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参杂着洋味儿的中文翻译看了下去,时不时就冒出早期中配“哦我的上帝”口气。如果不是故事够魔幻我是看不下去的。
哈金先生在东北读到本科,后来又去山东读硕,37岁获得博士后才移民美国,中文不会退化成无法自我翻译。书里的故事也是辽宁的小镇,他们应该说东北话,但书里的翻译基本都是标准中配中翻洋普通话,观感确实不佳。
也许他本意就没想在中国出版。
经历过那个年代,一部分知识分子拼命的逃,我可以理解。那是一场慢性折磨让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暴虐。
不学无术的流氓们掌握了生杀大权,贫穷让他们失去道德和同理心,他们无限放大人性的卑鄙残忍狡诈阴险自私。
让我感到不适的是,即使现在,也没好到哪去。我现在正处于一场严重的瘟疫,但通过这件事足以见识到这里的人不会变好了。除非你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不然你不可能优雅的活下去。
最后一个故事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看过的电影,《蓝色的骨头》。想说的很多,也没什么可说,令人绝望压抑窒息不已。这啊,真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