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22日,由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与TCL公益基金会共同主办的首届“TCL希望工程烛光奖”颁奖典礼暨《中西部地区乡村教师工作与生活调查研究报告》发布在京举行。 “TCL希望工程烛光奖”由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和TCL公益基金会共同设立,旨在表彰奖励扎根农村贫困地区乡村教育第一线的优秀乡村教师。该项目于2013年10月正式启动,面向全国600多个国家级贫困县,由社会各界推荐,经烛光奖评委会初审、终审,最终评选出300名“TCL希望工程烛光奖”获奖教师,其中10名获奖教师经网民投票荣获“烛光榜样”称号。本次颁奖典礼以“向美丽的乡村教师致敬”为主题,邀请了其中30位获奖教师代表参加并进行一系列交流学习活动。
TCL公益基金会执行理事长魏雪表示,希望借此项目呼吁全社会关注乡村教育、乡村教师,与更多社会公益力量携手,切实帮扶乡村教师,将这份公益正能量传递下去,推动农村贫困地区义务教育的健康发展,助农民的后代在优秀教师的教育下健康成长。
由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组织开展的《中西部地区乡村教师工作与生活调查研究报告》同时发布。该报告透过详实而鲜活的调查数据和典型案例,展示出中西部地区乡村教师被日趋边缘化的总体性特征:整体年龄偏大、收入偏低、家庭负担沉重、职业晋升受阻、处于乡村与城镇的夹缝中。报告指出:调查数据所展示的上述乡村教师独特的社会生活特征,其背后所呈现出来的,是他们现在早已丧失了历史上曾经有过的经济、社会和政治地位,受到体制、经济和道德上的多元排斥,成为乡村社会中的边缘群体。
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秘书长涂猛表示,中国青基会自1989年10月发起并实施希望工程以来,一直致力于帮助农村青少年提高能力,改善农村青少年成长环境。我们始终将农民的后代定位为我们的服务对象,坚持以需求为导向,助人自助。乡村教师一直是中国乡村社会道德文化的承载者和传播者,是当地社区的重要智力支撑,是“中国农村贫困地区义务教育的脊梁”。而他们今天面临的种种问题和困境,需要政府、社会组织、企业、媒体、教师自身等各方力量共同努力去解决。“TCL希望工程烛光奖”正是应乡村教育之需求,集社会力量之善举,积极关注乡村教师的切身困难,协助政府改善乡村教师生存状态进行的有益探索和尝试。
颁奖典礼现场,各方公益伙伴聚焦乡村教师,探索社会公益模式,共同为乡村教育和教师的发展建言献策。公益界专家指出,乡村教师群体所面临的困境不仅仅停留在物质基础层面和个体层面,更根本性的是人的发展和乡村社会发展的议题,需要从发展的视角为乡村教师群体和乡村教育事业探寻出路。“TCL希望工程烛光奖”不仅让社会各界更多的人关注这个群体,更是社会组织积极介入解决乡村教师边缘化困难的有益探索;同时也为其他援助乡村教育领域的社会公益力量提供了有益的启示和借鉴,这对于提升乡村教育整体水平意义重大。
据悉,“TCL希望工程烛光奖”获奖教师每人将获得TCL公益基金会捐赠的1.2万元奖励资助,并获得由TCL集团旗下奥鹏教育提供的为期3个月(共计120个学时)的线上培训。
凤凰公益:希望工程烛光奖的设立,是希望社会更多人更多企业关注乡村教师的群体,此次活动过程中,社会参与度是否达到了预期的设想?为了让这个项目在今后逐步得到更多的社会支持,可能会在哪些方面增加与社会大众的互动?
TCL公益基金会秘书长梁启春:我先把烛光奖征集评选过程给大家介绍一下,去年十月份烛光奖做了一个启动仪式,在青基会办公室,也希望更多的通过媒体的窗口社会力量真正把活跃在一线的优秀老师能够选拔上来。
之后更多是通过青基会各地团委的系统跟各地教育局进行定向的选拔,特别在全国600个贫困县。
在这之外我们确实希望推动现在的新媒体,通过社会平台能够把项目让更多的人了解,能够让更多人了解乡村老师和学校的情况反映过来,这个过程对我们来讲是挺有挑战的,接触到网络的这些人不一定了解基层的情况,这次确实也通过芒果V基金以及其他媒体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宣传,包括后面阶段进行社会公示,通过网络评出来30名老师代表最后还进行网络投票,希望通过这个过程让更多人能够了解老师的业绩,并且希望他们从未来的工作学习当中怎么能够跟老师建立一些联系,能够帮助一些学校做一些实实在在的改善。
我们全程都是透明的,也得到了社会各界广泛的关注和支持,对我们来讲是超过了预期。但是是不是可以做的更好,我们相信第二届肯定会做的更好,因为这种关注需要长期的努力,需要各个方面拿出更多的资源。就包括这次最后调研阶段还动员了公司的员工来参与,选派了志愿者定向到三个学校去做支教,虽然时间比较但,但是对他们来说感受还是很深刻,回来以后表示希望有更多机会参与到项目当中去,所以明年希望把这个项目做的更系统,覆盖面更广一些。
凤凰公益:项目发起初衷中提到,“先生已老去,无人来任教”,这是很多乡村和偏远地区教育存在的普遍状况。面对可能发生的乡村小学无人任教的情况,公益机构可以做些什么?
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秘书长涂猛:你的问题是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也是我担心的,我刚才讲94年第一届希望工程园丁奖的时候讲贵州的一个老师有两个儿子,我刚才介绍的是他小儿子,上课的时候小儿子没有及时到医院,最后下山的路上死掉了。最后他把他大儿子按住了,当时他已经要退休了。
我去年春节去老区,去江西兴国县,我发现在很多教学点仍然面临这个问题,包括到了退休年龄返聘了,没人去,这个问题到现在没有解决,到乡镇要好一些,有一个乡叫张目镇,镇中心学校还不错,有将近20个年轻老师。有一对结婚七年的老师,还有一对刚刚结婚的年轻老师不能住在一块,因为一个老师宿舍至少住三个老师,不可能提供夫妻房,就是条件好到如此,像这样的乡镇有老师去。
目前乡镇老师队伍建设大概有两个东西起作用,一个是老师自己起作用,孩子接爸爸的班,还有一个是制度,但是这两个都非常脆弱。
现在国家也不让撤并学校了,不撤并学校老师怎么办?解决之道就是政府要拿钱,越是边远地方的教师岗位涨的钱要多,要让他的教育条件、生活条件得到极大的改善,包括他的职称、培训各个方面,所以你的第二个问题核心问题还是这一块,我们要一起努力,社会公益的力量是非常有限的,所以我们一起努力,我们也做一些局部的案例,做一点模式,更重要的是要引起社会对这个群体,对乡村这个群体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