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一种人不能揭她伤疤,更不能自揭伤疤,因为时时刻刻都要估计这群人的至尊问题,这群人说得婉转点,就是如花,说得直白点就是丑女,那日的公交车上,俺一人百无聊赖,一如花站在俺的身旁,和另一个如花聊天,两人似乎聊到了男朋友的话题,当时,一如花问:“你有木有男盆友?”另一如花答:“毛男盆友,下面都快结蜘蛛网了。”那如花回答:“要不找个清洁工大爷打扫打扫。”
(2)
同样是如花,在公园的羊肠小道上,拎着男盆友不断撒娇:“吻我嘛,吻人家嘛。”还把那个五厘米长的大嘴嘟起来要她男盆友吻,高潮来了,他男朋友啪一耳光飞在她的大嘴上,然后自己呜呜大哭,然后扬长而去,只听那胖如花骂:“以后别尼玛休想给我要钱。”那男人急速地走:“老子宁愿当乞丐。”
(3)
又是如花,他走进真维斯店,店的男服务员不理不睬,她问服务员她要的裙子好不好看,颜色中不中,款式新不新,服务员一句话不说,她还是不断问是百叶裙好还是连衣裙好,是丝质的的好还是丝绸的棒,此刻只见男服务员脱下衣服,撂下一句——不干了,谁他妈想干就干,那如花道:哎哟,亲,你out了,男服务员蹲地大哭。
(4)
那日坐公交车,男朋友说,“我有点晕车,现在有点恶心,你让我坐一下。”不幸的是,男朋友回头看见一如花,立马就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