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荷香(化名)是邻居,她妈妈的去世改变了我们的关系。荷香9岁那年,她妈妈不幸离开人世。我妈妈很同情荷香,经常把她叫到我家来吃饭,俨然把她当成了我们家的一个孩子。
我主动接近她:等她一起上学、放学,跟她一起做作业。我从不打架,但是,为了教训那些嘲笑她没妈的调皮男孩,我几次打架导致别人父母到我家告状。
我比荷香高一个年级,有时候还给她讲解数学题。渐渐地,她对我有了一种信任和依赖,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也许是跟我在一起呆久了,荷香爬墙、上树,哪样都不落后。有一段时间,荷香喜欢上树去掏鸟窝,我狠狠训了她一顿。荷香蹲在地上哭得抽搐起来“我是想把小鸟……抓到家里来,好好喂养……不让它饿着、冻着。”那一刻,我看到了荷香的善良。
小学毕业后,我继续读初中,而荷香因为家境的原因,只能辍学。我一放学,她就会跑过来玩,缠着我给她讲学校里的趣事。
那时村里有一群调皮的小孩子,有事没事就前呼后拥地大叫着“城光喜欢香香!”荷香总是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荷香渐渐出落成一个秀气的大姑娘,留起了长长的头发,模样乖巧温顺。
我跟荷香(化名)是邻居,她妈妈的去世改变了我们的关系。荷香9岁那年,她妈妈不幸离开人世。我妈妈很同情荷香,经常把她叫到我家来吃饭,俨然把她当成了我们家的一个孩子。
我主动接近她:等她一起上学、放学,跟她一起做作业。我从不打架,但是,为了教训那些嘲笑她没妈的调皮男孩,我几次打架导致别人父母到我家告状。
我比荷香高一个年级,有时候还给她讲解数学题。渐渐地,她对我有了一种信任和依赖,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也许是跟我在一起呆久了,荷香爬墙、上树,哪样都不落后。有一段时间,荷香喜欢上树去掏鸟窝,我狠狠训了她一顿。荷香蹲在地上哭得抽搐起来“我是想把小鸟……抓到家里来,好好喂养……不让它饿着、冻着。”那一刻,我看到了荷香的善良。
小学毕业后,我继续读初中,而荷香因为家境的原因,只能辍学。我一放学,她就会跑过来玩,缠着我给她讲学校里的趣事。
那时村里有一群调皮的小孩子,有事没事就前呼后拥地大叫着“城光喜欢香香!”荷香总是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荷香渐渐出落成一个秀气的大姑娘,留起了长长的头发,模样乖巧温顺。
初中毕业后,考虑到家里负担,我也没有上学了。尽管年龄变大了,个子长高了,我和荷香间并没有变得生疏。农忙时,我更是一刻也没闲着,忙完我家忙她家。
我19岁那年,荷香17岁了。记得是5月的一个下午,我在她家帮忙劈柴,荷香坐在一边跟我说话。好久没有听见荷香出声,我放下斧头一看,她正在偷偷抹眼泪。我问她怎么了,荷香一下子冲过来,抱住我,说:“城哥,这辈子,就你对我最好!你娶我吧!”她把头埋在我胸前,紧紧贴着我,我一下子傻了。
我是怎么走出她家的都不知道,只隐约记得我跟她说“要等几年”。
荷香要嫁给我了,那个善良的荷香,温柔的荷香!我感到无比的幸福,自己偷偷地笑出声来了。
以后,荷香看我的眼神就多了一层羞涩;我做梦时,也经常梦到她。我们共同守护着这个只属于我俩的秘密。那年下半年,我带着她的期望,外出打工。
刚出去,我什么都不会,只能给人打下手,一天下来,骨头都要散架了。但是,每个月我都会给荷香寄一封信。虽然是一月才一封信,但我写信像写日记一样,每天写一点,所以,最后寄出的时候总是很长。我写城市里的生活,写我每天的学习和收获,还有我对荷香的思念。但荷香却没有回信。我打电话回家问她怎么不给我回信,她说她嫌自己的字不好看,很多字又不会写,写了很多,都没有寄出。在电话里,她羞涩地说:“等你回来,我说给你听算了。”我听了心里甜丝丝的。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读了路遥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这给了我很大的鼓舞。在建筑工地上,我自学了两门技术,一是开起重机,一是做电工,而且都拿证了。那时候,我一直想着,我要像书里写的孙少平一样奋斗,给荷香幸福。
可荷香没有等到我回来。
2004年春节,工地上要赶工程,没有放假。那段时间,白天赶活,晚上加班,特别紧张。我也打过电话找荷香,但是,由于我们两家都没装电话,电话只能打到别人家。我几次请人传话让荷香接电话,她都不在。让父母转达又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就索性没有打了。
元宵节刚过,我急急忙忙赶回家,包里揣着给荷香买的围巾、手套等小礼物。可回到家,父母却告诉我,荷香已经跟她哥哥一起到广东打工去了。荷香走之前,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妈妈看我归期一拖再拖,就跟她说“说不准”。荷香走后,没人知道她具体去了什么地方。
后来父母告诉了我真相。原来,荷香在广东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她投奔到温州我哥哥那里。哥哥给她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她水土不服病倒了,哥哥悉心照料她,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
我很想找荷香问问清楚,问她为什么不等我,可是,每次打电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而且,如果哥哥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今年春节,在我放假回家之前,他们已经定亲了。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嫂子了,有再多的遗憾,我也只能慢慢去忘掉。
庆幸的是,荷香和我哥哥在一起很甜蜜,偶然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我虽然难过,也多少有点心安。有几次,我在房间看电视,荷香走进来,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我总是强作平静和她寒暄几句,就走出去了。对我而言,只要她现在过得好,我愿意自己慢慢疗伤,我决不能给她的生活带来不好的影响。
工地正月十八才开工,但我却在大年初六就来到了武汉,只是为了逃避荷香,我不敢天天面对她。她现在是我的嫂子了,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