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论语》自从九岁家严相逼,勉强背了学而,为政两篇(实乃死记硬背,不解其意,现已忘光)并课本上几篇删节以来,我连论语的边都没碰过。
现在想起看论语,缘源曲折。
偶尔查询钱穆先生周边,有本《论语新解》,痛悔我对这一最基本的课外书的忽视。如同大学处关系似的,又在诚品通过《论语》结识了伯峻先生。斯人已逝,缅怀一下!
但是亲爱的伯峻老先生,你怎么能如此可爱,又如此贴心?原先对着《论语助读》皱眉看了一章,如嚼鸡肋,还以为是这是我该着哩。然而您以最高境界,用治学态度打磨烦琐的原稿,反过来为我注入读下去动力,直至入迷!为什么我有想法的地方,总是你及时列出你的看法,或佐以证,或斥以批,就像一位和蔼博学的老头,跟我谈起我目前最想谈的话题,时不时交流下彼此的见解,虽时有出入,但他总在那里,等我发叹,发难!所谓歌德那句“读一本好书,就像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与高尚的人谈话,首先得书好啊,这一点实在是我一直以来所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