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曹大侠(嗯,这是科学网过往的说法),夸奖俺一番后,俺就决定不再骑墙,坚决拥护、无底线地支持他的博文观点,至于双方到底说的啥,俺不 care,俺这里负责推广和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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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补充一下,西方大学有没有课程结合前沿的说法,俺估计不会有。但是俺肯定以及不顾一切地说,他们的学科前沿一定在平时的 invited talk,public lecture,group meeting,reading group 和有规律的、有组织的 seminar 中。这些各种形式的前沿报告,有系里和教授各自主持的,甚至是学生们自己。
指望教学结合前沿,这一定是那些人闲的蛋疼,看着老师们这钱挣的太容易了。这对大学老师们的科研,实在也是一种藐视和无视。
中国的问题是很少有独立思考和见解,所以俺也在怀疑“课程结合前沿”这种说法,西方大学或许也是有的,因为他们一直在向西方学习嘛,而且对他们来说,西方一直就是前沿。如果中国人在前沿,他们也一定要向西方人求证,这些中国人真的在前沿吗。学习西方,并不可怕,因为科学与大学在那里成功了。俺害怕的是那些未经证实的他们自己瞎搞的那些“特色”,至于那些西方理论在中国的实践,那就更令人胆寒了。
我时常会想起宋健回忆庞特里亚金的那个 seminar 场景:
IFAC大会后,我们去旁听庞主持的讨论班。中间我憋不住插话,“极大值原理使费德鲍姆的n段定理一目了然,用等时场综合最速控制系统成为可能。”他小声问,“这是谁?”同学布特柯夫斯基(Butkovski A.)告“他是中国研究生”。他微笑着自言自语:“那当然可能”。过去很少见过他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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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在那里,你看见还是看不见,它们就在那里,它们就是老师们科研辛苦劳作后,丰收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