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GPCR争论的热火朝天,但不对比看paper中的结果争辩也没什么用。
这是iscience文章的首页:
作者发现:
We chose two variants of nfCCR5QTY: SZ218a and SZ190b, and two variants of nfCXCR4
QTY: SZ158a and SZ146a, to codon-optimize for expression in SF9 insect cells and E. coli. These non-full-length chemokine receptors exhibited binding activity in vitro with their respective ligands, namely, CCL5 for nfCCR5QTY and CXCL12 for nfCXCR4 QTY, albeit with reduced affinity。
本来全长的GPCR有7个α-螺旋形成跨膜。本文中,CCR5选择了两个截短突变(大概是缺失了中间的3,4,5#α-螺旋),CXCR4也选了两个截短(大概前6个a-螺旋都缺失了,就剩7#α-螺旋还完整)。结果呢,还是可以定位到膜上(毕竟还有部分跨膜域)有没有活性?有。活性怎么样?显著降低:截短的蛋白与配体的亲和力显著降低,对于配体刺激产生的反应信号也显著降低。此外,这些截短的蛋白还会干扰细胞膜上正常的全长蛋白的活性。
那么这个研究和1999年裴刚的PNAS文章结论是一样的吗?
1999年PNAS文章非常明确的说:截短CCR5 或CXCR4前两个跨膜域(1,2#)并不影响GPCR的活性。膜定位不变,受体的活性指标也OK。也就是说,
“Our study indicates that five-TM domains, at least in the case of CCR5 and CXCR4, appear to meet the minimum structural requirementsfor a functional GPCR ”
在我看来,2020年iscience文章和1999年PNAS文章并不等同。截短的区域不同,对蛋白活性的影响结果也不同。2020年iscience文章可以看做是在1999年PNAS文章假设成立基础上的花式延伸。
那么1999年PNAS文章的结果到底对不对?重新纯化一模一样的蛋白做一次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