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王浦劬,北京大学国家治理研究院院长
标题注释: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重大项目“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研究”(批准号:14ZDA011)成果
中国共产党十八届六中全会公报和审议通过的文件(以下简称“全会文件”),紧紧围绕全面从严治党的主题,深刻阐述了长期执政的中国共产党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的路径和抓手,着力部署了新的历史条件下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制度和措施,创新完善了中国特色治党的机理和机制,对于深入贯彻党的治国理政的战略和举措,深刻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党政治的特点和优势,具有重要而深远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如果说全会的主题是全面从严治党,那么,贯穿全会文件的主线则是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创新中国特色治党机制,全会文件正是紧扣这一主线展开了系统论述。
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性和必然性
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性和必然性,本质上是为什么必须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问题。从现实和历史、当前与长远、实践与理论的结合来看,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既是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贯彻国家治理战略,执政安邦兴国,承担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使命的现实需要,也是探索和创新中国特色的治党机制,激活和提升党的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和自我提高能力,使得长期执政的中国共产党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抵御风险和拒腐防变的逻辑必然。
从现实来说,中国共产党的地位和使命,决定了党必须管党治党,管党治党必须从严。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一系列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形成并积极推进“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而在贯彻落实国家治理的新理念新思想和新战略的历史进程中,党处于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至关重要的地位,“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关键在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因此,以全面从严治党,推进科学民主有效的治国理政,进而达成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无疑是中国经济政治社会发展的基本路径和内在逻辑。由此可见,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切实把党建设好、管理好,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增强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是贯彻实施党的治国理政战略和方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石和前提。
另一方面,新的历史条件下,党内和社会政治生活面临着一些亟待解决的突出矛盾和问题,这些问题“严重侵蚀党的思想道德基础,严重破坏党的团结和集中统一,严重损害党内政治生态和党的形象,严重影响党和人民事业发展。”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积极推进全面从严治党,采取一系列新的举措加大管党治党力度,取得显著成效。但是,应清醒认识到,解决这些突出矛盾和问题,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和社会政治生态任重道远,只有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才能不断防范和解决党内存在的突出矛盾和问题,进而让党内政治生态风清气正,推进社会政治生态全面净化。
从长远来看,新中国建立以后,作为执政党和国家领导核心的中国共产党肩负起代表人民执掌政权、领导人民建设和治理社会主义新国家的历史任务,在不断探索建设和治理社会主义社会的路径和机制的同时,自身也面临着肌体不断遭受侵蚀的危险。进入新时期以来,党的执政环境和条件发生了很大变化,“党面临的‘四大考验’‘四种危险’是长期的、复杂的、严峻的。”由此更加尖锐地提出了具有历史和世界意义的政党政治命题,即在一党长期执政的情况下,怎样保持执政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提高党的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持续破解这一难题,党才能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而破解这一难题的路径,在于创新政党治理机制。
近代以来,西方国家在多党政治形态下,为了保障作为统治阶级的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设置和运行了多党竞争机制,试图通过多党竞争从政党外部形成竞争或者反对压力,来平衡资产阶级内部不同集团的利益和政治诉求,约束执政党行为,保持党的基本属性并且提高政治能力。
在我国,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是通过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组织路线和群众路线来实现的,同时,也是通过党内监督与党外监督包括国家机关、参政党、社会团体和人民群众的监督来实现的。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面对新的形势、任务和党内政治生态,为了保证长期执政的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提高党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的能力,必须创新政党治理机制,提升对于党组织和党员的监督力度和效度。中国共产党的地位作用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党政治的性质,决定了我国政党治理机制的创新不会采用西方多党制度的外部竞争治理机制,而必定是在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基础上的创新,必须是在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意义上的创新,必然是在原有监督体系和机制的基础上的创新,尤其着力强化执政党的自我监督的创新,“历史和现实都证明,解决党自身存在的问题,根本要靠强化自我监督。党的执政地位决定,在党和国家各项监督制度中,党内监督是第一位的,党内监督缺失,其他监督必然失效。”这就要求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以改革创新精神加强党的建设,在“坚持党内监督和人民群众监督相结合”的同时,着重强化党的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和自我提高能力,着力强化党内监督,由此创造性地构建党内监督为主,党内外监督结合的治党机制,从而开拓性地创新和建构中国特色的治党治理机制,全面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由此成为创新中国特色治党机制的必然。
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价值目标和基本规范
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价值目标和基本规范,实际上是按照什么价值目标和规则规范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问题,本质上是治理什么样的党的问题。按照全会文件,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总体目标和规范是“以党章为根本遵循,坚持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组织路线、群众路线,着力增强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着力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着力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增强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着力维护党中央权威、保证党的团结统一、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努力在全党形成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在此基础上,全会文件详细阐发了党内政治生活和党内监督的内容范畴、方向目标、原则要求和方法途径,这些阐发系统回答了长期执政的中国共产党按照什么价值规范和标尺实施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和自我提高,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它们既是深入推动党内政治生活和党内监督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的基础,也是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创新中国特色治党机制的目标依据和规则遵循。
研读全会文件可知,全会规定和阐发的价值规范和标尺,内含着新时期党的建设和治理继承与创新、思想与制度、目标与路径、内因与外因、组织与功能、党风与纪律、民主与集中、激励与规范的辩证统一,它们是中国共产党一以贯之的信仰信念、初心始衷、本质属性和根本立场在治党制度上的具体体现,也是对于新时期党自身基本构成要素的再度定准和创新阐述。
1.价值体系。理想和信仰是共产党人的核心价值,“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是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支柱和政治灵魂,也是保持党的团结统一的思想基础”,是共产党人具有强大自我完善能力的思想根基,“我们党之所以能够经受一次次挫折而又一次次奋起,归根到底是因为我们党有远大理想和崇高追求。”对于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来说,理想信仰是治党的价值目标、取向定位和思想准则。坚定理想与信仰,是治党的首要任务,是在思想建党的同时强化思想治党、强化理想与信仰对于治党的引领和导航作用的关键。
值得指出的是,共产党人的理想与信仰,不仅是对于未来美好社会憧憬,而且是基于对于历史发展规律的深刻认识和对于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深刻理解,正因为如此,思想治党的根本规范在于,在实践中坚持与发展、学习和运用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
2.政治路线。“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是党和国家的生命线、人民的幸福线,也是党内政治生活正常开展的根本保证。”以“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为内容的党的基本路线,既是中国共产党人在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自我完善、自我革新和自我提高的治国理政历程的集中凝聚,又是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政治要求和立场所在;既是规范党组织和党员政治行为的指南针,也是鉴别党员政治合格性的识别器。显然,是否积极拥护、贯彻、践行和捍卫党的基本路线,是区分共产党人政治路线和政治实践选择正确与否的政治分水岭,是政治治党的首要标杆,考察和识别党的领导干部,“必须首先看是否坚定不移贯彻党的基本路线”。而一切违背、歪曲、否定党的基本路线的言行,都是从严治党必须克服的现象。
3.组织原则。“民主集中制是党的根本组织原则”,这一组织原则是党内政治生活正常开展和党内监督的重要制度保障。民主集中制是民主与集中的有机结合和辩证统一,在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意义上,党的民主集中制具体体现为坚持发扬党内民主和坚定维护中央权威。一方面,坚持发扬党内民主,党内决策、执行、监督等工作必须执行党章党规确定的民主原则和程序,同时,充分尊重党员主体地位并且保障党员民主权利。另一方面,“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保证全党令行禁止”,这就要求“坚持党员个人服从党的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组织服从上级组织,全党各个组织和全体党员服从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和中央委员会,核心是全党各个组织和全体党员服从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和中央委员会”。
4.党规党纪。尊崇党章,依规治党,是新时期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基本原则,是法治思维在治党实践中的要求。这就表明,在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中,党章是治党的最高规则,党章党规构成了治党的系统制度和准则。在这其中,党纪的严明“是全党统一意志、统一行动、步调一致前进的重要保障,是党内政治生活的重要内容。必须严明党的纪律,把纪律挺在前面,用铁的纪律从严治党。”为此,全会文件在提出严明监督执纪的同时,特别强调指出政治纪律对于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极端重要性,“政治纪律是党最根本、最重要的纪律,遵守党的政治纪律是遵守党的全部纪律的基础”,进而规定了具有监督执纪操作性的党员政治纪律的“九个不准”。
5.选用导向。“坚持正确选人用人导向,是严肃党内政治生活的组织保证”,也是党的干部路线在深化推进从严治党方面的必然体现。政治路线确定以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就此而言,深化推进从严治党,提高党的自我完善能力,关键在于干部治理。全会从选人用人导向的角度,对于干部治理规范进行了深入论述。全会文件阐述的创新规范在于,党在干部选用中必须贯彻公道正派导向,“把公道正派作为干部工作核心理念贯穿选人用人全过程,做到公道对待干部、公平评价干部、公正使用干部。”在干部选用和管理中强化党的领导,纠正不正之风。同时,辩证地实施干部治理,“既严格教育、严格管理、严格监督,又在政治上、思想上、工作上、生活上真诚关爱,鼓励干部干事创业、大胆作为”。据此,建立容错纠错机制,党组织为敢于担当的干部担当,为敢于负责的干部负责。
6.作风规范。党的作风关乎人心向背和党的生死存亡,是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关键环节和枢纽。全会文件继承党的三大作风,并且针对新形势和新问题进行了规范创新,规定从严治党必须“坚持党的思想路线贯穿于执行党的基本路线全过程”“坚持理论联系实际,一切从实际出发,在实践中检验真理和发展真理”;必须“把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作为加强和规范党内政治生活的根本要求”;必须“坚持不懈把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武器用好”。同时,“必须筑牢拒腐防变的思想防线和制度防线,着力构建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体制机制,保持党的肌体健康和队伍纯洁”。在此基础上,全会文件对于作风规范作出了较为详细的规定,不仅使得党的作风治理具有明确的原则,而且更加具备可行性和实施性。
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实施机制
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实施机制,本质上是通过什么样的路径和机制来实施和推进深化全面从严治党的问题,或者说,是怎样实现党的自我完善的问题。全会文件显示,实施全面从严治党的总体思路,是思想建党与制度治党、弘扬信仰与制约权力、信任激励与严格监督、党内监督与外部监督有机结合起来,构建和形成全面从严治党的有效实施机制。
1.思想治理。思想治理,首先在于弘扬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检测监督党员干部和党员理想信仰信念是否动摇滑坡,党的治理不仅据此确定党的发展方向和方位,而且以此来实现党的价值体系的引领,以理想和信仰的力量激发党员和党的领导干部不忘初心,追求崇高,继续前进,毕生奋斗。思想治理的重要机制还在于理论学习,通过彻底的理论的逻辑,“解决好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个‘总开关’问题”,增强党的自我完善能力,坚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强化政治定力。同时,“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必须带头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讲修养、讲道德、讲诚信、讲廉耻”,维护和保持党的纯洁性。
2.制度治党。全会文件特别强调党的治理的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把制度治党作为新时期党的治理的至关重要的机制创设。制度治党,首先是尊崇党章、贯彻党章、维护党章,以党章为治党的根本遵循,“着力把党章关于党内政治生活和党内监督的要求具体化”,围绕党章形成和运行党规党纪。其次,建立健全党内政治生活制度体系,“聚焦党内政治生活和党内监督存在的薄弱环节,着力围绕理论、思想、制度构建体系,围绕权力、责任、担当设计制度”,形成体系化的党的动力活力激发制度与监督约束治理制度,“建立健全党中央统一领导,党委(党组)全面监督,纪律检查机关专责监督,党的工作部门职能监督,党的基层组织日常监督,党员民主监督的党内监督体系”。再次,切实遵章依规治党,把党的章程和方方面面的政治规矩、政治纪律、党规党纪和规章制度真正贯彻落实到党的思想、政治、组织和群众工作中,把思想建党与制度治党有机结合起来,使得治党的制度内化为党员干部和广大党员的党性修养和自觉行为。
3.权力制约。科学合理有效的权力制约和监督机制,是依规依纪治党的关键,也是保证党拒腐防变、清正廉洁和风清气正的措施。当前,完善治党的权力制约和监督机制,主要在于“强化自上而下的组织监督,改进自下而上的民主监督,发挥同级相互监督作用。”在这其中,强化自上而下的权力制约和监督,强化中央对于全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具有特殊重要意义,“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保证全党令行禁止,是党和国家前途命运所系,是全国各族人民根本利益所在,也是加强和规范党内政治生活的重要目的。坚持党的领导,首先是坚持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一个国家、一个政党,领导核心至关重要。全党必须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同时,建立健全巡视制度和巡察制度,发挥从严治党利剑作用。
4.民主治理。党的民主治理机制,是党实现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和自我提高的长久可靠机制。实施党内民主治理,首先在于健全党员知情权、参与权、选举权、监督权落实机制。其次在于全体党员平等享有党章规定的党员权利、履行党章规定的党员义务,坚持党内民主平等的同志关系的保障机制。再次,在于依规设置和有效运行党内选举、决策、执行、监督的民主机制。与此同时,党的民主治理机制,也在于坚持和严格党的组织生活制度,创新方式方法,包括民主生活和组织生活会、党内谈话制度、领导干部述责述廉制度、个人有关事项报告制度、民主评议制度等等,借此民主治理的系统机制,不断提高党的政治生活和民主监督公开程度。
5.责任治理。建立和完善治党责任机制,按照党章党规党纪建立健全赋责、究责和追责制度,是落实从严治党的重要机制。作为执政党,代表人民掌握政权、运行治权,尤其需要责任治党和责任治理机制,按照有权必有责、用权必担责、滥权必追责的原则,在党的治理的方方面面,安排、设置和运行责任制度,保证党的领导干部在宪法和法律范围内活动,真正敬畏权力、敬畏责任、敬畏民意和敬畏职守,遵守规矩,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勤政务实、敢于担当、清正廉洁。而在党内监督方面,全会文件再次强调申述党内监督的责任,“党委(党组)在党内监督中负主体责任,书记是第一责任人,党委常委会委员(党组成员)和党委委员在职责范围内履行监督职责。”同时,“党的各级纪律检查委员会是党内监督的专责机关,履行监督执纪问责职责”。
6.重点治理。通过重点治理带动普遍治理,是全会治党机制创新的重要亮点。在这其中,首先是突出治党着力点,即增强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增强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维护党中央权威、保证党的团结统一、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其次,突出治党需要解决的重点问题,主要是“党的领导弱化、党的建设缺失、全面从严治党不力,党的观念淡漠、组织涣散、纪律松弛,管党治党宽松软问题,保证党的组织充分履行职能、发挥核心作用,保证全体党员发挥先锋模范作用,保证党的领导干部忠诚干净担当。”再次,突出治理的重点对象,“新形势下加强和规范党内政治生活,重点是各级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关键是高级干部特别是中央委员会、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的组成人员。”而“党内监督必须加强对党组织主要负责人和关键岗位领导干部的监督”。第四,突出监督内容,“重点监督其政治立场、加强党的建设、从严治党,执行党的决议,公道正派选人用人,责任担当、廉洁自律,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情况。”通过突出重点,形成党员领导干部尤其是高级领导干部率先垂范、以上率下,在治党治国和风清气正方面为全党全社会作出示范,促进政治生态的根本转变。
7.预防治理。深化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目的在于保持长期执政的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强化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的能力,提高党的自我完善能力,在党内政治生活和监督中,强化风险意识,提升防范能力,完善拒腐制度,建立健全预防机制,是达成治党目标的重要途径,也是全会的重要强调。在这其中,通过信仰确立、信念巩固、理论学习、党性修养、慎独慎微,建立健全党的领导干部和党员主观预防机制,通过持续教育、监督警示,“坚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抓早抓小、防微杜渐”,则是治党的客观预防机制。通过内外结合,真正形成治党的有力有效的预防机制,保证党的肌体健康健全,立于不败之地。
原文参考文献：
[1]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公报[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0/27/c_1119801528.htm,2016-10-27.
[2]习近平.关于《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的说明[EB/OL].http://news.xinhuanet.com/ politics/2016-11/02/c_1119838057.htm,2016-11-02.
[3]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1/02/c_1119838382.htm,2016-11-02.
[4]王岐山.全面从严治党 承载起党在新时代的使命[N].人民日报，2016-11-08.
[5]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1/02/c_1119838242.htm,2016-11-02.
(本文刊于《中国共产党》2017年第3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