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常常是懒懒的,带着橘黄色的暖意。在咖啡厅有些幽暗的角落里,嗅着卡布奇诺香浓中掺杂着些许苦味儿的热气,倾听着弥漫在大厅里柔缓的轻音乐的曲调,萍常常有一种迷失般的眩晕。渐渐地,涛盯着她的眼神里,也浸满了别的味道。有一次,刚刚呷了一口咖啡,涛就有点迫不及待地深情地说:“你就是我的天使,快来拯救我的婚姻吧!”
昨天逛街的时候,遇到了萍和她的儿子。小家伙三岁了,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忍不住拿过来抱了抱,再看萍,依然一脸的疲惫和憔悴。面对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了关切的眼神,除了给予她可能的帮助,剩下的,也就只有沉默了。
三年前,涛还是离开她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据说,新娶的那个女人也是他事业上的得力助手,觊觎他很久了。涛践行了他的诺言,给她买了房,买了车,还有,她要的那一纸婚书。
得知这一切的时候,萍已经没有眼泪了,离婚协议书是她拟定的,涛二话没说就签了字。那一刻,萍就知道,自己今后所有的一切都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无关了。看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咬咬牙,拿过涛给她的那张五百万元的支票,轻轻的撕掉了。
“这些钱,足够你和孩子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当然,如果还有需要的话,再和我说。”涛顺着眼,不敢看她。作为一家不算太大的医药公司的老总,涛的固定资产也有上亿元了,萍知道这些,只是,她一点都不稀罕了。萍要的,是发自内心的呵护,是不带杂质的爱,可是,涛还能给她吗?
午后的阳光常常是懒懒的,带着橘黄色的暖意。在咖啡厅有些幽暗的角落里,嗅着卡布奇诺香浓中掺杂着些许苦味儿的热气,倾听着弥漫在大厅里柔缓的轻音乐的曲调,萍常常有一种迷失般的眩晕。渐渐地,涛盯着她的眼神里,也浸满了别的味道。有一次,刚刚呷了一口咖啡,涛就有点迫不及待地深情地说:“你就是我的天使,快来拯救我的婚姻吧!”
昨天逛街的时候,遇到了萍和她的儿子。小家伙三岁了,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忍不住拿过来抱了抱,再看萍,依然一脸的疲惫和憔悴。面对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了关切的眼神,除了给予她可能的帮助,剩下的,也就只有沉默了。
三年前,涛还是离开她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据说,新娶的那个女人也是他事业上的得力助手,觊觎他很久了。涛践行了他的诺言,给她买了房,买了车,还有,她要的那一纸婚书。
得知这一切的时候,萍已经没有眼泪了,离婚协议书是她拟定的,涛二话没说就签了字。那一刻,萍就知道,自己今后所有的一切都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无关了。看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咬咬牙,拿过涛给她的那张五百万元的支票,轻轻的撕掉了。
“这些钱,足够你和孩子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当然,如果还有需要的话,再和我说。”涛顺着眼,不敢看她。作为一家不算太大的医药公司的老总,涛的固定资产也有上亿元了,萍知道这些,只是,她一点都不稀罕了。萍要的,是发自内心的呵护,是不带杂质的爱,可是,涛还能给她吗?
当年,萍刚刚大学毕业,在众多的竞争对手当中,也是青春靓丽、才华横溢的,应聘到涛的公司的时候,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干劲,很快就拿到了几笔大订单,既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也为公司创下了不少的经济效益,因此,颇得上司涛的赏识。他会时不时的递给萍一个个红包,以表示对她工作的肯定,萍知道,在公司众多的员工当中,她的报酬还不算是最高的,既然是自己辛苦付出的回报,拿到手里的时候,一直心安理得。
当然,更多的时候,涛会利用下午工作的间隙约她去“怡园”喝杯咖啡提提神,这样简单的相约让萍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午后的阳光常常是懒懒的,带着橘黄色的暖意。在咖啡厅有些幽暗的角落里,嗅着卡布奇诺香浓中掺杂着些许苦味儿的热气,倾听着弥漫在大厅里柔缓的轻音乐的曲调,萍常常有一种迷失般的眩晕。渐渐地,涛盯着她的眼神里,也浸满了别的味道。有一次,刚刚呷了一口咖啡,涛就有点迫不及待地深情地说:“你就是我的天使,快来拯救我的婚姻吧!” 涛真的和老婆离婚了,把那两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留给了妻子。萍感动的要命,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天使。之后,便依涛的请求,做起了全职太太。
刚开始的时候,萍的生活是舒适而惬意的,谁能料想,仅仅三年的时间,一切就都已经变了样子。萍不再是涛眼里那个小鸟依人的天使了,他也开始寻找各种借口晚回家或者干脆就不回家,再后来,就是萍早已预料到却怎么也不愿意看到的可笑的错位。萍成了涛的第二个前妻,而涛,又接纳了第二个第三者。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萍哀怨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困惑。我也很惶惑,当初萍嫁给涛的时候,公司里的年轻人都羡慕得很,老公有钱有地位有能力,对萍还百般呵护,最重要的是萍并不是一个仅仅依靠男人才能生活的花瓶,怎么也算得上是公司里的才女了。这样的婚姻,应该是稳固的吧!可是,三年的时间里,到底是什么打破了人们向往的爱情神话,使人们欣慰得甚至忍不住津津乐道的这场姻缘最终成了萍的劫,也成了人们心中说不出的痛?
忽然想起张爱玲说过的话了:“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对男人做了一针见血的概括,对于涛而言,萍也许就是那朵玫瑰吧,曾经是心口的朱砂痣,而现在,连饭粒渣都算不上了。
有点悲哀,不是吗?看着萍一个人既要带孩子又要工作的辛苦和无奈,真想替萍问涛一句:你的天使有几个?究竟谁是你拿来爱的人?
其实,也许还有很多人过着和萍一样的生活吧,只想说,生活真的就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