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已经三年,为着心中那份虚无缥缈的念想,三年来一直未曾再找。
发小见我如此郁郁寡欢,心有不忍,于是为我精心安排了个局,先把我灌的烂醉,然后让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子送我回家。
都知道单久了的男人不能太醉,酒喝三两三,门板也搞穿,所以那一夜,都懂的!
疯了一晚上,第二天却起不了床了,重感冒还带点发烧,一看没办法了,给领导发个消息请假。
领导问昨晚干啥去了?
我邪恶一笑,说七次,搞趴下了,现在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领导发了个惊恐万分的表情再没动静。
假请完又开始考虑到哪里搞点药,听着隔壁妹子洗漱的声音,就对妹子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帮我跑腿拿点药没问题吧。
妹子欣然答应,“问我要什么药。”
我说,买点头痛粉,从小用这玩意儿,一包见效。
妹子很快回来,买了整整一大盒,取出一包问我怎么用?
我说这玩意儿属万金油的,感冒时口服,发烧时半服半贴,而我这种伴着头疼的,得用鼻子吸,一吸见效。
妹子不确定的问我真那么神效?她估计也被我传染了,脑子也有点疼!
我说试试不就知道了,拉着妹子坐沙发上拆开两包头痛粉,再拿出两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嗤的就往鼻子里猛吸。
妹子眼睛一亮,说真有神清气爽的感觉,然后不用我帮忙,倒一点在钱上又吸……
正当我俩吸的正欢时,门被砰的踹开,领导拉着一架急救床就往屋里冲,后面还跟着几个火急火燎的医生护士。
领导边冲边喊,“快快快,这小子怕是遇到狐狸精了,整的手指都不能动了……别挂了。”
冲了几步所有人突然同时止步,都一脸震惊的望着我俩那带着歧义的动作。
我也反应过来了,手里的钞票一丢,大声道,“握草,领导,你听我狡辩……”
领导把脸一捂,侧过脸假装不认识我。
几个医生护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换第二套急救方案,按精神病人处理……
说完从床下拽出一件白色连体服就对着我俩冲来,按手的按手,抓脚的抓脚,三下五除二就给我套了件神经病服装,然后是妹子,任我俩尖叫大吼,拳打脚踢,愣是没干过一老头俩护士。
眼看我俩被成功制住,医生才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妖妖灵吗?我是某某医院某医生,刚刚成功为你们制住了俩西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