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寡妇如何排解寂寞
《礼记》有一句话:“寡妇不夜哭”。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寂寞的深夜里,一个人悲伤地哭泣,是不是想男人了?还是被某个男人欺负了?这是为社会道德和舆论所不允许的。
明清绝大多数寡妇,年龄在14岁至30岁之间。这正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强烈期,渴望异性的爱抚。但是,由于封建社会的种种罪恶,寡妇们被迫只能望“性”兴叹。
妇女守寡是漫长而痛苦的,为了抵御难耐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她们甚至为自己设置了一些非人道的藩篱,试图让自己达到心如枯井、欲望全无的境界。真是让人不忍。
有的寡妇,不愿走出家门一步,尽量减少与异性的接触。如却县李胡氏25岁守寡,发誓终身不出家门。一天邻家起火,大火烧到她家,家人赶紧过来救她,她却把7岁男孩从门口交给嫂子,然后“抱三岁女端坐火中死”,宁死也不出家门。明嘉靖年间,广东南海县朱黄氏,很年轻时就守寡,她“动遵礼法”,从不踏出家中大厅半步,被当时人称为“女君子”。还有的寡妇,忍受不了寂寞,渴望再嫁,其家族以此为耻,族长率领族人“合群以殴杀之”。真是极端的残忍。有的妇女守寡后,全身心投入做生意,以积累财富,排解寂寞。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守节31年,“持家有成”,以致“家业五倍于原产”,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
古代饥渴寡妇为泄欲 竟然与兽类交欢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古代中国对待女人的忠贞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苛刻要求,别说婚外情亦或者出轨戴绿帽甚至与同性自慰这样的荒唐剧情,就连陌生男女之间见个面也备受社会舆论压力,古人所说“男女之间授受不亲”、”女子深闺方为德“就是真实写照。
迫于贞洁观的巨大压力,寡妇们也只能望“性”兴叹,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们,导致形成了中国历史上一个非正常人格的特殊人群。
为了排解和宣泄人性最基本的欲望,寡妇们曾经挣扎过、抗争过。在那无数个寂寞的深夜里,她们悲伤地哭泣着、思考着,为自己的不幸而流泪,为自己的未来而规划,采取了种种办法,来抵御身体最深处的痛苦。掀开历史的帷幕,赵炎在此为她们做个血泪斑斑的盘点:体会她们的无奈和酸楚,理解她们的自虐和出格,聆听她们的呐喊和控诉。
第一招,欲望转移,即把床帏欲望转化为创业欲望,从而获得个人满足感。
据史籍记载,先秦时有位着名的寡妇叫清,丈夫英年早逝,遂独自掌管家业。按说,在那个时代,寡妇改嫁是可以被社会允许的,但寡妇清没有改嫁,而是极力压抑自己并成功地实现了欲望转移,苦心经营夫家的采矿业,积聚了数不清的资财,成为一方首富,更至“僮仆千人”。连千古一帝秦始皇也十分看重她,为她树碑立传,尊其为“贞妇”。
第二招,以毒攻毒,即通过自残身体获得疼痛感,来抵充欲望的空虚,实现形式上的宣泄。
在明清野史里,经常可以读到这样的文字,某某寡妇为表明守节的决心,往往截发、断指,被时人称道。比如,《广州府志》曾记载过一件发生在明嘉靖年间的事情,寡妇李俞氏“安于室”多年(注意是多年),家族人等常怀疑她与邻村某男有染。在一次家庭会议上,李俞氏终于愤怒了,她伸出手给大家看,众人皆瞠目结舌,原来十个指头都成了断指。
实际上,这些文字记载显然是出于宣传贞洁观的需要,并未从人性的角度来理解寡妇的痛苦。这位李俞氏连断十指,绝非一日所为,利用痛感来宣泄欲望,也不是她的发明。早在春秋时期,魏国有寡妇名裘玉者,就曾用刀子削其大腿,“并生啖之”,以发泄来自灵魂深处的寂寞感。现在有不少女孩子在情感失败之后,也喜欢用烟头烫自己的手臂,大概也是如此。
第三招,器具自慰,即利用器械深入性器,实现满足感。
从现在出土的女用自慰器具来看,女性的自慰史是很长的,而且大多属于寡妇的专利,有夫之妇应该不需要。
寡妇自慰的器具种类繁多,用材也让人大开眼界,有青铜、白玉,甚至还有用石头的,可谓五花八门。在这方面,寡妇们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自己动手,搞发明创造。比如,有一种木制的类似阳具的自慰器具,做工精巧,形式逼真,可以放入平常睡觉的枕头中,便于方便取用,想来也是十分有趣。
当然,自制器具并非一个简单的过程,但寡妇们总会想到办法,比如,有些最原始的自慰工具,就被寡妇们信手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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