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冬天,帽子与袜子恋爱了,并走进了结合体——人的身上,帽子戴在头上,袜子穿在脚上,帽子跟袜子说:“我是首长,你是脚夫。”春天来了,帽子被免了,袜子依然如故,袜子得意地说:“我脚踏实地扎实,人们离不开我的。”帽子伤感地说:“不仅被砍头的不要我,而且硬着头皮的也不要我,头脑发热的更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