业等方面的重大工程建设项目、重大政策制定以及其他对社会稳定有较大影响的决策事项。在重大决策前要公开信息，让各类智库参与研究和论证，参与咨询的智库应该既有官方智库，又有社会智库，还有其他智库。对可纳入政府采购范围和政府购买服务指导性目录的决策咨询服务项目没有按规定采购的，以及对没有经过决策咨询或者决策咨询不彻底甚至走过场的领导班子特别是主要负责人都要进行问责。
论道湖南：市场扩容之后，该如何发挥新型智库在现代化建设中的重要作用？
汤建军：有了市场，更须质量并行建好智库，做优智库市场供给。智库具有资政辅政、启迪民智、选贤聚才、平衡分歧等功能。《意见》指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以战略问题和公共政策为主要研究对象、以服务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为宗旨的非营利性研究咨询机构，应具备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相对稳定、运作规范的实体性研究机构，特色鲜明、长期关注的决策咨询研究领域及其研究成果，一定影响的专业代表性人物和专职研究人员，有保障、可持续的资金来源，多层次的学术交流平台和成果转化渠道，功能完备的信息采集分析系统，健全的治理结构及组织章程，开展国际合作交流的良好条件等八项基本条件。当前，我国各类智库正在有序发展，但大多数就其成熟程度而言，与发达国家的新型智库还有较大差距，特别是闻名世界的国家智库还确实不多，对照新型智库的八项基本条件，中国新型智库建设还任重道远，真正能拿出国家治理管用实招的各类智库还不是很多。当前，决策咨询制度落实不到位也与各类智库成果的质量不高有关。因此，建设新型智库应创新思路，既要解决数量问题，更要解决质量问题，牢固实践“三种思维”，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好智库市场的有效供给问题。
一是开放思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人才队伍是智库建设的核心和重点。因此，抓紧实施中国特色新型智库高端人才发现、引进、培养、使用、宣传和规划是当务之急，而且应具有世界眼光，本着“不求所有、但求其用”的原则，根据中国长远和现实发展需要，广泛物色国内外智库人才群，把“事业留人、待遇留人、感情留人”的各类政策用足用活，把各类优秀人才充实到各类智库包括民间智库中，大胆给他们施展才华的舞台。实践证明，谁掌握了最优秀的智库人才群，谁就掌握了智库建设的制高点。同时，政府咨询服务购买应该具有世界眼光。比如，党务政务公开，就应依法主动及时向社会甚至全世界发布公共信息，进一步完善公共信息的公开方式和程序、拓展公共信息公开渠道和查阅场所，发挥公务信息发布平台的作用，方便海内外各类智库及时获取公共信息、及时投标。
二是整合思维。新型智库建设既要体现专业化又要体现综合化。当前，我们不仅应针对具体问题，在建好各类专业化水平的一流智库基础上，组建若干个由各类专家组成的能够综合分析研究国内形势，为国家宏观治理提出科学建议的综合智库；而且应在建设官方智库的同时，重视运用市场的力量建好民间智库，让民间智库在国家治理和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比如，进一步加强智库与党政部门人才交流合作，积极探索党政机关与各类智库之间人才有序流动机制，有计划有组织地既安排智库专家到党政部门挂职任职，以提高智库人才的实际操作能力，又安排党政干部到各类智库挂职任职，以促进交流互动，提高领导干部的科学决策能力。还可根据当前及今后一段时期党和国家的重点难点问题，组织智库与党政部门人才以课题研究项目为抓手，实现联合攻关，推进协同创新，促进共同提高。
三是品牌思维。按照公益服务导向和非营利机构属性的要求，积极推进不同类型、不同性质智库分类改革，科学界定各类智库的功能定位，采取有效措施，切实率先在各地各单位各行业打造一批有影响、叫得响的智库品牌，特别是官方智库应在坚持正确导向的前提下，引入市场机制，真正把体制外的优秀人才统进来，使之围绕大局，服务好中心工作。比如，哪些智库是国家队，哪些智库是进入世界先进行列的；哪些智库是重点扶持，哪些智库是顺应市场要求，普遍发展、放水养鱼；哪些是适应各地各部门各行业发展要求的，都要心中有数。在此基础上，我们应该加强精心规划，统筹部署，分类指导，调整优化智库布局，促进各类智库有序发展。
论道湖南：市场机制的建立和智库服务质量的提高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在这两者进行彼此对接的过程中，该如何进行行之有效的管理、形成怎样的管理体系，并以此来发挥新型智库的建设效用及舆论引导价值？
汤建军：应该宽严相济、创新管理，做好智库供需对接。这次中央智库建设的总目标是，形成定位明晰、特色鲜明、规模适度、布局合理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重点建设一批具有较大影响力和国际知名度的高端智库，造就一支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德才兼备、富于创新精神的公共政策研究和决策咨询队伍，建立一套治理完善、充满活力、监管有力的智库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当前，我们要做的就是坚持宽严相济，念好“三字经”，做好贯彻落实、保障管理工作。
一是要在“严”字上下功夫，把握正确导向。根据中央要求，社科院智库、党校行政学院智库、高校智库、科技创新智库、企业智库、社会智库、国家高端智库、中央和国家机关所属政策研究机构智库等八大类智库建设中，无论是官方智库，还是民间智库或者官民共建智库，都要坚持党管智库的原则，始终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方向，严守国家法律法规，始终以维护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为根本出发点，立足我国国情，充分体现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
二是要在“宽”字上做文章，鼓励探索创新。在各类智库发展和管理中，都要强化问题导向，始终坚持求真务实，做到“宣传有纪律、探索无禁区”，把理论与实际有机融合起来，创造宽松自由的学术环境，让不同学术观点、不同政策建议能够充分争鸣与讨论，以此不断提高各类智库建言献策的水平。比如，凡是涉及公共利益和人民群众切身利益的决策事项，在举行听证会、座谈会、论证会等多种形式听取各类智库意见的基础上，应大胆引入竞争机制，吸引各类智库参与公共政策和公共事务研究，还可采取立项课题等形式，组织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政府参事、文史馆员与智库开展合作研究，切实吸取各类智库特别是民间智库的不同意见和建议，增强决策透明度、包容度和公众参与度，促进公务决策与智库建议之间良性互动，切实提高智库质量。
三是要在“新”字上出机制，搞好保障激励。各级党委政府及其相关公共职能部门落实《意见》精神，关键要是形成一整套落实好信息公开、重大决策意见征集、政策评估、购买决策咨询服务的配套机制。比如，根据《意见》要求，一些重大改革方案、重大政策措施、重大工程项目等决策事项出台前，不仅应该强行要求开展可行性论证，落实好重大决策风险综合评估制度，对内部评估报告和不同智库评估报告进行综合分析比较；而且应组织专门力量，对政策执行情况、实施效果和社会影响进行评估，把智库的评估意见公开落到实处，特别是要建立和健全决策纠错改正问责机制；还应建立对智库及其人才和成果的评价激励制度，让智库与党政部门这扇中国特色的“旋转门”真正转起来，促进智库精英和干部精英有序交流。同时，应进一步加大宣传推介力度，形成尊重智库、发展智库的社会共识，充分发挥智库在研判形势、阐释理论、解读政策、引导公众、疏导民情等方面不可替代的积极作用，让智库更好地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集聚推进改革发展的正能量。
论道湖南：湖南省社科联是省委省政府团结和联系全省广大社科工作者的桥梁纽带，曾被省委主要领导称为“联合智库”，请您介绍近些年湖南省社科联新型智库建设的情况。
汤建军：解决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大问题，是社会科学发展的重要趋势。省社科联及其所属社科类社会组织是新型智库的重要组成部分。湖南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社会科学智库建设，分别于1998年、2000年、2002年出台《关于进一步加强全省社科联工作的意见》、《关于促进我省社会科学应用研究成果转化的意见》、《关于加强哲学社会科学普及工作的意见》等3个在全国处于领先水平的文件。2004年12月，湖南省委省政府再次在全国率先下发文件贯彻落实中央3号文件精神，明确提出要加强服务湖南经济社会的应用对策研究。近些年来，在省委省政府的关心支持下，省社科联充分发挥桥梁纽带作用，切实履行“联合智库”职能，在组织重大应用研究课题攻关，推进全省应用研究成果立项、评价、转化、表彰、宣传，促进全省社科应用对策研究、促进新型智库建设方面做了许多探索性工作，不少举措走在兄弟省市区同行前列。特别是近十年来，仅省社科联直接牵头组织的研究成果就先后获得了党和国家领导人李源潮、张春贤、周强、回良玉及省委省政府徐守盛、杜家毫、杨正午、周伯华等领导的肯定批示，进入了党委政府的科学决策。
论道湖南：面对新机遇新挑战，您认为应该如何发挥省社科联独特优势，建好新型智库服务科学决策。
汤建军：省社科联联系高等院校、党（干）校、军校、科研院所和实际工作部门的理论工作者五路社科大军，共有160个省级社科类社会组织、14个市州社科联、11个高校社科联、3个民办非企业组织，会员近20万人，作为省委省政府团结和联系广大社科工作者的桥梁纽带，既是省委省政府“信得过、靠得住、用得上”的官方智库，又是全省社科类社会智库联系服务管理的群团组织。根据中央和省委要求，我认为，应重点坚持“五个抓好”，促进新型智库建设。
一是抓好社会智库的顶层设计与宏观管理。社会智库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组成部分。我们应该按照“整合资源、服务大局、发展创新”的工作思路，与有关部门一道，研究制定规范和引导全省社科类社会组织兴办智库的若干意见，联系全省社科界相关部门特别是全社科类社会组织，把社会责任放在首位，以战略问题和公共政策为研究重点，每年根据社会热点和省委省政府中心工作，开展主题征文，办好全省社科界学术年会，出成果出人才，服务好省委省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省社科联管理着近200个省级社科类社会组织，多年来，我们发挥组织协调作用，引导这些社会组织围绕发展大局，结合自身特色，积极开展课题研究，每年都有不少研究成果获国家和省领导肯定批示，进入决策、形成政策。据不完全统计，仅2014年，省社科联所属社科类社会组织共获省部级领导批示成果20多项，进入部门决策成果50余项。在新的形势下，我们应对这些社会智库提供支持，通过请省领导出题、立项课题、给予支持等形式，鼓励社会组织加强智库建设，积极为省委省政府科学决策提供参考。2015年，省社科联准备根据省委常委、宣传部长、省社科联主席许又声同志的要求，拟开展“常委联基层”活动。每位省社科联常委联系一个基层单位，比如担任县（区）级党委政府决策咨询专家等，整合所在单位智库力量，每年切实开展“三个一”活动，即形成一个调研报告、提供一份咨询建议、讲好一堂惠民服务课。
二是抓好省情与对策研究中心的建设。湖南省省情与对策研究中心是2003年时任省委常委、宣传部长、省社科联主席黄建国同志关心支持成立的，有平台、编制和经费预算，通过多年卓有成效的工作已经打造出智库核心品牌。十多年来，该中心围绕党和政府中心工作，有效发挥湖南省省情研究会、湖南省青年社会科学工作委员会、湖南省情专家库、湖南省情网等平台作用，组织全省性各类智库活动近百次，积极整合全省社科界资源，开展应用对策研究，近40项成果多次获得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湖南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的批示肯定，并且每年都有智库成果进入省委省政府决策。该中心同志多次被中央组织部和省委有关部门抽调，参与“组织工作改革创新”、“省属国企改制”、“大湘西地区开发”、“农村综合改革试点”等中心工作，获得好评。今后，我们将按照中央文件规定智库建设的八项要求，进一步充实完善机构，增强研究力量，做强智库平台，更好地整合全省社科资源，建立以问题为导向，形成若干专题研究咨询小组，打造一支服务省委省政府科学决策的快速反应智库团队，及时有效地为全面深化改革提供智力支持。进一步发挥好湖南省省情研究会作用，整合社会力量，每年重点研究一个重大课题，积极组织调研、开展咨询，服务科学决策。进一步发挥湖南省青年社会科学工作委员会在培养造就社科研究后备人才中的积极作用。这个组织是在省委关心下成长起来的，过去30年里，近20位省部级领导和一大批社科领军人才从中走出，今后应继续发扬这种优良传统，每年组织课题研究，召开学术研讨会，举办“湘江时论”学术沙龙，引导青年社科工作者积极投身智库建设，在促进青年社科人才健康成长的同时切实服务改革发展。进一步发挥好湖南省情专家库和湖南省情网作用，充分打造全新网络平台，利用现代传媒技术手段，积极推介社会科学界新型智库专家和成果。
三是抓好课题和评奖的激励。课题立项和成果评奖是省委省政府委托省社会科学成果评审委员会的重要职能。据不完全统计，自1999年以来，省社会科学成果评审委员会共立项2000多项课题，进行了4届应用研究成果转化评奖，共评出50项优秀等级以上的奖项，有力地发挥了评奖的激励作用，引导全省社科工作者注重应用成果转化，成果进入决策领域，对推动我省经济社会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特别是2013年以来，根据守盛书记两次提出近20个方面的重大问题，我们委托49家单位组成课题调研组，形成了系列较高质量的调研报告，分别得到中央政治局委员、新疆自治区党委书记张春贤同志、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曹建明同志和徐守盛同志、杜家毫同志等多位中央和省领导近百人次肯定批示。每年还将优秀调研报告汇编成《一线报告》公开出版发行。今后，还将进一步健全应用研究成果的课题立项和评审激励机制，加大支持力度，更好地引导社科工作者加强应用对策研究。
四是抓好新型智库的推介。《新声》是经省委批准刊登智库成果，上报省委省政府领导及有关部门参阅的决策内参。自2013年创办以来，目前已编印了26期，获省领导批示近20人次。今后《新声》专报在优秀智库成果的宣传推广方面将更好地搭建平台，精选智库优秀成果，报省委省政府决策参考，使优秀成果能够更好地得到重视和推广。我们还将通过社科期刊、社科网站、社科普及平台等，主动与有关媒体合作，开展“联合智库在行动”系列访谈活动，集中宣传智库人才和成果，以营造建设新型智库的良好舆论氛围。
五是抓好建言献策的组织。省社科联多次参与组织服务省委科学决策的“献计献策”、“三问征集”、“金点子征集”等全省性决策咨询活动，得到省领导和社科界好评。特别是2014年，省委宣传部、省社科联开展了为改革攻坚献策“金点子”征集活动，得到了省内外广大社科工作者的热烈响应，共收到“金点子”建议725条，其中编成专报200期，获省领导批示76人次，有些“金点子”直接进入了决策领域。实践证明，围绕党委政府中心工作组织建言献策活动，是充分发挥广大社科工作者聪明才智的一条良好途径。今后我们将围绕省委省政府的重大决策部署，发挥全省社科联系统智力密集、联系广泛的优势，更好地动员社科类社会智库力量，进一步创新组织好这类活动，服务科学决策，凝聚推进改革攻坚的共识共为，真正为我省经济社会发展发挥精神动力、舆论引导和智力支撑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